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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秦淮茹手裡的東西

2024-08-29 04:52:16 作者: 櫻桃不是車厘子
  秦京茹?

  和秦淮茹動手了?

  許傑覺得不可能呢。

  這麼多年了,秦京茹都忍住了,怎麼會突然爆發。

  不合常理啊。

  而且,秦淮茹知道自己幹了什麼,見了秦京茹不可能沒有防備。

  難道秦淮茹還有別的仇人?

  許傑和大曾湊在一起,分析了半天。

  根據各方面的消息,單位里秦京茹雖然經常發瘋,也沒聽說她什麼仇人。

  至於鄰居,四合院鄰居的房子都被許傑買了下來,現在都空著。

  除了許傑偶爾回去,基本就是秦淮茹一家住在那裡。

  基本就沒有鄰居。

  至於旁邊的四合院……

  「那得多少人?」大曾感覺工作壓力很大。

  「打聽一下嘛,秦淮茹在我們那一片也算是名人,有點風吹草動,鄰居肯定知道。」

  「也對。」大曾立刻打氣精神,安排人去調查走訪。

  「許總,現在的情況,我們出面不合適,你在秦淮茹家人身邊觀察一下,看看他們有麼有什麼異動。」

  「你懷疑,秦淮茹的兒女,動手?」

  「但凡出了事兒,我們首先懷疑的都是家裡人。」大曾解釋。

  許傑覺得有道理,別人不說,棒梗和他女朋友就沒影了。

  「秦淮茹的二女兒小當和我身子秦京茹,已經去找,他兒子了。」

  「辛苦你去觀察一下。」

  大曾也沒有辦法,他要是出現,棒梗估計立刻就跳起來,根本查不了案子。

  許傑懂大曾的心思,棒梗看見他也情緒激動。

  萬一真是棒梗和秦淮茹發生爭吵,推了自己親媽一把,把自己親媽推沒了。

  秦淮茹這輩子也太慘了。

  許傑和大曾感慨了一番,轉過頭,發現專家坐在辦公桌後面,豎著耳朵聽他們兩個的談話。

  發現許傑注意到自己,專家連忙解釋。

  「我不是,我沒聽見,什麼都沒聽見。」

  「專家,我們在這裡說,就不怕你聽見。」

  「我是報案人,還提供了重要線索呢。」專家興致勃勃的說道。

  大曾見多了有警察夢的普通人,見怪不怪,過來把專家好一通表揚。

  許傑在外面轉了一圈,買了包子,拎著回到醫院。

  槐花和亞歷山德羅還是靠在一起,就好像沒動過。

  見到許傑亞歷山德羅很吃驚,許傑把包子遞過去。

  「餓了吧,吃兩口,墊一墊。」

  槐花抬起眼,看著許傑,「你怎麼回來了?」

  「給你們送點吃的,我老婆快要生的時候,每時每刻都餓,估計你也差不多。」

  槐花點點頭,聞著包子的香味,她真的感覺有點餓了。

  亞歷山德羅給槐花到了杯水,槐花勉強吃了半個包子,又把包子放下。

  「真是難受。」槐花吐了口氣,想要或者拿起來。

  亞歷山德羅連忙扶住她。

  「腰疼,我要走兩步,活動一下。」槐花在亞歷山德羅的攙扶下,在醫院走廊里溜達。

  許傑站在一旁,看著兩個人,艱難的在醫院的人群里穿行。

  沒走多遠,槐花突然叫了一聲。

  路過的護士,出於職業本能,看著槐花。

  不等槐花說話,護士先喊了起來,「快推床過來,產婦的羊水破了。」

  槐花低下頭,才看到自己身下,流出一灘水。

  醫院裡的護士行動迅速,很快平床推過來,把槐花放在床上,指示亞歷山德羅推著跟自己走。

  亞歷山德羅嚇得不知所措,跟在小護士後面,聽她的指揮,推著床,跟在跑。

  許傑眼看著亞歷山德羅推著槐花進了電梯。

  這是要生啊!

  許傑看著病床上的秦淮茹,「你要有外孫了。」


  秦淮茹沒有任何反應,想想也是,她已經陷入深度昏迷,怎麼會有反應呢。

  護士匆匆走進來,喊道:「五床家屬。」

  所有人都沒有反應。

  「這個床家屬呢?」護士指著秦淮茹,大聲質問。

  許傑這才明白,五床說的是秦淮茹。

  「她……她女兒要生孩子,剛才退走了。」

  「那是她女兒啊。」護士轉頭看了看許傑,「你是她什麼人?」

  「鄰居。」

  「鄰居啊,你在這裡照顧啊?」

  「暫時,看一下,她還有一個女兒,等她回來。」

  「那還行。」護士對許傑的回答還算滿意,「過來幫忙。」

  護士讓許傑過來幫把手,把秦淮茹的身體側翻,開始敲擊秦淮茹的背部。

  『碰,碰』的聲音,聽起來挺嚇人。

  「多給患者翻身,別得褥瘡。」

  「是。」許傑連聲答應。

  「她手裡攥的什麼東西?」護士皺起眉頭。

  許傑連忙看秦淮茹的手,只見她的手緊緊攥著,隱約能看到有點什麼東西。

  護士用力掰開秦淮茹的手,裡面是乾枯的樹葉和已經變色的槐花。

  「哪來的這個東西?」護士很不耐煩,把槐樹葉從秦淮茹手裡扒拉下來。

  枯樹葉,非常脆,一碰就分崩離析,灑在地上。

  「家屬找個掃把,掃乾淨。」說完護士轉身離開。

  許傑看著地上的槐樹葉和兩朵花。

  四合院裡也沒有槐樹和槐花啊?

  再說季節也不對啊,這都入秋了,哪來的槐花啊?

  就算是春天的槐花,保留到現在,也不至於枯成這樣,跟標本似的。

  秦淮茹這是哪來的,攥在手裡是什麼意思?

  許傑正思索著,大曾探頭探腦的出現了。

  「許總。」

  大曾小聲叫,許傑站起來,走到走廊上。

  「怎麼就你一個人在這裡?」大曾很好奇。

  「槐花要生了,已經送去婦產科。」

  「這亂遭的。」大曾皺起眉頭。

  「有什麼新消息嘛?」

  「對,我就為這個找你的,秦淮茹要賣書,讓收廢品的去她家收,收廢品的當天沒去。」

  「賣書?」許傑不記得,秦淮茹家有多少書,「這些年,除了小當考大學,就沒看過她家裡人看書啊?」

  「我們的同志去現場了,屋門口,的確擺著書,捆起來了,像是要賣,都是教材和雜誌。」

  「賣書?為什麼突然賣書?」

  「這哪知道啊,唯一知道的人,昏迷不醒,已經是植物人了。」

  書,秦淮茹手裡的枯葉子,這都有什麼關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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