「誰啊?」喬貝琳當時心情正低落著,不想見任何人,皺眉問了一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戴著帽子跟口罩,看不清楚容貌,像是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旁邊有個小女人,看起來倒是挺伶俐的,她讓我把這個交給你,說你看見這個就一定會見他們的。」那助理將女人剛才遞給她的東西,轉交給喬貝琳。
那是一張破舊的電影票,看起來已經有些年份了,助理也不明白那女人為什麼要讓他轉交這個。
可是喬貝琳一看到那張電影票,眼眸立即就變了,心裡翻湧著波濤洶湧的情緒,急忙扯著他追問:「他們人呢?」
「應該還在外面等你!」助理回答道。
「把他們帶去我的辦公室,我一會就過去。」喬貝琳胸口一陣起伏,壓著呼吸吩咐道。
「是!」助理疑惑地看著她,還是照辦了。
喬貝琳自然是認得自己手裡的這張電影票的,那是她跟林熙辰第一次約會的時候,看得那部電影《千鳥草》。
只不過那部電影他們並沒有看完,林熙辰因為經紀人的一個緊急電話,不得不中途離開了。
於是喬貝琳一個人包場看完了整部電影,從此之後,她再也不去電影院看電影了。
如今有人拿著這張電影票,要與她相見,這人除了她的初戀男友林熙辰,還能有誰呢?
喬貝琳真是沒有想到,在他們分手兩年後,林熙辰竟然還會主動找來這裡見她。
她深呼吸一口氣,收斂了眸中的情緒,換下了手術服後,又去洗手間內整理了一下自己,轉身向她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後,她看見林熙辰正坐在沙發上,跟身旁的那個女孩子聊天。
那女孩子喬貝琳以前沒有見過,應該是新請來的女助理。
看到林熙辰的那一瞬,喬貝琳的心本能地一顫,過去的記憶在她腦海中快速閃過。
她嘴唇顫抖了一下,眼神驚愕又恍惚,聲音低低的:「熙辰……」
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林熙辰等待了太久、太久了!
他抬起漂亮的鳳眸,目光緊緊地凝視著她,俊美無濤的臉上閃動著旁人無法讀懂的神采。
「琳琳,我回來了!」林熙辰起身走向她,激動地像久別重逢的戀人一般,伸手想要將她擁進懷裡。
喬貝琳卻本能地後退了一步,與他保持距離。
林熙辰看見她這個下意識閃躲的動作,鳳眸里掠過一抹受傷,俊臉也微微白了一下,動作僵滯在半空中。
兩人就這樣無聲的對視著,連空氣都變得微妙了起來。
「辰哥,我在門外等你!」一旁的女助理楊雪,見到這一幕,不得不尷尬地出聲。
見林熙辰點了點頭,楊雪立即打開辦公室的門,識趣地離開了,將裡面的空間騰出來,讓他們倆可以單獨交談。
辦公室里只剩下喬貝琳跟林熙辰兩個人,氣氛再次陷入僵持。
久別重逢地兩個人大眼瞪小眼,誰都沒有先開口。
喬貝琳尷尬地站在那裡,不知道現在該如何跟林熙辰相處。
她不自在地挪開視線,轉頭間耳邊的碎發拂過面頰,有一點點的癢。
喬貝琳下意識地伸手將落在耳際的碎發,輕輕撥到耳後去。
就是這樣一個不經意的動作,卻讓林熙辰似曾相識。
記憶中她曾無數次做過同樣的動作,她每次不自在時都會用手無意識地撥弄耳邊的碎發,而他之前都會抬起手臂,幫她一起把碎發撥到耳後。
只是如今她連一個久違的擁抱都不肯給他,這樣熟悉的動作,對他而言,已經成了奢望。
林熙辰心裡更加失落起來,俊美的臉上蒙上一層晦澀不明。
他知道,他們一時半會,很難再回到過去。
「琳琳,兩年未見,你還好嗎?」林熙辰漆黑的鳳眸里蘊藏著一抹濃到化不開的悲傷,苦笑著扯唇問道。
喬貝琳凝望著他,心仿佛浸沒如冰冷的深海中,吸飽傷心寒冷的海水。
她的胸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喬貝琳強壓著這股情緒,淡淡地扯唇:「還好,你呢?」
「我也還好……」林熙辰深邃的鳳眸深不見底,也點點頭。
喬貝琳過了一會又問:「你不是去好萊塢發展了嗎?怎麼會突然回到S市?」
「我剛接拍了一部國內的電影,要回來拍攝。」林熙辰低啞的嗓音解釋道。
喬貝琳恍然,眼底不自覺地掠過一抹自嘲。
原來他突然回來是為了拍攝新電影的,她差點又自作多情的以為,他是因為她了!
「哦。」
「聽說你結婚了,就在兩年前……那個時候。」林熙辰眼底瀰漫上更多濃郁的悲傷情緒,清冽的嗓音中帶著一絲微顫。
喬貝琳眼底同樣浮現出濃重的沉鬱色彩,點了點頭:「嗯。」
「他……對你好嗎?」林熙辰幽深晦澀的鳳眸,凝視著她,艱難地問出口。
喬貝琳本能地張嘴,剛想回答說,她其實在一年前就已經跟薄皚珽離婚了。
可話到嘴邊,竟猶豫了!
不知是賭氣也好,還是故意氣他也罷,喬貝琳說出口的話,竟變成了幾個幸福的字眼:「我們很好!」
看到她唇邊彎起的那一抹笑,此刻對林熙辰來說,竟格外的刺眼!
他的心在滴血!
仿佛有一根利刃插進了他心臟最柔軟的腹地,那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好似與他的軀體共存,卻又與那靈魂分離。
林熙辰渾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那就好!」他唇角邊牽起淒涼的笑意,呼吸變得異常困難起來。
「你呢?結婚了沒有?」喬貝琳故作輕鬆地問。
林熙辰眼眸幽暗,搖了搖頭:「沒有。」
「那有新女朋友了嗎?」喬貝琳挑了一下眉梢,繼續追問道。
他臉上的肌肉,似乎因為她的問題,一陣顫動。
林熙辰鳳眸異常深邃地凝望向她,邁步緩緩朝她走了過去,俊逸的臉上瀰漫著一層難以言喻的痛苦:「琳琳,你知道我這兩年來,心裡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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