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反正左右都已經被拉下水了,那他絕對不能一個人下水。
「你們就算不拆穿我,放這兩個人回去,他們也一定會拆穿我。」
「你覺得我們會這麼蠢的放他們回去?」
紀南沒好氣的白了中年醫生一眼,正準備站起身想辦法將兩人轉移個地方,門口忽然傳來徐行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徐行傻眼的站在門外,看到裡面的情況滿臉愕然。
紀南和溫初轉身看向獨自一人前來的徐行,她們對視了一眼,紀南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
「郭瑛說溫小姐在醫院裡。」
徐行走到她們面前,「你們把郭瑛的手下給綁了?」
「不然呢?」紀南哼著聲,用腳尖踢了踢中年醫生。
「要不是初初自己反應機敏我又趕回來的快,初初就被這狗東西下藥了,這藥只要注射進去,初初就只有半年的命了。」
徐行反應過來,原來郭瑛是打算今晚行動,所以才說出溫小姐不到半年的命。
他暗中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郭瑛的計劃算是失敗了的。
不用他的幫忙,溫初和紀南也能將事情解決的漂亮。
他的視線落在紀南手中的針管上,「這個就是他們要注射的藥?」
「是唄。」紀南皺起眉頭道:「不過這傢伙說了,初初就算不注射這個藥,後期的情況也會有問題。
頭痛、雙目失明的症狀,已經呈現出來了。」
徐行愣了下,旋即抬頭看向溫初,「現在眼睛怎麼樣?」
溫初垂下眼眸別過頭,低聲道:「模糊了點,晚上在林家的那會兒你剛進門時,有幾秒鐘的變黑。」
「已經這麼嚴重了嗎?」徐行眉眼凝重,「醫生怎麼說?」
「醫生……」紀南忍不住的嘲諷了聲,「不知道這幫狗東西到底是給初初下了什麼藥,醫生愣是什麼都沒檢查出來。」
說著,紀南就瞪向中年醫生,恨不得抬腿再往他身上踹兩腳泄氣。
徐行沉默了片刻,「你知道些什麼?」
中年醫生害怕又多一個打他的人,忙不迭的解釋。
「我知道你們想問我要解藥,但我只是研究團隊中的一人,詳細藥的成分都是另個人在做統計。」
而且生產藥是一團隊,研究解藥的又是一個團隊,我是真的不清楚啊!」
徐行緊緊的盯著他,見他表情上看不出撒謊的痕跡,便抬頭看向溫初和紀南。
「這三個人就交給我,我會派人盯住他們,至於明天下午拿錢這件事,我會跟他一起過去。」
他留在這兒多問也沒什麼用,有些事情,可能還是交給聿爺去問比較好。
「行行行,你把人帶走,我正愁著不知道把人放哪兒。」
紀南也爽快的將人交給了徐行。
徐行吩咐門外的保鏢們把他們帶走,另外又對溫初道:「我會請專家過來給你檢查,別多想,我只是不想日後聿爺醒來辭退我。」
說完,徐行轉身離開。
紀南疑惑的皺著眉頭,目光在溫初和徐行兩人身上梭巡。
「我怎麼覺得徐行最近都奇奇怪怪的,初初,你絕對刨他家祖墳了!」
溫初:「……」
離開的路上,徐行給顧政聿打去電話,告知了聲溫初她們那邊的情況。
顧政聿沉聲道:「把他們跟葛嘯丟在一起,受不了折磨的總會說出來,眼下溫初那邊的情況要緊。」
「醫療團隊已經聯繫了,他們明天就會過來給溫小姐做身體檢查。」
徐行道:「不過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在郭瑛身上,她一定有解藥。」
「不好說。」顧政聿掀開被子下床,緩慢的走向浴室里,「不能任何事情都指望在郭瑛身上,我們也必須要做好兩手準備。
另外,那名醫生既然參加過藥物研發,應該會知道研發地點具體的位置,想辦法把這件事給問出來。」
「明白了,聿爺。」
顧政聿剛準備掛電話,門外忽然傳來了紀南的聲音。
「你們真是奇怪!總是屢次三番的把我們攔在門外,我們是會害顧政聿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