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背後的老闆是誰?」喬貝琳眸色一緊,立即質問道。記住本站域名
這些人果然是受人指使!
「少廢話,乖乖在這裡簽字,我們就送你回去!」為首的男人不耐地瞥向她,催促道。
喬貝琳看了一眼他遞到自己面前的那張紙,居然是認罪書?
他們把她抓來這裡,就是為了逼她簽這個,承認自己泄露了喬氏的商業機密?
「明明不是我做過的事情,你們休想我會簽字承認。」喬貝琳憤怒地拿起那張紙,一下子撕了個粉碎,毫不猶豫地說道。
為首的男人瞬間被她激怒了,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暗了下來,一雙瞳眸里燃起熊熊的烈火。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他危險地朝她逼近,身上駭然地氣息,不斷朝她翻滾著。
喬貝琳眼裡露出一抹防備:「你們……想幹什麼?放我出去!」
「兄弟們,給她一點顏色瞧瞧!」為首的男人原本就陰暗的瞳孔,猛地一冷,沉聲下令道。
他的話音剛落,之前擋在門口的那幾個男人就一起沖了上來。
他們按住了她的手腳,試圖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喬貝琳意識到他們的意圖後,驚恐地叫了起來:「滾開,離我遠點!」
沒想到這些男人竟然要用這樣的方式來逼迫她。
「抓緊她,堵住她的嘴。」為首的男人狠狠地喝道。
喬貝琳剛想掙扎,就被他們控制起來了,嘴巴也被人用臭襪子堵住了。
她渾身被鉗制,動彈不得!
「唔唔唔……」她拼命地搖頭,想要踹開這些人,想要逃走。
可卻無計可施。
這些人的力氣比她大得多,無論她想用多大的力氣掙扎,都無濟於事。
喬貝琳眼眶中浮現出淚水。
要她這樣受辱還不如一刀殺了她!
就在她絕望之際,門口傳來了打鬥聲。
看來是有人過來救她了!
是薄皚珽嗎?
他已經帶人趕到了?
喬貝琳仿佛看到了希望。
因為門外來了另外一批人,這些男人不得不放過她,前去支援。
喬貝琳知道,如果是薄皚珽帶人來了,就一定會救她出去的。
她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害怕了。
只等著薄皚珽趕來。
之前那幾個男人沖了進來,都不同程度的掛了彩。
「大哥,他們人多,我們快擋不住了,趕緊逃吧。」其中一個男人進來後,慌忙地對為首的男人說。
「好,我們走!」為首的男人眯了眯眼,做出了撤退的決定。
只是他在轉身離開前,並沒有放過喬貝琳。
而是掏出了一把冰冷的手槍,對準喬貝琳身上連開了幾槍。
一陣蝕骨的劇痛感襲來,喬貝琳渾身顫抖,眼前一片昏暗。
就這樣她閉上了雙眼,暈厥了過去。
下一秒,薄皚珽已經帶人衝進了這間屋內。
看見倒在血泊中的喬貝琳,他目光一駭,全身緊繃,心跳在那一瞬間都快停止了跳動。
他迅速衝到她身邊,蹲下身子摟起她。
「琳兒,琳兒……」他慌張地呼喊著她的名字,俊臉蒼白,眉眼間滿是焦急地神色。
可惜喬貝琳早已經昏厥了過去,此時一動不動地躺在他的懷裡,根本不能給他任何的回應。
「老闆,外面的人都被我們控制住了。」向錚趕了進來,向薄皚珽稟報導。
「把他們全都交給警察,問出幕後主使。」薄皚珽俊美的臉上掀起一股陰鷙駭人的風暴,低沉地嗓音命令道。
「是!」向錚立即領命,望著薄皚珽懷中的喬貝琳,神情忍不住浮現出幾分的擔憂:「少奶奶,她怎麼樣了?」
「我需要馬上將她送去醫院,這邊善後的事情交給你。」薄皚珽臉色泛著些許的陰鬱,隱忍著怒氣說道。
話音落下,他已經打橫一把抱起懷中的喬貝琳,不顧一切地衝出門去。
*
喬貝琳一直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出路。
她拼命在黑暗中摸索著,想要出去,她不想被困死在這裡。
不知找了多久,她終於看到了前方出現了一線光源。
她順著那線光源找過去,漸漸地看到了出口的光亮。
「琳兒,你醒了?」耳邊傳來了薄皚珽低柔地嗓音。
喬貝琳緩緩睜開眼,轉過頭去。
恍惚間就看見薄皚珽一張英俊剛毅的臉。
他此刻正守候在喬貝琳的病床前。
喬貝琳剛剛從昏迷中清醒過來,腦子裡還有些迷濛,表情茫然:「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醫院,你已經昏睡了整整一個星期了。」薄皚珽漆黑的眼眸中掠過一絲心疼,低啞的嗓音說道。
「一個星期了?」喬貝琳怔了又怔,驚訝地表情:「我怎麼昏睡了這麼久?」
「之前發生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薄皚珽幽深地眸光凝視著她,試探地問道。
「之前發生的事?」喬貝琳聽了他的話,仔細地想了想。
她依稀記得自己是被陳淑媛舉報,說她泄露了喬氏的商業機密,被警察帶走了。
之後她在警局裡待了一個多星期,任由警察多次提審她,她都不承認是她泄露了商業機密。
警察因為沒有直接證據,始終無法給她定罪,但也沒有放她離開。
直到有一天傍晚,她被幾個不像是警察的男人帶走,挾持到了舊城區的一個破舊的拆遷小區里。
這些人威逼她在認罪書上簽字,喬貝琳自然不願意,他們就想要強迫她,逼她就範。
就在危機關頭,薄皚珽及時地帶人趕到,與這幫人在門外打鬥了起來。
那個為首的男人不得不帶著其他人離開,但是離開之前他們並沒有放過她,而是朝她連開了幾槍,試圖置她於死地。
喬貝琳當場痛暈了過去,鮮血直流,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她都不知道了。
「我中槍了?」她恍然想起來問道。
「那些人在倉惶逃走之前,對你連開了幾槍,你重傷昏迷。」薄皚珽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的複雜與痛苦:「不過幸好他們沒有打中你的要害,我及時將你送進了醫院,經過醫生的一番緊急搶救,你終於度過了危險期,但這幾天都沒有甦醒過來。」
「我沒有死嗎?」喬貝琳眼珠子轉了轉,愣愣地問。
她以為自己被那些人連開了幾槍,一定死定了。
沒想到她竟然又活了過來。
「傻瓜,有我在,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死?」薄皚珽眼底划過幽暗晦澀的光芒,握緊了她的手道。
「薄皚珽,謝謝你,又再次救了我。」喬貝琳彎唇一笑,朝他感激道。
「我只恨我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又中了那些人的圈套。」薄皚珽眉頭緊皺,十分懊惱地說。
「那些人的手段卑劣,做事方法又偏激,我們也是防不勝防!」喬貝琳掀起紅唇,反過來安慰他。
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只是去了一趟喬氏辭職而已,居然牽連出這麼多的事。
陳淑媛為了給她女兒陳悠悠報仇,不惜拿喬氏商業機密泄露來冤枉她。
「以後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陳淑媛已經被捕了。」薄皚珽目光凝視著她,薄唇輕啟。
喬貝琳心下一驚:「陳淑媛被捕了?」
「我的人抓了那幾個冒充警察的男人,他們已經如實向警察將陳淑媛供了出來,承認他們是受了陳淑媛的指使才從警局裡帶走你,威逼你承認罪行,還朝你開了幾槍,想要置你於死地,為陳悠悠報仇。」薄皚珽面色凝重,聲音暗啞地對她說道。
「果然是陳淑媛在幕後指使的,她竟然想置我於死地!」喬貝琳不寒而慄地說道。
這個陳淑媛翻起臉來,真是可怕,動輒要人的命。
她跟陳悠悠果然是親母女,母女倆都這麼的陰毒!
「不僅如此,我的人還找到了證據,證明泄露喬氏商業機密的人不是你,而是陳淑媛她自己,是她找人偽造了證據嫁禍於你,你已經被警察無罪釋放了,相反陳淑媛已經被抓了進去!她現在跟陳悠悠在裡面也算是有個伴了!」薄皚珽盯著她的眼睛,諷刺地說。
喬貝琳哼了一聲,表情嘲弄:「整件事果然是她自己自編自導自演的,她為了陷害我,還真是煞費苦心!」
「還好警方那邊已經查清楚了,現在已經還了你清白,你以後可以安心留在醫院裡養傷,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更不用再擔驚受怕了。」薄皚珽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憐惜地說道。
喬貝琳朝他微微一笑:「這次多虧了你,要不是你我也不能這麼快洗刷冤情。」
「夫妻之間我為你做這些事情都是應該的。」薄皚珽眼底一片深情款款。
喬貝琳心頭感動,很想起身給他一個吻,可她才剛動一下,立即痛的她直皺眉。
「唔……」喬貝琳痛呼一聲,臉色都蒼白了。
薄皚珽連忙扶住她,謹慎地囑咐:「你才剛做完手術沒多久,身體又有多處受傷,乖乖躺著不要亂動,有什麼事情叫我,我來幫你!」
「我這樣要在床上躺多久?」喬貝琳難受地問道。
「至少得躺半個月吧。」薄皚珽摸著她的腦袋,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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