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霄面對著小日子的嘲諷,絲毫不慌,依然指揮著他的先天劍靈將長劍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然後隨著長劍輕輕落下,現場鴉雀無聲。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大笑起來。
「我就說了嘛,這小子根本就是在裝腔作勢,還以為隨便擺個架勢我們就看了。」
「他娘的,嚇老子一跳,說實話,剛才有那麼一瞬間,我還以為這小子真的有什麼本事呢。」
「呵呵,就他一個聖人階段怎麼跟通神通幽的高手相提並論呢。」
甚至就連劍南天父子倆也以為楚霄只是在裝腔作勢。
只有白子木,戰天還有青銅獅子臉色凝重。
其實剛剛施展出了那驚天動地一招的戰天更是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隨著楚霄嘴角微微翹起,原本正在交頭接耳的兩個八國同盟會人,忽然就化作了一團血霧。
這一切發生的十分突然,人們只感覺到臉上一熱,面前的那兩個人就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是第三個,第四個,然後突然消失的人越來越多,眨眼之間就已經有了幾十個。
與此同時,天忍也忍不住顫抖起來。
「我的力量,我的力量在消失!怎麼會這樣,到底發生了什麼?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麼?」
那個小日子忍者驚恐的喊叫聲中,砰的一聲便化為了烏有。
他的影分身自然也跟著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人群之中再次傳來了騷亂,在八大同盟會代表的注視下,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了。
空氣中充滿了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
可地上卻沒有半點鮮血。
濃郁的氣息讓這幫見慣了生死的存在,也忍不住胃部反應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
月千花這個時候終於意識到了不妙,於是趕忙對著其他代表喊道。
「快一起出手殺了這個傢伙,這個傢伙也施展出了和戰天一樣的招數。」
雖然沒有戰天那樣的氣勢,也沒有詹天施展招數後的那種絕望感。
可楚霄這一招帶給他們的恐懼卻比戰天更加的要命。
如果說戰天使讓他們瞬間陷入到了絕望,那楚霄就是讓他們內心的恐懼無限膨脹,直到占據他們的內心。這對於人的精神來說是一種無比巨大的折磨。
也正因為如此,八國同盟會的代表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衝上去殺了楚霄,而是逃,逃回鬼王城!
尤其是當他們看到身邊的人一個接著一個的消失,他們很害怕下一個就會淪落到自己身上。
就在這個時候,潘德拉多的一句話更是加深了眾人心中的恐懼。
「這是規則……子的力量當中蘊含著規則。為什麼?為什麼一個聖人就能夠掌握規則的力量?」
眾人一聽,嚇得臉色都白了。
對於一個修煉者而言,他們眼中的巔峰就是能夠掌握一項規則之力。
因為只有掌握了規則之力之後,才能夠從通神通幽的境界突破到神人境界。
然而規則之力虛無縹緲,那和實實在在存在於天地間的五行之力不一樣,是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
這不是靠著功法就能夠修煉出來的。
這要看一個人的天資,一個人的感悟,甚至是機緣,因為有時候你的靈光一現就可以讓你領悟規則是怎麼存在於這個世界的。
然而最後得到規則之力的人卻少之又少,幾乎可以用鳳毛麟角來形容。
但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通神通幽的高手,雖然無法掌握規則之力,但卻能夠感受到規則之力的存在。
安德拉多和塔克斯是他們當中精神力最為強大的。同時也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規則之力的爆發。
就在剛才潘德拉多和塔斯克是準備出手幫助手下度過這一次危機的。
可是當他們的能量進入到手下的身體之後,卻被一種無形的力量瞬間消融。
根本無法阻擋。在這種力量的面前,即便是通神通幽的他們也只能看到絕望。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他只是一個聖人境界的傢伙罷了,怎麼可能會掌握規則之力?」
「那你告訴我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著越來越多的手下消失在自己面前,潘德拉多已經失去了理智。
「我跟你們說不清楚,我先走了。」
潘德拉多知道此時的楚霄已經無人可以阻擋。
先天劍靈本身就強大無比,配合著規則之力更是無所不能。
最恐怖的是想要施展這種規則,真理需要消耗的力量是非常恐怖。可他們卻發現先天劍靈的力量始終都處於充盈的狀態。
他們哪裡知道,先天劍靈的能量基底可是一座極品礦山誕生的極品靈髓!
如果是楚霄自己施展這一招的話,根本不可能有如此的威力。
估計連對面的1/10都干不掉,自己就會力竭。
可現在就不同了。
先天劍靈的存在以及極品礦山的靈隨讓楚霄,可以無限制的施展這一招。
甚至不誇張的說先天劍靈的存在甚至比楚霄的本體更加的強大。
我在楚霄已經將先天劍靈煉製成了身外化身,他就是先天劍靈,先天劍靈就是他兩者不分彼此。否則的話這先天劍靈要是反水的話,估計他們這裡的所有人都得跟著死在這個地方。
現在就是苦了八國同盟會的人。
八國同盟會的代表已經被嚇破了膽,在潘德拉多的帶領下,幾乎所有人都開始往回跑。
而楚霄則指揮著先天劍靈追了過去。
他沒有急著出手,因為他要讓這些傢伙知道知道5年前那些被他們殺害的楚家滿門。是抱著怎樣的心情離開這個世界的?
隨著楚霄眼中閃過一道金光,先天劍靈瞬間消失,直接出現在了鬼王城的門口。
攔住了那些傢伙的去路。
這是楚霄領域的力量,直接將先天劍靈瞬移到了他們回去的路上。
絕望的神色瞬間出現在了八國同盟會的代表身上。
其中有兩個甚至直接跪在地上開始求饒。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5年前我們雖然參與了,但我們也是迫不得已。我們是被人脅迫的。」
月前花怒不可遏的看著那兩個傢伙。
「你們這兩個混蛋還有沒有骨氣?我們可是八國同盟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