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估計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了吧。」看著楊輝離開,尹冰顏抬眸看向葉塵。
葉塵回到位置上坐下,「估計是不會過來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吧。」
說著,葉塵就招呼著旁邊還沒有上完菜的服務員繼續上蔡。
服務員看著這一狀況,不由得內心感慨,葉塵的心是真夠大的,竟然真的一點都不怕。
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反正自己就是只是一個打工的,也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突然去說什麼,只需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
很快,服務員就已經把葉塵他們需要的飯菜全部上齊了,葉塵二人依舊是繼續吃著飯,仿佛剛才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過一樣。
這著實是讓在場的人不知道怎麼說了,他們的心是真的大啊,這種時候了居然還有心情吃飯。
二人吃完飯之後,楊輝並沒有出現,看來應該是慫了。
至於他們離開的時候,那幾個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保鏢,這時也已經逐漸醒了過來。
當他們看著外面的天色後,一個個的都呆愣無比,又是將視線轉移到了準備離開的葉塵二人。
本來他們是打算把葉塵好好收拾一頓的,結果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是這個下場。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估計已經失去意識很長時間了。
「該死,沒有想到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保鏢咬著牙,心裡很是不爽。
可他就算是心裡不爽,自己又能夠怎麼樣呢,難道說還能夠直接衝過去動手打人不成?
他當然可以這麼做,但是後果,恐怕會比剛才更加可怕。
畢竟都已經動過一次手了,就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葉塵。
葉塵當然注意到這些人已經醒過來了,所以很直接的說道:「回去告訴你們老闆,如果他還敢亂來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葉塵可不喜歡和這些人浪費時間,所以直接帶著尹冰顏離開了這裡。
幾個保鏢對視一眼,心中都是無比的憤怒。
但最終還是就這麼任由葉塵離開了這裡。
出了餐廳之後,葉塵就是將尹冰顏帶到了一處酒店住下。
「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就先在這裡住下吧。」葉塵這次開了兩個房間,畢竟他得陪著尹冰顏。
尹冰顏點頭,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葉塵自然也是一樣,所以很直接的進入到了另外一個房間休息。
這一天,葉塵因為忙活了不少事情,讓他感覺身心俱疲,剛躺下就已經睡著了。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葉塵就被一到電話鈴聲給吵醒。
當他接通電話時,電話那頭也傳來了一道帶著笑意的聲音:「看來,你很順利的完成了我給你的任務啊。」
葉塵皺眉道:「雷亮,我不知道你在耍什麼花招,但是你最好還是明白,你現在已經是在懸崖邊上走鋼絲了。」
葉塵說的話,雷亮當然非常的清楚,畢竟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善做主張的讓人把尹冰顏帶到這裡來,估計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我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反水。」雷亮很直接地說著。
雖然和葉塵有合作關係,但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要是葉塵反悔的話,到時候自己就得多對付一個人了。
所以與其這麼提心弔膽,不如直接抓住葉塵的軟肋。
「看來,這就是你想要說的話了麼。」葉塵的語氣非常陰冷,讓雷亮都打了個寒顫。
雷亮依舊保持著笑意,對葉塵說道:「你大可以放心,我這次請尹小姐來,自然是為了合作的事情,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證,絕不會傷她分毫。」
葉塵冷笑道:「絕不會傷她分毫?你說得好聽,真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麼算盤?」
說白了,這傢伙擺明了就是想要利用尹冰顏來威脅自己。
可奈何自己真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畢竟也不可能就這樣直接讓尹冰顏回到臨安。
「我這個人,還是說話算話的。」雷亮笑著說道。
葉塵冷哼一聲:「我可不管這些,這一次就算了,但如果她在涼城或者其他任何地方出了一點事情,那你這條命就別想要了。」
他並不是在開玩笑,而是認真的。
雷亮也清楚的明白,葉塵這句話的含義。
「當然,前提是我們的合作關係沒有破裂。」雷亮回答道。
葉塵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安穩的從床上起來,將電話掛斷,接下來,自己還是得去看看尹冰顏準備做什麼。
當葉塵打開大門後,他就看到了一道倩麗的身影從房間之中走出來。
「冰顏,看來你已經醒過來了啊。」葉塵有些意外的說著。
尹冰顏點頭:「嗯,昨天在飛機上休息了一段時間,所以現在很清醒。」
「你接下來打算去哪?」葉塵疑惑的問道。
尹冰顏拿著手裡的文件:「自然是準備去談合作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看著那一份文件,葉塵就知道這肯定是要去找雷亮談合作。
如果讓尹冰顏一個人過去,那他肯定是不可能放心的。
尹冰顏並沒有拒絕:「那就麻煩你了。」
隨後,葉塵和尹冰顏兩個人就是朝著外面走著。
只是剛剛到了樓下的酒店大廳,他就發現,這周圍居然已經被不少人給包圍了。
而在大廳旁邊的一張沙發上,則是坐著兩個人。
其中的那個年輕人,葉塵還是認識的,自然是昨天被自己收拾了兩次的楊輝。
他倒是沒有想到,這傢伙竟然會主動找到這裡來。
隨後,葉塵又是將視線轉移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上。
對方大概五十來歲,面色沉穩,只是現在看起來有些陰沉。
而且他的眼睛也一直盯著葉塵,「楊輝,你說的那個人,就是這小子?」
楊輝連忙點頭:「沒錯,就是這小子,昨天晚上把我打成了這樣。」
此時楊輝的身上纏著不少紗布,看起來悽慘極了。
葉塵不由得皺著眉頭,自己似乎並沒有把他打得這麼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