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行長,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何覽結結巴巴的說道。
借他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扣留燕海銀行的董事長啊!
「哼!你是不敢,你手下的員工可是一個個厲害著呢!」吳成不由嘲諷,隨後繼續說道:
「我勸你最好親自動身解釋情況,並且給我們董事長道歉,否則別怪我沒提醒你,發生了什麼事後果自負。」
說完,吳成也不再聽他的解釋直接掛斷了電話。
何覽傻愣愣的杵在原地,似乎還沒回過神來。
隨即他推開椅子,竟然連合作夥伴都顧不上了,直接出了辦公室往百貨大樓而去。
與此同時,另一邊。
就在蕭飛打完電話沒多久,張紹傑張經理便走了進來。
原本他是想教訓教訓這個敢和他作對的年輕人。
然而當他打開保安室門,看到裡面的情形時,不由目光一滯,眼裡儘是不可置信。
四五個保安躺在地上哀嚎著,而那個令他不爽的年輕人竟然就坐在椅子上悠哉的玩著手機。
「你這是怎麼回事?」張紹傑憤怒的問道。
「張經理,這小子會功夫,把我們都打傷了。」其中一個保安躺在地上痛苦的說道。
「小子,你找死,等著我們百貨公司的起訴吧!」張紹傑憤怒的說道。
然而他的話剛說完,手機鈴聲便呼呼的響起,是董事長的電話。
「你這個蠢貨,特麼的到底幹了什麼?」
「是想害死百貨公司嗎?」
「你知不知道現在被你扣下的人是誰?」
「我告訴你,他叫蕭飛,是燕海銀行的新任董事長,得罪了他等死吧你!」
一連串的狂轟亂炸,震得張紹傑耳朵嗡嗡作響。
隨即他眼中出現了一絲疑惑,蕭飛?燕海銀行董事長?
兩秒鐘的迷惑之後,張紹傑瞬間睜大了眼睛看向眼前的年輕人。
難道他就是蕭飛,燕海銀行新任董事長?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面前人這麼年輕,會是燕海的董事長?
搞錯了,肯定是搞錯了,張紹傑心裡自我安慰道。
「你你是誰?」他鼓足勇氣顫顫巍巍的問著對方的名字。
「蕭飛。」蕭飛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猶如晴天霹靂,張紹傑表情一怔。
完了,徹底的完了,真的是他,竟然真的是他!
「誤會,是一場誤會,蕭總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弟一馬。」
張經理想都不想,立刻跑過來點頭哈腰的討好。
他明白,現在唯一的機會就是趕緊認錯給蕭飛賠不是,也許對方心情好了自然就放過他了。
蕭飛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眼睛裡似有一股攝人的壓迫感,嚇得對方立刻閉上了嘴巴。
不過多時,百貨大樓的門口就停了數輛車子。
似乎是提前已經聯繫好了,董事長何覽,副董羅江以及剛才眾位股東都紛紛回到了百貨大樓。
「你們是怎麼回事,張紹傑不頂用,你一個副董竟然也不阻止,跟著瞎胡鬧?」何覽邊走邊罵著副董。
羅江捏了把汗說道:「我也是為了公司考慮,哪知道對方來頭這麼大。」
現在他是後悔死了,早知道之前就該阻止張紹傑了。
「哼!這個張紹傑真是不頂用,這種禍害我看別留了。」話說完,眾人已經走到了保安室邊。
深深呼出了一口氣。
董事長何覽打開了保安室的門,和眾人走了進去。
裡面只有兩個人,一個蕭飛,一個站在旁邊的張紹傑,至於那些保安早就被轟出去了。
「您就是蕭董吧,我是百貨公司的老闆何覽。」何覽臉上換上了一副討好的笑容,恭恭敬敬的說道。
在來的路上他就上網查了關於燕海的信息發布,才了解到蕭飛,也知道他的樣子。
「我等你多時了。」蕭飛淡淡回應。
「蕭董別動怒,今天真是對不起,沒想到您大駕光臨商場。」
「早知道您要來,我就親自過來陪同了,也不至於鬧出這樣的事情。」何覽無奈的說道。
「蕭董,今天是我羅江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還請您多多原諒。」羅江也趕忙跟著道歉。
而那些身後的股東,更是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
何覽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繼續說道:「蕭董今天有任何吩咐,只要我何覽辦得到的立馬去辦。」
為了消除蕭飛的怒火,此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要知道,他們百貨公司還欠著燕海銀行一筆錢呢,如果這時候對方尋理由終止合同,那他們就麻煩了。
「你手下很多員工素質太差,需要整頓一下了,至於怎麼做我想你比我更清楚。」蕭飛看著對方緩緩說道。
雖然他沒有說出什麼實質性的目的,但在場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是讓何覽將張紹傑與那幾個保安一起開了。
「至於那個收銀員就算了。她也是被威脅的,倒也算不上共犯。」蕭飛無所謂的說道。
「蕭蕭董,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我不能被開除啊!」
「我在這個商場幹了十年,今年好不容易當上經理,就這樣被開除了,這是斷我的路啊!」
張紹傑此時早已慌了神,他哪裡還顧得上面子,撲通一聲跪在了蕭飛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就差磕頭了。
「哼!今年剛當上經理就出了這檔子事,再讓你當下去,我這商場就不用開了。」何覽厲聲說道,語氣憤怒至極。
「董事長,我不能被開除啊,我在這個公司待了十年,付出了那麼多」
隨即他像是想到了什麼,轉而開始向蕭飛求情,他相信只要得到蕭飛的原諒,一切萬事大吉。
「蕭董,您大人有大量放過我這一次,以後我再也不敢了。」張紹傑毫無形象的祈求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你的,誣陷顧客,混淆事實,等著被燕海起訴吧!」
說完,蕭飛起身拿起一旁桌上的熊娃娃,不再看這些人,直接出了保安室。
何覽一行人也立即跟了出去,只留下張紹傑一個人跪在地上充滿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