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君,你知道是誰?」
猿飛舞抬起頭,一臉恍然大悟狀,她們甲賀流就一直疑惑救走北野三郎的勢力的來歷,這種明顯受過訓練的精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訓練出來的。
如果是王逸的人,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不知道。」
「但可能是朋友。」
王逸搖搖頭,猿飛舞忠誠度超過90,他不需要騙猿飛舞,當下便把神秘簡訊的事情換了個由頭說給猿飛舞聽。
當然,其中自然少不了隱藏諸如系統等很多東西。
「原來如此。」
猿飛舞一臉我了解的笑容:「這也是正常的事情,財閥的寶座下本就鋪墊了無數屍骨,而富士財閥起家比起其他財閥更加血腥,他們樹敵無數,想來這些人就是其中之一。」
「不過,王逸君,你要救他們麼?」
王逸眉頭一跳,問道:「救他們?富士財閥已經抓到了他們麼?」
「沒有抓到。」
猿飛舞搖搖頭,「他們的位置早就暴露了,只不過戶澤早見他們想在富士博那裡要個好價錢,所以一直沒有動手,但是富士博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戶澤早見可能這三五天內就會動手,如果你有什麼思量,還請儘快。」
「我知道了。」
王逸沉默點頭。
救肯定是要救的,但是怎麼救總得有個說法。
咚咚咚!
葉傾城禮貌的敲門進來。
「老闆。」
「高橋先生來了,還帶來了一位神秘客人。」
猿飛舞滿臉遺憾。
她還想今晚留下來再度體驗一下王逸的男性魅力。
現在有客人來了,猿飛舞也不得不起身告辭:「既然逸君你有客人,那我就先告辭了,我們的關係現在並不適合讓人知曉。」
「好。」
王逸點點頭。
猿飛舞展顏一笑,下一秒便消失房間內。
葉傾城一臉的不可思議,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想看看是不是王逸把剛剛的小姑娘給藏起來了,結果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人。
王逸看的有些好笑。
他拍了拍葉傾城的腦袋,解釋道:「別找了,那是島國忍者,你不是說高橋正清帶了客人來麼,去請他們進來吧!」
「喔。」
葉傾城偶爾顯得呆萌。
不多時。
葉傾城便帶著高橋正清走了進來。
「老闆!」
高橋正清恭敬行禮。
「高橋先生,坐!」
王逸微笑著朝高橋正清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他身後一身灰色西裝,身材中等,其貌不揚的男子,笑道:「這位想必就是高橋先生帶來的客人了,尊駕如何稱呼?」
「在下羽田康夫,見過王逸先生。」男子微微欠身。
「羽田正茂是你什麼人?」
王逸眯著眼睛打量著羽田康夫,對於大名鼎鼎的羽田家,他早就有所耳聞了,他初次來島國,又涉及富士財閥,能找上門的羽田家也只能是羽田財閥的人了。
「正是家父。」
羽田康夫掛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家父聽聞王先生來島國,特意讓我前來拜訪王先生,我們羽田家很樂意和王先生你交朋友。」
「朋友?」
王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敵人的敵人是朋友?」
被王逸挑破打算,羽田康夫也不意外,而是直白的說道:「什麼都瞞不過王先生,家父正是聽人說王先生你和富士財閥有矛盾,所以才派我前來。」
王逸沒有馬上回答。
他站起身倒了一杯酒遞給羽田康夫:「你們羽田家和富士家都是島國人,而我是一個龍國人,直白點,你們羽田家拿什麼取信於我?」
羽田康夫沉默了。
良久。
羽田康夫這才開口道:「王先生能一口叫出我父親的名字,想來對我羽田家是有研究的,不知道王先生可知道我母親是誰?」
「知道。」
王逸點點頭。
羽田家族雖然是島國財閥中的後起之秀,但這並不是說羽田正茂是白手起家,恰恰相反,羽田正茂正是娶了他的妻子藤原涼子才開始飛黃騰達的。
藤原家為島國封建時代的華族。
其於戰後衰落,但是依舊保持了一定的實力,羽田家便是其扶持的財閥代表,在羽田財閥和富士財閥的鬥爭,本質上也是島國新舊勢力的鬥爭。
「不瞞您。」
「我的母親是藤原家的嫡女。」
說到這裡,羽田康夫的語氣激動,臉色潮紅,他揮舞著手,早就沒有了之前的穩重,「在我十歲那年食物中毒離世,你相信麼?一個僕人環繞,甚至配有專職營養師的大家族嫡女會食物中毒?」
「我父親告訴我,這是富士博做的!這是為了給我們羽田家警告!因為當時我們羽田家正打算進軍西京!」
王逸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現在的大佬們演起戲來個個都是奧斯卡影帝。
對羽田康夫的話,他並不全信,不過沒有關係,他需要的只是一個理由,想到這裡,王逸淡淡的開口道:「那麼,羽田先生,我能得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