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十月一日,學校放假了,孫雨琦也準備好好休息幾天,前些日子學校才舉辦了秋季運動會,孫雨琦作為班主任,為了讓學生們都參加一項運動項目,也算是煞費苦心了,勸說這讓同學們都參加了一項運動項目,這才放過了他們。
現在孫雨琦的班級正是高二學生,學習壓力已經顯現出來了,後年的七月份就是他們高考的時候,現在恢復高考已經八年了,她也已經送走了一屆高三的學生,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多些考上大學,在如今這個年代,大學生的含金量還是很高的,若是畢業出來,基本上都可以有個很不錯的工作。
放假回到家,沐景然還沒有回來,看來工作上還是很忙的,孫雨琦知道沐景然這段時間有些焦頭爛額的,原因則是半個月前北區出了一件殺人案,可是至今沒有一絲線索,孫雨琦看著焦頭爛額的沐景然心中也頗為愧疚,可是她也不可能出面承認是自己殺了顧雨嵐,只能在心中說了一句抱歉。
學校放假三天時間,孫雨琦基本上都沒有出門,而是在家陪著外公外婆,因為外婆前幾天淋了點秋雨,就此開始發燒,這已經一連三天躺在床上,孫雨琦也伺候兩三天。
「老婆子,今天感覺如何了?」
沐外婆聽到沐外公的話,這才扭頭看過去。
「好多了,也不再發燒了,只是這渾身沒勁兒,估計還需要躺兩天才能好利索。」
沐外公點點頭「那你好好歇著吧!」
說完又轉頭看著孫雨琦道「雨琦啊,你跟外公出來,我給你說件事兒。」
孫雨琦也不知道外公找自己幹什麼,就跟著走了出去,可是到了外面,孫雨琦就感應到了門外有人,而且那人還在屏著呼吸。
「外公,是有什麼事情嗎?」
沐外公坐在了院子裡的石凳上。
「雨琦啊,那個顧家的顧雨嵐死了,你知道嗎?」
沐外公說完就看著孫雨琦,可是孫雨琦好歹也算是從末世重生回來的,自然不會露出馬腳,而是直接睜大了眼睛,一臉驚訝的問道。
「外公,你說什麼?顧雨嵐死了,什麼時候的事情?」
孫雨琦一連串的問題,倒是讓沐外公不知道該怎麼問了,回過神來,就道。
「大概是十幾天前,顧雨嵐死在了她租住的一個小院兒里。」
孫雨琦繼續保持著驚訝的神色,聞言這才嗤笑道。
「死了也好,那樣的人也算是作惡多端。」
孫雨琦之所以表現出這樣一副表情,還是因為自己和顧雨嵐的恩怨,不管怎麼說,自己和顧雨嵐不對付,若是知道她死了,自己還是一副平靜的模樣,倒是很容易惹人懷疑,適當的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則是更為合適。
孫雨琦聽到門外的人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沐家大門處,她就在猜測到底是誰,在確定那人走遠之後,孫雨琦這才走到門口打開門看了一眼胡同口的方向,可惜那人已經離開了。
轉身回到院子裡,孫雨琦這才坐到了沐外公的對面。
「外公,剛剛那人是誰啊?為何要讓你這樣問我?」
沐外公苦笑道「就知道你這丫頭厲害,那些人是A區公安局的,他們因為顧雨霖的口供,現在在懷疑你,因為這個這段時間景然都沒能回家來,要知道他是你的丈夫。」
沐外公解釋到這裡,孫雨琦也就聽懂了,原來是顧雨霖那個垃圾也出來了,現在顧雨嵐死了,他顧雨霖卻是檢舉了自己為嫌疑人,這才有了今日沐外公的問話,就是為了讓躲在門外的公安同志聽到,也好洗脫自己的嫌疑,不過令孫雨琦奇怪的是,他們公安局並未傳喚自己去公安局做筆錄。
通過外公的解釋,孫雨琦也就知道了是因為什麼事情 了,原來是那個偷東西被抓進去的顧雨霖,現在竟然出來了,而且還是他檢舉的自己,這可真是可笑,真是懷疑,毫無證據嗎,他們就要來調查自己,而且沐景然還不讓回家,算了,就讓他們去查吧。
對於自己的掃尾工作,孫雨琦還是很自信的,他們查不出什麼來,果然事情過去幾天後,沐景然回來了,孫雨琦看著一臉笑意的孫雨琦,直接接過他手中的公文包。
「回來了,那就吃飯吧!」
時間不緊不慢的來到了十一月,京市的天氣也開始冷了起來,一早上孫雨琦上班,也圍上了圍脖,戴上了手套,這天剛剛從學校回到家,就看到屋中坐著的陳爺爺,孫雨琦一臉驚訝的看著陳爺爺。
「爺爺,你是啥時候回來的,也不提前寫封信回來,我和景然也好去車站接您回來啊!」
陳爺爺看到孫雨琦也是很高興,就笑道「今天中午,當時你已經在學校上課了,我就沒讓景然通知你,免得打攪了你給孩子們上課。」
因為陳爺爺回來了,孫雨琦也是高興非常,剛好沐景然拎著剛剛買來的菜回來,兩口子直接去了廚房給陳爺爺做了一桌菜。
在飯桌上,孫雨琦也知道了陳爺爺這次回來,也只是來將他自己的產業全部過戶給孫雨琦,他說他準備就在南方那裡飯店中幹下去了,以後京市這裡的產業都交給孫雨琦了,也算是提前將這些東西給了孫雨琦。
孫雨琦本來還不想答應,可是陳爺爺卻是擺手一臉嚴肅道。
「丫頭,在你認我當爺爺那天起,我就說了,我這裡的產業到時候你就是唯一的繼承人,現在回來將這裡的事情安排妥當,以後我就不怎麼回京市了,就在深市那裡工作了,我現在在表侄子那幾個大酒店中也有了一些股份,我養老的問題不用你和景然操心了,而且我打算將我在那酒店中的百分之七的股份留給了慶卓這孩子。」
聽到陳爺爺這樣說,孫雨琦直接出言反對,「爺爺,此事不可,現在慶卓還小,您這個決定有些草率了。」
陳爺爺哈哈笑道「這可不是草率,而是我想來想去,我這輩子孑然一身,又沒有一個後人,那麼我掙得這些個家業若是沒人繼承,那才叫可悲呢,現如今有了你們娘倆,爺爺也有個幹勁兒,好為咱們小曾孫子掙點錢這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