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級車就是不一樣,按鈕花里胡哨的。
盛傾握住方向盤,試探性的踩下剎車(也許),又按了一下其他按鈕。
司簡年的椅子,啪的一聲往後倒平,又嗖的一聲起立,完成了一套仰臥起坐。
崔秘書聽到聲音剛要疑惑的往後看,車子就猛的倒退出去,緊接著一踩剎車。
崔秘書後腦勺「咚″的一聲。
暴擊+1。
「你沒事吧,我剛剛只是試了一下,要不換個人來開?」盛傾提議。
「不。」崔秘書義正言辭的拒絕:「你繼續。」
這點小小的挫折,她還不放在眼裡。
崔秘書擦個口紅壓壓驚。
車子平緩的行駛出去,盛傾好奇的看著一個按鈕,試探地按了一下。
緊急剎車。
「咚″的一聲。
崔秘書額頭暴擊+1。
「要不要……」
「不!」崔秘書系好安全帶:「我已經準備好了,出發。」
車子繼續駕駛,盛傾忽然注意到,自己左手邊有一個忽閃忽閃的按鈕,像一個降落傘。
這是什麼?難道這台車還能飛起來?
盛傾再次一按。
旁邊,崔秘書臉上,已經再次恢復了得意的笑容。
她都系好安全帶,就不信還有什麼能打敗她。
「嗖!」車頂猛然打開一個大口,崔秘書疑惑地抬頭,剛想這又是什麼路數,整個人就直接被彈了出去。
「啊啊啊啊啊嘎!!」
崔秘書一頭栽進花叢里。
暴擊連擊+1+1+1。
盛傾震驚的剎車,「老闆,我好像把你的第五任後媽競選人彈飛了,怎麼辦?!」
司簡年的腦袋順著優美的拋物線落地,看著對方倔強的爬起來的樣子,冷靜的道:
「沒事,你按的是緊急避險按鈕,我們計算過高度死不了。」
【真特麼緊急避險,為什麼會有這種功能啊???】
【哦,我查到了,司氏集團的車確實有這麼一項功能,好像是富人的車可能會被人安炸彈,所以呢他們就搞了一個緊急避險功能。
一旦遇到意外,車就會自動開啟緊急避險,把所有人都給彈飛出去,畢竟摔扁總比被炸死好。】
【可現在也沒爆炸啊?】
【哦,傾子摸到了手動觸發,這個針對單人,所以把同伴彈出去了。】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深刻的道理,不要讓盛傾做事,不會有好下場。】
崔秘書緊急換了身衣服回來,盛傾這次都不用對方說,信誓旦旦:「我已經分清楚油門,剎車了。"
「左向燈,拉手剎,掛d檔,這次一定可以。」
「不!」崔秘書這次堅定不移的,把人扔進了后座,並在司簡年迷茫,盛情懵逼的眼神中,一把扯下了前者的兩根安全帶。
像個叉一樣把盛傾封印在了后座。
崔秘書來到駕駛座拉上門。
「我來開。」
......
車子一路駛到宴會現場。
節目組突聞噩耗。
「什麼,晚宴現場不許拍攝?」趕來的製片人頭禿。
「是的,真是不好意思,裡面有不少貴客,他們不一定願意露面。」酒店經理歉意的笑笑。
其實要是可以,他也想讓節目組進去拍呀,這是多好的免費宣傳機會。
但問題是,這的貴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
還是李導攜著邀請函登場,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關鍵時候,還是得靠我李智深出場。」
李導擺了擺手:「直播不了就沒辦法了,接下來我進去給他們拍,之後會以視頻的方式上傳微博,大家敬請期待。」
【不是,你怎麼就進去了??】
【哦差點忘了,這老李頭貌似是個知名導演來著。】
【不要哇——】
不管觀眾如何拒絕,節目組還是無情地掐斷了直播。
盛傾是以司簡年女伴的身份入場。
崔秘書已經強烈認知到了,盛傾此人,國服狠人,文件通天代,戰績可查,實戰為零。
通俗點來說就是,寫文件的時候,那簡直文曲星下凡,叫一個靠譜,至於日常生活中……還是哪涼快哪待著去吧。
盛傾被打發到另一邊去玩了。
崔秘書則跟著司簡年去應酬,盛傾樂得清閒。
自然的無視掉了身後仿佛狗仔一樣,在她身邊找各種角度拍攝的李導。
素材素材,這都是素材。
李導興致勃勃的收集,很快就笑不出來了,因為有人來找他聊天,還是不能拒絕的那種。
李導:不開森: (
站在甜點桌邊,盛傾興致勃勃的拿起一塊草莓蛋糕,剛準備塞嘴裡,身後就響起了一道迷人的氣泡音。
穿著白西裝的男人,手裡捧著一杯香檳,邪魅一笑:「美↗女↘你→↗有(強行壓制打嗝的衝動)男~朋~友~~嗎~~~?」
手一抖,蛋糕光榮犧牲。
盛傾轉頭:「現在淡季,怎麼了: )」
對方噎了一下,剛想用氣泡音持續輸出,「那你……」
盛傾肩間就多了一隻手。
司簡年肉笑皮不笑:「那你什麼?」
男人看看腰間的手,確認過眼神,是惹不起的人,「那你……們百年好合。″
說完就緊接著退了。
盛傾又拿起一塊新的蛋糕,很盡職敬業的,沒有忘記自己的人設。
「老闆你怎麼來了?」
司簡年剛要說話,舞池裡就突然響起了響亮的聲音。
「Ladies and Gentlemen,先生們女士們,此次晚宴的舞會環節即將開始,請各位找好自己的對象進入舞池。」
司簡年轉頭行了個紳士禮:「盛老師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請你跳一支舞。」
盛傾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有b數的:「可我只會跳大神。」
「沒關係。」司簡年帶著人走進舞池:「來試試看。」
他的手自然的搭在纖細的腰上,盛傾平時顛顛的一個人,腰卻意外的軟。
司簡年嘴角不自覺上揚。
只是隨著音樂聲響起,他逐漸笑不出來了。
因為盛傾給了他一腳。
一腳一腳又一腳。
給的很有節奏。
一曲終了,司簡年坐在場邊:「盛老師我已經被你踩成扁平足了。」
他笑著裂開:「你覺得我作為上司,被你頻頻傷害,要點賠償很合理吧?」
盛傾看著他布滿鞋印的高級皮鞋,陷入了沉思,提議:「要不這樣你給我漲點工資吧?」
司簡年:「?」
這是賠償?
「原因?」
盛傾有理有據的分析:「你看經過我的事情,你是不是發現了,自己並不會教人跳舞的這個缺點,我甚至還當面告訴了你。」
司簡年挑眉:「so?」
「所以能面刺寡人之過者。」盛傾的眼神比入伍還堅定:「受上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