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蟄安心坐在車廂里,黑暗中有點看不清謝凡的臉。Google搜索
兩人無話一路到目的地,趁著空隙,驚蟄跟謝凡下車。
「我們現在去哪裡?」謝凡詢問。
「不知道到底是誰想要把我們給攔下。」驚蟄看著周邊情況,好確定到底去哪裡。
就在這時,背後傳來聲音。
「誰說的,我們根本沒要貨。」
呀,她還沒來得及把東西換回來。
可如今街道上人來來往往的……
驚蟄正糾結,就聽到邊上的聲音:「陽城找就跟百年沒關係,怎麼可能會再用百年的運輸隊。」
運輸隊早就從百年分出去,把運輸隊叫做百年的,只有老的聯繫人。
對方是柳家的人。
是了,和柳家的合作早就已經接觸,為什麼還會有來陽城的單子。
就算是吸引她來,也不會用這種……除非,那人對情況不了解。
驚蟄走到司機身邊:「是我記錯地址,不是這,我們走吧。」
「下次搞搞清楚再來。」
「不好意思。」
車子開到另一個地方,才停下來。
「隊長,那這東西現在怎麼辦。」
謝凡想了想:「這裡里曲市最近,你送去養殖場那。」
「行。」
司機人開車離開,驚蟄這才拉著人:「走,我們去招待所。」
「不是說要隱晦點。」
「可能要找的人在招待所。」
如果真的是,驚蟄覺得自己會特別失望。
……
兩個人辦了假的介紹信,遞交到招待所,辦理了一間房。
這期間驚蟄一直到處查看,周邊沒有瞧見自己想見到的人。
她一時之家也不知道是感到開心,還是迷茫。
「這是鑰匙,上樓右轉……」
招待人員正在說話,驚蟄聽到樓梯口傳來的聲音。
「如今對方完全是拿我們開涮,根本沒有機會。」
「機會總會有,我是光明正大被調配而來,他們不可能拖太久,拖太久,沈家也不會願意。」
驚蟄轉過頭,看著下來的人,放在桌上的拳頭逐漸握緊。
「你怎麼了。」謝凡察覺到不對勁。
「沒事。」
剛剛下樓梯打算出去的沈毅,聽到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看過來。
是兩張陌生的臉,他確定是沒有見過。
對方兩個人也在看著他,那種陌生又熟悉的違和感讓人十分奇怪。
「你好,我們認識嗎?」沈毅還是上前詢問一句。
驚蟄眼神溫度驟降,拿過要是就上樓,多說的一句話都沒有。
「沈主任,那人你認識?」
沈毅眯著眼睛,看著背影搖頭:「應該不認識。」
「那咱們還走嗎?」
「走。」
……
樓上窗戶邊。
謝凡把心裡的疑惑給問出來。
「是沈毅?」
驚蟄垂眸:「我希望不是他。」
可理智讓她把情況一遍又一遍的疏離完。
「可目前為止,只有沈毅才能串起全部的事情。」
謝凡手扶在她的肩膀上:「時間這麼長沒聯繫過,人與人之間有生疏,是很正常的事情。」
「恩,我明白。」
驚蟄收回神:「一會我要出去一趟,你在這等我好不好。」
謝凡眼神閃爍,最後點點頭。
「好,我在這等你,你小心點。」
「我不會有事。」
驚蟄放開謝凡,朝外面走去。
當初查陽城時,一些重要的地點她都有備份。
比如謝珍珠出嫁住在哪。
她第一個到來的地方,就是謝珍珠的家。
對方竟然敢皇而堂之地打著她跟謝凡的名義來籌謀,驚蟄想到這點就冷下臉色來。
翻牆從後院進去,驚蟄在後花園的藤椅上找到人。
她沒太多廢話,直接把人打暈丟到空間裡去,又原路離開。
陌生又危險的地方,她是不可能在那裡審問。
找個偏僻的房區,驚蟄躺在屋頂上,迎著太陽進空間把謝珍珠給搖醒。
謝珍珠如今越發消瘦,顴骨過高看起來有些刻薄。
把空間幻化成她家,驚蟄把人綁在藤椅上,打醒她。
「又見面了。」驚蟄皮笑肉不笑。
在空間裡面,她是自己的真實模樣。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我家裡,我要報警!」
「那之前,我有一千種方法弄死你,識趣的,就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
「你……」
驚蟄不管她的意見,出聲詢問:「你是不是代表你丈夫,偷偷去海城見過沈峰。」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驚蟄手裡直接飛出一把小刀來,利索地劃在謝珍珠的臉上。
皮開肉綻的疼痛讓謝珍珠直接叫出聲。
「啊!」
鮮血順著臉頰下流,逐漸染紅她的睡衣。
謝珍珠看驚蟄的眼神帶著惶恐。
「我說!我說。」
「老老實實說,你也不想變成醜八怪。」
「是,是我丈夫讓我去的,上面的意思,是陽城想要更換一把手,他想上去,就請求海城的人幫忙,因為要換人的主意就是沈家的意思。」
「看來你丈夫跟你說的不少。」
「不是,這些都是我偷聽的,我制動他娶我就是為我跟謝凡這層關係!」
「你知道還去。」
謝珍珠也氣:「反正你們也不把我當成是正經親戚,為什麼我要替你們著想,我也有我的日子要過。」
「那就不該利用我們。」
「……」謝珍珠被驚蟄給嚇到,坐在那老實到不行。
「你還知道什麼?」
「京城已經派人下來,但是陽城的人都排斥他,一直把人安排在招待所,說是要等待交接,都已經過去小半年。」
驚蟄攥著刀的手忍不住緊了緊。
還真是好樣的。
「還有呢。」
「還有……」
「快說。」
驚蟄把冰冷的刀貼在她臉上。
謝珍珠立馬回神:「我說,你拿遠一點,他在京城那人身邊安插有內奸,都知道對方的一切計劃,想要將計就計,連帶把海城的人也給牽連下,好像昨天才抓到兩個關鍵性的人。」
「是不是兩個男人。」
「好像是。」
「現在人在哪裡。」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嗎?」
「當然,我說話一向算話。」
「好,那我說……」
謝珍珠念出來一個地址,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脖子又一疼暈倒過去。
暈倒的瞬間,臉上的血開始消失,隨後半點疤痕都不見。
驚蟄起身,看著空間覺得不太對勁。
山、地、泉、物都沒什麼改變。
時間緊急,來不及多想的她直接出來空間,朝謝珍珠說的地方而去。
好巧,剛到就撞見進去的沈毅。
一時之間倒是不清楚,他到底是設局人,還是入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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