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姐,你可算是來了,我這半盞茶都已經喝下去了。記住本站域名」苟總見她愣在門口不進來,直接過去一把攬住了她的腰。
喬貝琳訕訕一笑,下意識地想擺脫這個苟總的手臂,可苟總早就把她當成自己碗裡的肉,鹹豬手纏得越發緊了,根本不容她掙脫。
喬貝琳就那樣生硬地被他摟到了餐桌前面,一摁,又將她摁在了他的椅子上。
「來來來,喬小姐,我們來先干一杯!」苟總端起酒杯,熱情地開口。
喬貝琳本來就來晚了,自然不好意思拒絕。
「好!」她僵扯了扯唇,與他碰了一杯。
一杯白酒下肚,她深擰起眉頭,將腹內灼燒感強行壓下。
「喬小姐果然聞名不如一見,是個美人,大美人!」苟總嘿嘿一笑,又朝她靠近幾分,色眯眯地將他的鹹豬手在喬貝琳的肩膀上捏了捏,形成一個摟住她的姿勢,十分滿意地說道。
喬貝琳眼底划過一抹隱忍,幾乎是汗毛四起。
「苟總,聽說過我?」她不著痕跡地撥開了他的鹹豬手,有些詫異地問道。
「聽你六姑喬安蓮說過你好幾回了,你六姑就是個美人,沒想到你比她還要美,你們喬家儘是出美女了。」苟總提到她六姑喬安蓮的時候眼裡直放光,鹹豬手又該襲上了她的大腿上。
喬貝琳縮了縮膝蓋,想要躲卻沒躲開……
就在這時候,酒菜都被端上來了。
苟總心情格外的好,又是殷勤地給她夾菜,又是主動給她敬酒。
喬貝琳卻味同嚼蠟,一邊要防備苟總那隻不斷伸過來揩油的鹹豬手,一邊還要被迫飲下苟總以各種理由灌她喝下的酒。
苟總越喝越high,話也越來越多,手也越來越不規矩。
「喬小姐,這個天氣也不冷啊,你穿的這麼厚的外套坐我旁邊,搞得我身上都出汗了,你摸摸,我是不是出汗了……」他說著便放肆地去抓喬貝琳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喬貝琳眼皮子一跳,本能地閃躲,可身子一欠,一側肩膀上的披肩已經被苟總扯了下來。
「脫掉,脫掉不熱。」苟總醉醺醺地直接伸手將她另一側的披肩也扯下來。
喬貝琳不禁打了一個戰慄,兩條手臂和後背都露在外面。
包廂里的燈光暖昧,她如瓷的肌膚和完美的背部曲線簡直快要讓苟總瘋了,他眼裡像要冒出火來,急迫地就一把裹著喬貝琳的肩膀將她整個人都扯到自己懷裡。
「苟總,你別這樣……」喬貝琳尷尬地推拒著他,秀眉皺的死緊。
她很想扇這老色鬼幾個巴掌,再將他一腳踹開,可出於理智的考量,她還是忍了下來。
「真香,真香啊!」苟總早已經喝得色性大發了,狠狠地吸了一口她身上的誘人香氣,嘴巴一下子就貼了過來:「喬小姐,反正我們今天就是來相親的,你也別害羞了,給我親一口!」
喬貝琳連忙抵住他欺近的胸膛,呼吸急促:「苟總,有件事情我必須要提前跟你說一下……」
「什麼事啊?要這時候說,親完了再說也不遲啊。」苟總此刻眼裡全都是她年輕貌美的容顏、婀娜多姿的身材,根本聽不進去其他的話,只恨不得在這裡就將她給拿下了。
「那個……我……離過婚……」喬貝琳眼珠子一轉,不得不提醒他。
「離婚?我還當是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事啊!」苟總一臉的不以為然,得意洋洋地說道:「我也剛把家裡那個黃臉婆休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離婚,我怎麼遇見這麼漂亮的喬小姐你呢?」
「苟總……你知道我前夫是誰嗎?」喬貝琳揚了一下眉頭,準備拿薄家來壓他。
這個苟總敢對她這麼無禮,肯定是她六姑沒有把她前夫薄皚珽的名號告訴他,要是他知道她曾經是薄皚珽的老婆,估計這會已經嚇破膽了。
「喬小姐,不管你前夫是誰,我都不會介意的!我娶的是你這個人,和你前夫沒有任何關係……」苟總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哪裡管得了其他。
他的一隻手死死地圈住她的腰肢,不讓她再亂動,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裙擺往裡面鑽……
喬貝琳從未像此刻這般難堪過,身上纏著這麼一個老色鬼,粗老的手掠過她的腿往裡鑽。
她夾緊膝蓋,臉色漲得通紅,卻無能為力,只能拼命推拒著他:「苟總,不要,你聽我說……」
喝昏了頭的苟總酒色起性,早就憋不住了,也不管身在哪裡,整個人幾乎快要壓在她的臉上身上。
「哈哈,真香、真軟!」苟總滿意地大笑,眼瞧著就要親上她那令他心馳神往的小紅唇:「喬小姐,你以後就跟著我,只要你乖乖伺候好我,我保准讓你吃香喝辣的!」
「……」喬貝琳被他壓的喘不過氣,忍無可忍地想要推開他。
下一秒,他們包廂的門,猛地被人踹開了。
一個高大的身影飛躥而出,轉眼間,便已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薄皚珽直接將趴在喬貝琳身上的苟總拎了起來,摔在了地上。
「走!」他拽住了喬貝琳的手腕,將她從椅子上扯了起來,沉冷地命令。
「哪來的臭小子?敢管老子的閒事?」苟總咬牙從地上站起來,氣紅了臉,惡狠狠地叫道。
薄皚珽頓住腳步,冰錐一般的眼神,肅殺地瞪向他,眉宇間有一股揮之不去的戾氣。
苟總被他這一眼,攝住了心魂,整個人都嚇傻了。
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薄皚珽將喬貝琳拽了出去。
半響之後,他才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心有不甘想要追出包廂。
誰知他才衝到包廂門口,就被四個人高馬大的黑衣保鏢擋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苟總臉色一變,聲音驚顫。
「我們Boss的女人豈是你能覬覦的?」其中一個黑衣保鏢沉聲責問。
「你們Boss是誰啊?這麼囂張?敢從我這裡搶女人?」苟總皺起眉頭,不服氣地問道。
回應他的是冰冷又狠戾的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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