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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妖物之名要坐實了

2024-08-17 01:01:54 作者: 金啟太白
  夏侯郁終於從樹上下來了,已經幾近半昏迷,身體再好的人就那麼一直被掛在樹上也撐不住。

  更何況,他身上有傷,被池念徽傷了之後也沒給他救治。當然了,他的傷不如池念徽重,只是被刺,又沒貫穿。

  「徽大夫,這飛星將軍是代王爺來押解夏侯郁的?」白潛過來詢問,這個飛星,他總覺著哪裡怪怪的。傳聞什麼的他不信,人就是人不是鬼。可是,他可比想像中更膽大。

  「是啊。你們不是覺著元起在這青山關不合適嘛,他又不是這裡的將領,在這兒總歸礙眼。所以,他就把飛星派來了,這樣大家都不用有太大的壓力,他又不是王爺。」池念徽笑著說,這可是他們自己『求來』的。

  白潛深吸口氣,「恕王在青山關的確不合適,蘇將軍雖不在,但自有其他將軍做主。」青山關不是沒有人,正因為有人,才輪不到元起反客為主。

  池念徽點頭,「放心吧,提了夏侯郁馬上就走,他們要找的是池懷騫的麻煩,與青山關無關。我們一走,你便帶著自己的心腹去試一試那些盔甲兵器。羅陽郡主要去北齊,你記得疏通好關口,到時少不得來來回回。」小聲交代這事兒,免不了到時得開通一條特殊通道。

  「夏侯郁被抓,北齊知道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若丟了性命,必然起戰事。這個時候還去北齊,不太安全。」白潛說道,他擔心的是這個。

  「有道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瞻前顧後那就什麼都不用做了,在家蹲著豈不更安全。」池念徽言語淡淡,殺傷力巨大。

  聞言,白潛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他也是忽然發現,池念徽的膽子比他想像的還要大。而且,心中有常人遠不可及的長遠規劃。

  兩相對比,白潛忽然有一種自慚形穢之感。

  平滸蹦蹦跳跳,看到飛星,他可不似別人那樣懼怕。反而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偷笑,笑的是那面具,太醜了。

  「咱們該走了。」與羅陽最後說了幾句,池念徽便走向那小屁孩兒,抬起完後的那隻手按在他小腦袋上,押著他往前走。

  「你真覺著夏侯郁的人還會來殺我?他的人若是來了,不應當先救他嗎?他都要沒命了,哪還有時間惦記我。」

  「你不懂變態的想法,他就算自己沒命了,也得把想做的都做到。安全為主,這二十四騎能很好的保護你。」邊走邊說,一邊看著遠處夏侯郁已經被扔到了馬背上。他就那麼橫趴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沒氣兒了呢。

  之前留在這裡的親兵已經離開了,此處完全交給了飛星以及他的二十四騎。

  駐地的兵將看著他們這是要走,不免心中痛快,趕緊走吧。

  其中一騎把平滸放到了自己的馬背上,池念徽仰頭看著,忽然發現沒自己的馬呀。

  「把我的馬牽來。」吩咐小兵。

  「不用了,你過來,我帶著你。」飛星騎著馬過來。

  「你確定?」他可真是毫無顧忌啊,難道不明白此時此刻在旁人眼裡他就是飛星,不是元起嗎?

  「你傷未愈,確定能自己騎馬?而且,不是你非要同行嗎,我讓你留在這裡你又不樂意。」這話聽著像解釋,但又透著幾分揶揄。

  池念徽無語,抬起那隻活動自如的手,下一刻就被他扣住了。他一個運力,她便被拽上了馬背。

  側坐在他身前,正好傷處朝外。

  看著別處,池念徽繃著臉沒什麼表情,所有人都在看他們,她臉皮再厚,這會兒也覺著無語。他活生生的把她塑造成了一個花心貪婪的女人,心眼兒賊壞。

  離開營地,馬兒跑起來,四蹄踩踏地面都為之顫抖。

  遠遠看著趴在馬背上的夏侯郁,馬兒跑起來他瞅著狀態可不怎麼好,手腳自由展動,由此可見他當下應當是沒意識的。

  「夏侯郁還活著嗎?」

  「活著呢。」飛星語氣淡淡,聽起來還有點兒失望。

  「倒是很能堅持。蘇知安就在距離西關最近的營地,當時她是收到了通知,說西關的兵大批轉移到青山關附近。她之所以立即過去了,其實是因為我之前被池懷騫帶走了,她擔心他忽然發現我不見了繼而怒上心頭。所以,她才要親自過去,一旦事情不好不惜與之開戰。」

  「蘇知安對你倒是盡心。」飛星淡淡道。

  「怎麼,你聽到這話不太高興是不是?」聽著他好像不是很爽的樣子。

  「有人想保護你,我怎麼會不高興?」當然了,若認真糾結一下自己心底里……是有那麼一丟丟不爽。她們過於親近,就好像這世上只有她們懂對方,也將對方都放在心裡。旁人,都成了多餘的了,自作多情。

  池念徽扭頭看了他一眼,厚重的面具做阻擋,也看不見他臉色。他露出的脖子上仍舊有那些傷疤,被火燒過的痕跡。

  喉結也有一部分被覆蓋,但再往衣領下的話,皮膚完好。

  看著他,池念徽忽然湊近聞了聞。

  飛星微微向後,一邊低頭看她,她腦袋都要鑽到他衣領里了,「聞什麼?」

  「不得不說,你的確是聰明,想的也周到。換了一個身份,連衣服都特意用香熏過。不過,若是靠近了聞,只聞皮肉的話,還是露餡了,就是你原本的味兒。」身體原本的味兒是如何也遮不掉的。

  「什麼味兒?」衣服特意熏過他知道,只是自己原本的味兒……那他倒是不清楚了。

  「說不上來,大概是荷爾蒙的味兒吧。冰雪初融時才能聞到的那種味道,想給你潑一瓢熱水,把你融化了。」她的形容讓人迷惑,不過,飛星只在意最後一句,把他融化。

  「你可以再聞聞,說的更詳細些。」他身體微微向前,大方的很。

  池念徽抿唇笑,「算了吧,我可不想在馬背上跟你表演這些。被你害的,我名聲大概越來越臭了。」原本擁護效忠池懷騫的那伙舊部就說她是妖物,好傢夥,這回若是碰上了再見她跟飛星將軍不清不楚,她這妖物之名就坐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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