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這樣,周芝蘊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隨後便是開車帶著江小天一起往中醫協會那邊趕去。
「希望我們兩個不會被人趕出來吧。」周芝蘊抿抿嘴對江小天說道。
聞言江小天也是眉頭一挑,這有什麼可趕人的,是他們主動來邀請的,而且主辦方又不是中醫協會的人,只是借用一下他們的地方罷了。
不多時,江小天兩人就已經是到了地方。
一下車江小天就知道來中醫協會的人確實是非常多的,而且這些人一個個看著都是富貴逼人的樣子。
這說是醫學交流,實際上就是有錢人來這兒買配方,有本事的人來這兒找工作,這就是一個大型的聚會罷了。
「走吧,咱們也該進去了。」江小天看看時間,隨後便是帶著周芝蘊一起進去。
門口,周芝蘊出示了自己的邀請函。
等工作人員看過之後就直接放他們進去,這果然是和江小天想的一樣,這壓根就不會有什麼人關注他們。
幾分鐘後,江小天兩人就到了裡面的會議廳,這地方都是隨便坐的,基本上也不會有什麼人在這兒跟著他們。
「哎喲,這不是周小姐嗎?」不一會旁邊就有人過來找到了周芝蘊,一臉笑呵呵的表情上來和她問好。
周芝蘊表現得落落大方,畢竟是她是下一任的周家掌門人,這點氣魄還是要有的。
接著有越來越多的人和她打招呼,江小天在旁邊站著都覺得自己有點礙事。
而這些人口中所說的話,讓他聽了之後也是覺得有些搞笑。
「您家的藥酒可真是夠厲害的啊,這麼快就搶占了全部的市場呢!」
「而且我這兩天可是專門去問過那邊批發的啊,銷售的啊,他們都說不能私自轉接,他們非說讓我找您來談合作。」
「您對他們的管控真是好啊!」
有人對周芝蘊說道。
其實他就是想讓周芝蘊鬆口,只要她一鬆口,到時候他們可就能不通過周家,直接去找下面的經銷商去進行收購這些藥酒的事情了。
但周芝蘊卻只是淡淡的說道:「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這個是我們家的製藥師提出來的。」
「啊?這個藥酒不是你們原創的啊?」有人驚訝地問道。
他們這些人並不知道藥酒其實是江小天研究出來的,他們只知道討好周芝蘊,根本不知道多餘的事情。
「是的,這個藥酒確實不是我們研究出來的,所以要合作的話,我得找我們家的製藥師商量商量才行。」周芝蘊點點頭說道。
她當然不會答應這些人的要求,一旦開放市場,那最後可就亂了套了,他們現在還沒有利用這個藥酒做出更多的事情來,怎麼可能隨便開放市場?
緊接著就有人開始提問她製藥師是誰,但周芝蘊又不傻,她當然也知道不能給江小天找麻煩。
在應付完了這些人之後,周芝蘊才終於是有時間來找江小天了。
「你還挺忙的。」江小天笑了笑對周芝蘊說道。
「你就別挖苦我了,跟他們這些人接觸我也很不情願的。」周芝蘊無奈的說道。
那些人根本就不聽她的話,張嘴閉嘴就是想合作,但是又沒有誠意,擺明了就是來要飯的。
所以說她現在的名氣,吸引的並不是那些真正厲害的人,而是基本上都是這些零零散散的散戶而已。
「走吧,我覺得咱們最有可能打動的一個人,可能就是王老爺子了。」周芝蘊抿抿嘴,最後也是對江小天說道。
「幹啥的?」江小天眉頭一挑。
周芝蘊則是接著說道:「他之前和我爺爺關係很好的,但是後來我爺爺創立了製藥廠,他去了中醫協會,兩人之間就逐漸地沒有了交集。」
「我最後一次見他還是在我爺爺的葬禮上,我和他的關係應該還能說是不錯吧。」周芝蘊抿抿嘴說道。
江小天則是摸摸下巴,如果只是這樣的關係的話,那確實是不太好搞定。
但更可怕的是,這還是周芝蘊想了一圈之後想出來的,最有可能答應他們要求的人。
「等等,他是中醫協會的人?現在中醫協會不是都被我們得罪了個遍嗎?你確定他們會幫忙?」江小天眉頭一挑的看著周芝蘊問道。
聽到這話的周芝蘊也是無奈一笑,她隨後便是說道:「不一樣的,中醫協會這麼大,怎麼可能只是一家獨大?」
「就好像是王老爺子那邊,他曾經擔任過副會長,現在雖然只是一個主任,但副會長是他的學生。」
「之前咱們得罪的,是另一個副會長,叫杜方辰,他就是主打藥物方面的,而王老爺子則是主打治療方面的。」
「如果我們能讓王老爺子主動公開地幫助我們,那相信其餘的人看到我們之後應該就會逐漸相信我們了,所以幫到他,給他一個合理的理由來幫我們,會對我們的計劃事半功倍!」
周芝蘊接著就是給江小天解釋道。
聞言江小天也是點點頭,她要是這麼說的話,那自己就明白過來了。
但是說實在的,江小天還是覺得他應該準備一下,畢竟對方曾經是副會長,這個架子可能不會小,
隨後周芝蘊就帶著江小天一起過去,她接著就找到了對方那個副會長所在的地方。
現在副會長那邊已經是水泄不通了,有很多人都想在外面見見他,但是根本沒人能進去,周圍有不少副會長的手下在進行阻攔。
「都這樣了,咱們怎麼進去?」江小天無奈地看了一眼周芝蘊問道。
聞言周芝蘊也是咬咬嘴唇,她接著說道:「我去打聽一下吧。」
隨後她也是過去找人進行詢問,但很快她就回來了。
「好像不行,他們現在不見人的。」周芝蘊有些尷尬的對江小天說道。
聞言江小天也是眼睛眯起,他接著就往人群中看了一眼,他個子高,能直接看到另一邊的人群。
現在副會長正坐在一旁的桌子喝茶,仿佛周圍的吵鬧都和他沒有關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