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陸瑤這樣說,孫雨琦算了一下,現在正是九月,到年底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就說道。
「具體日子可有定下來?」
陸瑤笑了起來,臉上的笑容讓孫雨琦看的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還想著陸瑤和她那未婚夫不會有太深的感情,可是現如今看來,還是自己等人猜錯了,看樣子陸瑤和她那未婚夫的感情很深啊。
「前兩天商量了下,大概日子就定在元月初,反正和沐然可得把禮物給我準備好了。」
陸瑤是天快黑的時候才回去的,送走了陸瑤,孫雨琦也和沐景然說起了陸瑤 事情。
「說起來,陸瑤的未婚夫我倒是認識,不過我們不在一個軍區,他是南方軍區的,我則是北方軍區的,我也只是和他見過兩面,卻是並未說過話,說實話是個不錯的人。」
孫雨琦一臉驚訝的看著沐景然「不是,我以前也沒聽你說起過啊!」
沐景然眨了眨眼,疑惑道「我說什麼 啊!咱們之間好像並未說過這個話題吧!再說了,還是你剛剛說陸瑤未婚夫的名字,我才想起來他的,也就是那傢伙給我的印象比較深刻,所以我才記住的,不然,當年那麼多人,我哪裡會記得他啊!」
孫雨琦的興趣倒是來了,就纏著沐景然將陸瑤的未婚夫的事情說上一些,沒人接被纏的沒辦法這才將陸瑤未婚夫的事情說了一些他所知道的。
原來,陸瑤的這個未婚夫聶國慶,家世也很不一般,聶國慶的爺爺現在雖然不是在京市這裡工作,可是他的爺爺卻是南方軍區的司令員,與京市的陸家也是不相上下,而且聶國慶的爺爺還是陸老爺子的老部下,所以他們從小就被定了娃娃親。
聶國慶七十年代去當兵,這些年一直混的都很不錯,也曾經出生入死,當時在戰場上失蹤之前是一個連職幹部,可是現如今回來了,確實失去了在軍中走先去的可能。
孫雨琦也是感慨,在自己上一世看的小說中,這樣狗血的橋段,卻是真真實實的發生在自己朋友的身上,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藝術來源於生活。
孫雨琦剛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劉晶晶正在打掃衛生,就笑道「我還想著我來的夠早了,沒想到你來的更早。」
劉晶晶剛剛掃完地,正在拿著抹布清洗 ,聞言就看到孫雨琦走了進來,「嗨,還說呢,我家那口子你也知道,說啥來到新的學校,一定要好好工作,不能卡著點兒到學校。」
孫雨琦立刻想到當年在當知青的時候齊愛國那副不愛說話,不愛表現的性子,就笑道:看看,工作了,你家齊愛國的性子倒是改變了很多啊!
說起這個劉晶晶也笑了起來,「可不是嘛!我以前也是沒發現,還是工作之後才知道他還有這一面的。」
孫雨琦倒是比較理解當時齊愛國的心思,那個時候禍從口出之類的事情特別多,人家小心些也沒啥,不多話,只管幹活,還是能夠保平安的。
說話間,同事們也都隨之到來,兩人也不再聊天,孫雨琦打掃完衛生,就開始去教室了,作為班主任,這是每日必不可少的一個環節,在教室看著學生們早讀。
下班回到家,進了院子就看到那位曾經找過自己的所謂的舅公竟然在院子裡坐著,孫雨琦雖然疑惑他這個時候過來到底為了什麼事情,但是禮貌讓她忍了下來,並沒有說出口。
陳爺爺聽到自行車聲響,走出廚房,看到是孫雨琦回來了,就笑道「回來了,你去給景然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早些回來。」
孫雨琦點點頭「好的,爺爺。」
孫雨琦遲疑了一瞬,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和那所謂的舅公說話,又該如何稱呼,陳爺爺卻是笑了起來「雨琦啊,你先去給景然打電話,等會兒了我有事兒和你們說。」
半個小時後沐景然騎著自行車回來了,他剛剛進院子,後面葉梅也帶著沐慶卓回來了,小傢伙現如今是越來越調皮了,基本很少能待在家裡,每天都要葉梅或者陳爺爺帶著他出去玩。
飯菜擺上桌之後,陳爺爺看了看幾人,這才道「雨琦啊,今天我這表哥來咱們家不是為了你的事情而來,你的那些事情,你表爺爺也是不在多管了,他今天過來是想著讓我去南方看看,若是可以讓我幫忙帶個徒弟,他如今在南方準備開個酒店,而且願意拿出兩成的股份出來給我,我考慮了下,我現在身體還不錯,倒是可以出去看看,所以我想去南方,今日就是和你們商量下,看看你們兩口子的意思。」
聽了爺爺如此說,孫雨琦心中不知道該作何感想,要說不願意,這是孫雨琦心中最真實的想法,可是陳爺爺若是要同意,她自然不會多說,一來陳爺爺是自由的,而且已經六七十歲了,孫雨琦也不可能替他做主,二來陳爺爺並非自己親生的爺爺,自己就是心疼他,也不能阻攔他。
孫雨琦和沐景然對視一眼就道「爺爺,您若是想去,我們自然不會攔著您,可是您也要注意身體,畢竟你可是七十歲了。」
陳爺爺聽到兩口子不反對,心中自然高興,就笑著道「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我還是知道的,我也不是去幹活,而是帶著個徒弟,倒也累不著我,不過就是孩子我恐怕是照顧不了了。」
沐景然笑著道「這一點爺爺放心吧!我外公外婆不是已經退休了嘛!剛好也可以幫著我們帶孩子,再說現在臭小子也大了,好帶了些,您就放心吧!」
事情就這樣很快就定了下來,陳爺爺是三天後就跟著薛衡去了南方深市,而孫雨琦在送走了陳爺爺之後,就和沐景然商量著是否搬回沐外公那裡去住。
孫雨琦說實話並不是特別想去沐外公家住,就直言道「沐景然,你想想,現在大嫂的孩子也慢慢大了,你雖然姓沐,可是要知道沐慶舟才是沐家真正的長孫,我說話雖然不好聽,可是咱們也需要有些自覺性,我覺得咱們還是住在家屬院,或者我名下的隨便哪個院子都成,爺爺走的時候也說了,這裡讓咱們住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