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野人
「來得好!」
歌月低喝一聲,發動瞬身之術消失在原地,出現在了野人身前,揮舞著忍刀的刀背看向他的脖頸。
砰!
野人黑色雙眸一縮,身體猛地前傾,雙手幾乎可以觸到地面,於千鈞一髮之際躲開了歌月劈來的刀背。
隨後,如野獸般四肢踞地,猛然躍出,淡淡的身影在空中拉出一道黑色的軌跡,與歌月拉開了距離。
隨後,野人雙手在中一塊裸露的岩石上輕輕一搭,整個人弓背蜷身,雙足也落在岩石上,隨後又如箭射出,整個過程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一股兇狠殘暴的血腥之感撲面而來,這一刻,歌月好像看到了一匹兇殘狡詐的野狼,正在全力獵殺獵物。
「這次真的是撿到寶了!」
歌月眼中興奮之色更甚,閃電般揮動手中忍刀,撕裂空氣,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軌跡,用刀背砍向野人的右腿,想要將他的腿骨敲斷,廢掉他那迅捷的速度。
面對著勢大力沉的一刀,野人沒有一點後退閃避的意思,而是直接撲了上去。
但就在兩人即將撞在一起時,野人忽然團身,躲過了歌月的刀背,雙腳在歌月手臂之上一踏,整個人借力空翻、轉體,已到歌月身後。
然後如被一隻無形的手牽著,忽然詭異地在空中變換了方向,唰的一下貼上了歌月的後背,深處有著尖銳指甲的手掌,刺向歌月的後心。
砰!
下一刻,一陣煙霧爆散,歌月所在的方位變成一塊木樁,被野人一掌洞穿。
「呵,野人就是野人,怕是不知道忍者的狡詐吧。」
略帶嘲笑的聲音從野人身後響起,歌月眼中帶著一絲笑意,以刀柄砸向野人的脊背,這一下若是打實,以他的力道絕對會在一瞬間廢去野人的行動能力。
然後,他就可以趁勢廢去野人所有的反抗能力,對這野人進行初步的調教了。
但歌月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戲劇性的!
砰!
當歌月手中刀柄砸在野人脊背的剎那,野人的身軀猛然膨脹、炸開,在一陣煙霧中變成了一截木樁。
「替身術!」
這一瞬間,歌月瞳孔急速收縮,腦中一片轟鳴。
區區一介野人,怎麼可能會忍者的三身術,除非這踏馬的壓根就不是一個野人,而是一個淪落成野人的忍者!
轟!
就在歌月震駭之時,野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歌月的身後,身體溫度驟然上升,剎那間火熱得像是在身體內部燃起了一團烈火,爆發出了強大無比的查克拉波動!
「要遭!」
這一瞬間,歌月猛然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心悸,可是還沒等到他的身體做出任何反應,眼前整個世界就驟然上下顛倒,並且劇烈震顫著。
隨後砰的一聲,在野人踹在歌月後腰,兇狠毒辣的一腳下去,歌月就像是一張被拉開的彎弓,整個身軀在一陣脆響中,猛地向後彎折開來,被野人一腳踹到了半空。
「噗哇!」
無邊的劇痛傳來,歌月頓感雙耳嗡鳴,眼冒金星,所有的內臟都似乎在身體中來回竄動,說不出的難受,張口喘氣之際竟然直接從口中噴出了一口血霧。
這還沒完,在將歌月一腳踹飛之後,野人凝視著開始墜落的身影,抽出了別在腰間,頂端有著鋒銳倒鉤的棍狀武器,瞬移般的出現在了歌月的身後,狠狠的對著他的臀間五穀輪迴之所捅去!
「住手!!!」
一股強烈的危機自臀間傳來,歌月大腦瞬間一炸,魂飛天外,發出了一聲歇斯底里的嘶吼!
砰!
下一刻,耀眼的金色光芒在野人的棍狀武器和歌月的臀間要害處爆出,掀起了一陣強烈的氣浪,將野人吹飛了出去。
「你大爺的!」
歌月悲憤的怒吼一聲,不顧受創的身體,在半空中倒轉,將大量的查克拉在腳底炸開,如同瞬移般追上了下墜的野人,然後將所有查克拉全部集中在一拳之中,狠狠轟在了他的面門之上。
轟隆!
劇烈的轟鳴響起,野人結結實實的吃下了歌月這一拳之上的成噸的怪力,如同一顆出膛的炮彈一般墜落在大地之上,似是在大地之上掀起了一朵泥土之花,分外奪目。
儘量的讓自己的身體平穩的落在地上,歌月才抬頭向著身前看去。
此時的野人靜靜的躺在一個兩米寬的大坑之中,口鼻流血,雙目泛白,渾身一抽一抽,顯然失去了再起的能力。
「嘶他奶奶的,下手真黑!」
確認了野人沒有反抗之力後,歌月表情猛地垮了下來,腰間像是斷裂一般發出劇烈的疼痛,臀間也像是淋上了辣椒油一般,火辣辣地痛。
好在這些傷勢並不影響行動,說明傷得不重,最多也就是些皮肉小傷而已,以他的身體素質過個三五天也就自行恢復了。
他伸手向後一摸,這才發覺宇智波的制式鎧甲與衣服都已破裂,然後手上是濕漉漉地熱意,把手放到眼前一看,入眼滿是鮮血。
「我尼瑪!」
歌月臉色發黑的爆了一句粗口,面色不善的看向了深坑中的野人。
區區小傷他並不放在心上,但問題在於,當他回到宇智波族地後被人看道臀間的傷來怎麼辦?
這種地方的傷勢來源怎麼可能說得出口?!
歌月甚至可以想像,一旦讓宇智波泉奈知道這件事,那將會代表著整個宇智波都會知道這件事情,恐怕會成為今後一生的笑料、黑歷史。
如果將來某一天自己真成了忍界的知名的人物,他怕不是要名動忍界,流傳千古了!
「真他媽的造孽!」
歌月黑著臉,拿出忍具袋的藥物簡易的處理了一下傷口,然後邁著不自然的步伐,咬牙切齒的走到了野人身前,然後坐在他的身上,往他的嘴裡塞了兩顆兵糧丸和增血丸。
「休息的時間夠了,野人!」
待野人將兵糧丸和增血丸咽下,氣機好轉了片刻之後,歌月立刻獰笑一聲,揮動著手掌對著野人那張看不出容貌的髒臉左右開弓。
啪啪啪——
巴掌之聲不絕於耳,幾乎連成一邊,在這深夜的樹林之中分外清晰。
在歌月友(xiong)好(can)的交(bao)流(fu)下,野人從茫然中被打至清醒,又從清醒中被打成茫然,直到整張臉上的泥垢都被扇掉大半之後,才堪堪消停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