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餵?」
「才打了你五六槍而已。」
「你不要裝死啊?」
馬頭找來一根棍子捅了捅地上的上忍,半天之後發現上忍真的斷了氣,又謹慎的觀察了一會兒兒後,這才笑眯眯的上去摸屍。
很快。
馬頭從上忍身上掏出一堆零碎。
手裏劍、吹矢、忍刀、水蜘蛛,一堆傳統忍者武器,很多都抹了毒,除此之外,還有一把手槍,幾顆手雷,甚至還有個小型無人機。
「不講武德!」
馬頭深深的鄙視了一會兒。
你說你一個上忍,帶手槍無人機幹什麼麼?
最後。
馬頭從上忍身上翻出一塊青銅銘牌。
「小島秀明?」
看著銘牌上的名字,馬頭皺了皺眉頭,上忍小島秀明是甲賀流大族戶澤家的家臣,一直隨侍當代戶澤家家主戶澤早見,是戶澤早見的左右手。
可以說。
有小島秀明的地方一定有戶澤早見。
「大麻煩。」
馬頭將銘牌揣進懷裡,然後手腳麻利的攀上一座小屋,借著黑暗在屋頂飛快狂奔,還不忘抽冷子給遇到的甲賀流忍者來上兩發。
……
幾分鐘後。
村中一處不起眼的木屋中。
一個身形中等,長相儒雅的中年人摸索著手裡的銘牌:「大麻煩,戶澤早見大概是承受不了富士家的壓力親自來了,我們這次真的麻煩了。」
「兔爺…」
「嗯?」
中年人瞪了馬大力一眼。
「嘿嘿嘿,兔哥!」
馬大力急忙改口,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我估計了一下,我們的布置最多只能堅持三小時,這個小村子全是木製建築,真不適合打防禦戰。」
「什麼怎麼辦?」
兔爺雲淡風輕的說道:「原本計劃怎麼辦現在就怎麼辦!」
「小花。」
「兔頭!」
兔爺皺了皺眉頭,他總覺得老大龍頭給他分座次的時候對他充滿了惡意,十二生肖你隨便給個多好,幹嘛非得給個兔。
喊兔爺經常聽著像是兔兒爺。
喊兔頭……對得起自己這一頭的秀髮嘛?
搖搖頭,兔爺甩掉腦中的雜念,朝張小花吩咐道:「你去通知兄弟們按照計劃行事,告訴他們,不要太玩命了。」
「好噠,兔兒爺!」
張小花急匆匆出門,不小心帶的兒化音讓兔爺臉上的肌肉都顫抖了起來。
……
「轟!」
一枚手雷炸開。
整個街道瞬間被煙霧所覆蓋。
藉助於煙霧遮掩,幾位全副武裝的甲賀流忍者從煙霧中摸索過來,看著已經空空蕩蕩的火力點,一名中忍通過語音匯報導:「敵人撤走了。」
按了按二級,中忍很快得到新的指示。
「繼續前進!」
中忍招呼著屬下的下忍。
「那是什麼?」
就在這時,一名下忍值了值中忍腳下。
「shit!」
中忍低頭,本能的罵了一句。
下一秒。
大地顫抖膨脹。
以中忍為中心,這個火力前都被爆炸掀飛。
等到塵土落地。
負責後衛的另一位中忍只看到漫天的斷肢殘骸,最後不得不對一個只剩下一隻手,連眼睛都被炸瞎了的下忍進行補刀。
而這樣的事情。
在短短的的十幾分鐘內發生了七八次。
幾乎每個火力點附近都有預設的詭雷,有的是簡單的地雷,有的直接就是遙控炸彈,又得地方更是喪心病狂的直接被火力覆蓋。
「八嘎!」
後方得到匯報的戶澤早見臉都變形了。
儘管對於下面的低級忍者傷亡不是很在乎,但是短時間這麼多傷亡依舊讓他臉上無光,想到這裡,戶澤早見準備親自行動。
……
「轟!」
村外的一座小山谷中。
一群武裝人員靜靜的坐著,領隊不時看著戰術指揮儀上的信息。
「廢物!」
「戶澤早見起碼損失了七八十人。」
坐在一邊的副領隊看了一眼情報,滿臉鄙夷道:「據說戶澤早見的祖父早年跟著那位豬突大將參加了對羅剎國的戰爭,看來戶澤早見豬突戰術用的挺熟悉的。」
「全體準備!」
領隊沒有搭理他,而是招呼人準備行動。
嘩啦啦的響聲中。
隸屬於富士財閥的嫡系武裝齊齊起身立正,雖然只有不到五十人,但是每一個身上都帶著精悍的氣息,一看就是在戰場上錘鍊過的精銳。
「平田隊長,你帶一隊去三號點。」
「武內隊長,你帶二隊去四號點,對方肯定會從海上離開。」
「其他人跟著進攻!」
「嗨依!」
一群人應了一聲,然後湧入黑夜之中。
就在這群人消失後不久,山谷上方,一處草叢被扒開,一名身著迷彩,滿臉油彩,仿佛和環境融為一體的黑水成員消失在相反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