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人的腐化校刀手隊伍已經被二爺和周倉殺的只剩不到一百人。
「不愧是關帝聖君和他的專屬提刀手,這戰鬥力,嘖嘖。」
只見那一處關隘前已然碎肉和鮮血滿地,已然成為一片屍山血海。
腳下的屍骸和碎肉鋪滿了一地。
二人且戰且退,從最初交戰地點到現在位置,已經走過了一里地。
打了一里地,殺了一里地,碎肉屍骨鋪了一里地。
李驚棠伸出一片血肉觸手,化成一件長款的風衣外套。
走到戰場邊緣,李驚棠伸出右手一抬,一張由骨骼和碎肉構成的椅子逐漸形成。
以人皮和碎甲作為椅面,巨大的靠背聳立,能看出是由一顆顆頭骨整齊排列而成。
右腿彎曲踩在座椅上,右手搭在腿上,左胳膊拄在一旁的扶手上,腦袋搭在手上,百無聊賴的看著眼前的大戰。
血肉骨刀就靠在椅子上。
毫不在意形象的打了個哈欠,抹了抹眼角的倦淚。
「加油吧,二位。」
與李驚棠的悠然自得相反,二爺與周倉幾乎陷入死地。
抱著不能讓這玩意回到軍營的想法,二人且戰且退。
最終在戰線往後延伸了二里地的時候,二人終於殺光了這300多校刀手。
關二爺與周倉均已被鮮血染紅,周倉身中數刀,傷口很深,幾乎難以站立。
二爺情況好很多,也是身中數刀,但傷口不深,沒有傷到根本。
扶住站不穩的周倉,二爺單手提刀,再次確認沒有活著的校刀手,放心的走去。
「我與二位一見如故,既然二位要走,不如讓我送二位一程。」
關羽聽聞此言,拽緊周倉,青龍偃月刀順勢一抬,左腿猛然一蹬地,青綠色的刀影掠過,破風聲十分刺耳。
二爺沒砍到什麼東西,也只看到一道黑影閃來,然後覺得手中一輕。
旁邊的周倉已然全無氣息。
李驚棠的目標並非是關二爺,從一開始李驚棠的目標就是周倉。
他不能讓任何人打擾他們的戰鬥,雖說起先用人海戰術很無賴。
而且周倉據稱有千斤之力,李驚棠屬實不敢留他。
關二爺把周倉扶到一旁,靠著石壁安置好,李驚棠只是靜靜看著,沒有打擾。
身後的觸手把上面的血液盡數吞噬,顯得異常興奮。
手中血肉骨刀在陽光下閃著瑩白妖異的光。
關帝聖君再次提起青龍偃月刀,扭頭怒目圓睜,看向始作俑者。
身上顯出青綠色的光,一道淡淡的龍影纏繞其身,龍吟聲若隱若現。
帶著無匹的氣勢,二爺朝李驚棠走的步伐從緩慢到奔走。
「無恥匹夫,叫人群攻於我等,害我侍從性命,我要你死!」
每一步都能踩碎腳下的地板,在距離不到兩米時,悍然起跳。
一記力劈華山,裹挾著綠色龍影斬落。
李驚棠不閃不避,只是舉起骨刃抵擋。
這一擋可算是給李驚棠剛才裝那點逼全擋沒了。
「我艹,好沉。」
手中骨刀發出悲鳴,卡巴卡巴的聲音響起。
一道氣浪以二人為中心迸發。
二人周遭的屍骸全都被掀飛,形成一個直徑4,5米的乾淨區域。
然骨刀哥又雙叒碎了,連帶著李驚棠的倆胳膊一起斷掉。
偃月刀威力不減,向著李驚棠空門大開的胸口壓去。
李驚棠面色大變,肩頭的一部分觸手聚合抵擋,一部分卻插入其主人的胸口。
外面的觸手只阻擋那凌厲刀芒片刻,然後被根根切斷。
就在偃月刀即將嵌入李驚棠心口之時,一道瑩白骨盾破體而出。
右臂哥所分化的觸手竟是直接把李驚棠的胸骨推了出來。
形成一面骨盾,表面流轉著金屬光澤。
但就是這麼一面看起來很堅硬骨盾,在那刀芒的侵蝕下不斷被擠壓到斷裂,被一點點深入。
此時李驚棠斷掉的兩隻手已然恢復,雙手握著斷裂的刀柄和刀刃,用力插入關二爺的兩個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