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蘇牧把這兩天發生在司空家的事情,講給陳零聽,但是……
司空靜姝和柳如煙的部分自然是沒有說的。
「那這個靜姝妹妹倒也很可憐……
等明天去了武器庫之後,咱們似乎要把秦家的事情解決,省著他們再找靜姝的麻煩。」
蘇牧點點頭,再怎麼說,司空靜姝也算得上是美女,當然最好是能跟著他。
第二天一大早,蘇牧和陳零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醒醒!
該上早課了!」
蘇牧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的陽光灑進房間,感覺有些刺眼。
他揉了揉眼睛,坐起身來,伸了個懶腰。
零也打了個哈欠,從床上跳了下來。
敲門聲再次響起,伴隨著羅力的催促聲。「尊者,早課要開始了。」
蘇牧也是被吵得心煩,沒想到這個羅力才是「中毒」最深的那個。
他和零穿好衣服,隨後便跟著羅力,前往教堂。
蘇牧跟著羅力走進教堂,只見教堂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信徒,他們或站或坐,都在專注地聆聽著台上的主教講述教義。
而尤泰看到蘇牧走進來後,聲音卻開始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蘇牧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
昨夜,天的使者夢中傳信與我。」
尤泰的聲音突然顫抖得更加厲害,他緊握著手中的神聖經,仿佛想要從中汲取力量。
「使者告訴我,天將降臨世間,帶領我們走向光明……」
蘇牧聽著尤泰的講述,眉頭微挑。
這尤泰,編故事的能力倒是挺強的,難怪能騙到這麼多人。
「今天,不授課,大家都散了吧,蘇牧和陳零留下,我有要事交代。」
等到所有人都走出去後,尤泰這才恭恭敬敬地走到蘇牧面前。
「蘇牧大人,您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蘇牧對著他打趣道:「手臂恢復得不錯嘛?」
尤泰此時還是有些後怕,訕訕笑道:「多謝關心,已經好多了。」
蘇牧點了點頭,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就現在吧。
早點解決,我也好早點離開。」
尤泰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點頭應是。
隨後,他帶著蘇牧和零來到了教堂的後院。
後院中停放著一輛白色麵包車。
尤泰親自為蘇牧和陳零打開車門,他的動作十分小心,生怕有絲毫的差錯。
由於尤泰開車不便,因此他還特意準備了一個司機。
那是一個中年男人,皮膚黝黑,看起來應該是個老實人。
尤泰示意司機將車子停在一處樹林中,隨後就招呼蘇牧下車。
他帶著蘇牧和零走了一段路,便看到眼前赫然出現一個巨大的告示牌。
「前方重地,閒人免進!」
而周圍同樣布滿了鐵絲網,鐵絲網上還懸掛著警示燈,不斷閃爍著紅光。
蘇牧剛利用系統空間的麻雀觀察一下周圍環境。
但,尤泰接下來的操作,卻讓他大吃一驚。
尤泰走到鐵絲網前,從口袋中掏出一塊令牌,高高舉起。
「我們是秦俊大人派來的,請放行。」尤泰的聲音堅定而有力。
鐵絲網另一側,一名士兵走了過來,他穿著迷彩服,手持步槍,目光警惕地打量著尤泰和蘇牧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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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接過令牌,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轉身對著旁邊的同伴打了個手勢。
隨著一陣機械運轉的聲音,鐵絲網緩緩打開了一個缺口。
尤泰帶著蘇牧和零穿過缺口,進入了這片被嚴密守衛的重地。
蘇牧這下算是懂了,尤泰之所以能夠和司空家抗衡這麼久,背後原來是有秦家的手筆啊。
這個尤泰,跟他並沒有說實話,但蘇牧倒也不在乎,反正拿完武器之後,要不了多久,蘇牧也會直接殺了尤泰的。
畢竟,他可是碰了自己的女人!
尤泰還不知道他已然上了蘇牧的必死名單,還在為他帶路。
「沒想到你和秦家也有點淵源啊。」
尤泰瞬間額頭上泛起了冷汗,但還是笑道:「大人說笑了,哪裡能與秦家這樣的大家族有淵源啊。」
一路上,光是帶槍的守衛,蘇牧就見了不下三四十人,僅一個武器庫,就能有這麼多人駐守。
由此可推斷,秦家的實力絕對不止於此。
說著,三人便已經來到了那山洞的入口。
一座恢宏的鐵門屹立在洞口前。
周圍,幾名守衛筆直地站立,手中緊握著槍枝,目光警惕地掃視著三人。
隨著尤泰的帶領,蘇牧和零緩緩靠近鐵門。
尤泰上前,與守衛低聲交流著什麼,隨後守衛們便行動起來,開始操作鐵門旁的機關。
伴隨著,沉悶的「轟隆」聲,沉重的鐵門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幽深的通道。
通道內昏暗無光,只有幾盞昏黃的燈光在遠處閃爍著。
一陣冷風從通道內吹出,夾雜著潮濕和鐵鏽的味道,讓人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尤泰走在前面,蘇牧緊隨其後,他倒是有些擔心尤泰是不是要耍什麼心機。
但是螞蟻畢竟還在他的腦袋裡,量他也不敢和自己動手。
三人穿過鐵門,步入通道。
通道內的牆壁濕漉漉的,布滿了青苔,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壓抑感。
蘇牧警惕地環顧四周,生怕有什麼突然襲擊。
零則是緊緊地跟在蘇牧身邊,她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顯然已經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尤泰領著他們一路前行,拐過幾個彎後,眼前豁然開朗。
一個巨大的洞穴出現在他們面前,洞穴的頂部高高聳立,仿佛直通天際。
洞穴內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從槍枝到彈藥,應有盡有。
兩名像是工作人員的人正在忙碌地整理著武器,他們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掠過,卻並沒有過多的停留。
「你們不用忙活了,都出去吧,秦俊總已經和我說了,讓我來這裡那些武器,對付司空家的人。」
隨後又將令牌拿出來展示。
「秦俊是我爸,我怎麼沒聽說他說過,你來了呢?」
尤泰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居然會這麼倒霉,他看了看蘇牧,隨後硬著頭皮道:「原來是秦家少爺啊……我這是私令」
「私令……?」
蘇牧見那說話的人,不過十七八九的模樣,既然是秦俊的兒子,那也不必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