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淺淺一笑,說那支股票盤子太小,買多了就會成為股東。
我說成為股東也好啊,像我一樣,在芳香集團當了個股東,年底就能夠坐著分紅,什麼樣也不用做。
林婉說好,她會關注這支股票的,只要到了她認定的估值敬意,就大肆買入。
我有點好奇,問她,那支股票叫什麼名字?
林婉不假思索地告訴我:「鑫源高科,是一家做無人機的高科技企業,但還不是國內龍頭,不過,我查了很多資料,還私下做了詳細地分析,覺得這家企業有做大的可能,只是,她的現金流不高,或許正是因為這個短板,導致它暫時不會爆發式增長!但我還是看好它的未來和前景……」
我趕緊打斷,說:「這些東西太複雜了,我的聰明老婆,你看好就去做,錢不夠再給我說。技術上的事情,就不用告訴我了。」
林婉白我一眼,說:「你是投資人呢,我當然得讓你了解啊,不然,你不怕錢投進水裡打了漂漂嗎?」
「不怕!我完全相信你。」我心裡卻在想,問題是,你說了我也不懂,畢竟我不是搞金融的。
她想了想,便接受了我的意見,可能她也很清楚,投資不僅是門專業,還是門學問,她不能用專業的眼光來要求,畢竟那樣做對我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點。
達成一致意見後,我在她的指導下,先把那張銀行卡裡面的美元換成了我們華夏國的貨幣,再把錢一口氣轉到了她的銀行卡上。
她看了一眼,不禁又嚇了一跳,說:「你真把這麼多錢都轉過我啊?」
我說你是我老婆,我不轉給你轉給誰?
「可是,這是不是太多了一點?」
「我說不多,才七個億……」
「才七個億?你,你口氣也太大了!」林婉摟著我的脖子,主動親了我一下。
我頓時有點得意,說:「還是有錢好啊,連這麼高傲的江華大學校花都會對我主動呢!」
林婉白我一眼,嗔怪說:「人家才不是因為錢喜歡你的!」
我嘿嘿地笑:「這麼說來,是不是我帥得一塌糊塗,讓你難以自禁了?」
「呸,臉皮真厚!」林婉依偎著我,忽然又說,她有點心神不寧,擔心我這次出遠門會有危險。
我說我不會有事的,我這人是小強命,打不死的。
她一下就撲過來,抱住我,怪我說話不吉利,然後,她主動地用嬌艷的嘴唇堵住我的嘴,說要給我洗滌一番。
我們在車上纏綿了會兒,她又說,不如去寺廟燒香為我消災祈福吧。
我說我們中午才吃了肉喝了酒,現在又做了菩薩不喜歡的事情,去寺廟拜佛似乎顯得心不誠,不如改天選個良辰吉日再去。
林婉臉一紅,說擇日不如撞日,何況我們沒做什麼,中午她沒喝酒,也沒怎麼吃肉,等會兒就讓她一個人拜,我在邊上看。
我想了想,便答應下來,我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去白馬寺了。好歹這個寺廟是我承包了的,而我現在終於能噴出三昧真火了,我便想找慧能主持看看,我修煉得如何?
我們來到白馬寺時,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此時遊客不多,雖然我是白馬寺的幕後老闆,但我還是規規矩矩地去買門票,讓我欣慰的是,以前一元的門票,現在漲到了兩元。
看來,慧能老和尚最終還是採納了我的意見。
走進寺廟,我又意外地發現,正門處的彌勒佛下面,居然放著功德箱,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當初慧能主持堅決不放功德箱,他還和我爭辯,說寺廟不以掙錢為目的。
我最近沒怎麼查自己的帳戶,畢竟我有很多張銀行卡,而我也有不少產業,不時有錢轉進卡中,我沒空去查。
等我帶著林婉走到裡面時,我又發現,旁邊吃齋飯的廟堂正在翻新。我不禁愣了下,喃喃說:「慧能老和尚的榆木腦袋瓜子居然開竅了?」
林婉好奇地問我,慧能是誰?
我說,他是這裡的主持。
林婉連忙提醒我,說通常情況下,寺廟的主持都是得道高僧,更何況白馬寺是江雨城最有名的寺廟,所以,我應該對慧能主持表示尊重。
我說,他不經過我的同意,竟然亂花錢,我不罵他就算是對他的恩賜了。
林婉慌忙雙手合什,說:「菩薩在上,不知者不為罪,請您們原諒金城這個無神論者。」
我說我不是無神論者啊……
林婉趕緊叫我別亂說話,得罪誰也不能得罪菩薩。
我說我對菩薩恭敬著呢,哪會去得罪他們?前段時間,我還給佛祖捐錢渡金身。
林婉撇了撇嘴,沒說話,閉著眼睛,繼續虔誠地祈禱。
這時,我忽然看見慧能主持帶著兩個年輕的和尚走了過來。我瞅著他,有點詫異,因為我看見他居然穿著新做的袈裟,而且是那種紅黃相間、色彩鮮艷的袈裟,另外,他手上還拿著一串大佛珠。
他走到我跟前,對著我誦了個佛號,還給我行了個佛禮。
林婉下意識地睜開了眼睛,一看見他,慌忙低頭彎腰,畢恭畢敬地喊了聲大師好。
我上下打量著慧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你好像變了。」
慧能主持微微一笑,反問我他哪裡變了。
我說:「你以前不是喜歡穿那種洗得發白的舊袈裟嗎?為什麼現在換了一身新行頭?還有,你在寺廟裡面大肆搞修建,你算過沒有,這得花多少錢?」
林婉急忙拉我的衣服,示意我對慧能主持客氣一點。
我沒理她,指著旁邊那個新建的廟堂,繼續說:「慧能,修這東西要花不少錢吧?」
慧能主持不慌不忙地說:「以前那座齋堂年久失修,下雨必漏,還有垮台塌的危險,所以得重新修建,再加上簡單的裝修,以及採購一些桌椅板凳,大概需要三十萬。而我之所以要添置新的袈裟,那是因為香客前來做法事,我穿好一點才能維護白馬寺的聲譽……」
我不客氣地打斷說:「佛祖的金身渡了嗎?」
「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