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這些。」顧政聿眸色暗沉,「我現在只在乎,你對我的看法和情緒。」
顧政聿的話,讓溫初莫名的心軟。
不知道是因為顧政聿身體的原因,她心裡這股氣怎麼都生不起來。
她緩了些語氣道:「你先放開我,有話慢慢再說。」
但顧政聿哪裡捨得放手?
難得有個藉口可以留著溫初,他又怎麼讓她有機會離開?
「不原諒,我不會放手。」顧政聿唇邊揚起一抹弧度,耍賴的說道。
甚至還扣著溫初的後腦勺,將她又往自己懷裡帶了帶。
顧政聿強有力的心跳從胸口處傳入身體裡,他身上松木香氣也縈繞在鼻尖。
溫初很清楚,他們兩人現在的姿勢究竟有多曖昧。
想著,溫初腦海中忽然浮現出她前些天為顧政聿擦身體時的情景。
她忽的微微抬頭,轉頭去看顧政聿。
然而顧政聿又疑惑的稍稍轉頭,兩人溫熱的唇,就這麼不湊巧的碰在了一起。
溫初瞳孔一縮,趕忙的就要撐在床上離開顧政聿。
但顧政聿卻沒有給溫初半點機會,手掌扶住溫初的脖子,加深了這吻。
「唔……」
溫初不敢太用力的掙脫著道:「顧、顧政聿……別、別這麼做……」
而溫初說話的機會,讓顧政聿尋到了機會撬開了她的貝齒。
最終連給溫初說話的權利都給剝奪。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門外,一個身影正緩慢的朝著他們的病房門口走來。
周斯越扶著牆,吃力的走到病房附近,看到紀南站在門口,周斯越疑惑的動了動眉。
「阿南。」
周斯越的聲音,讓紀南抬頭朝他看去。
「周斯越?」
紀南放下環著胸的手,走到周斯越面前,「你怎麼這麼晚了還跑過來?」
她打量著周斯越蒼白的俊臉責怪的說:「你看看你的臉色,那麼白,你費這老些勁過來幹嘛??」
周斯越無奈的笑了下,「政聿救了我,於情於理我都該過來看看,之前一直沒能過來,今晚情況還算穩定,所以來看看他。」
「你們兩兄弟是心有靈犀嗎?」
紀南嘟囔了一句,「他剛醒來,你就過來了,昏迷的時候你也不方便來。」
周斯越一愣,「政聿醒了?」
「是啊。」紀南瞥了眼病房的門,「就是因為他醒了,所以初初在找他算帳。」
「算帳?」
周斯越沒聽明白紀南的話,紀南撓了撓頭解釋,「我也不太清楚什麼情況,反正初初還在裡面沒出來。
也是奇怪,剛剛兩個人還在說話,這會兒怎麼就沒聲音了……」
紀南的話讓周斯越神色一僵,他驀地將視線看向病房門,心頭悄然的掠過不好的想法。
他下意識的就要走過去,但腳步還沒邁出,他就打消了要上前的舉動。
他現在這副鬼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出現在政聿和初初的面前?
看出周斯越的神色不對勁,紀南也猛然回過神剛剛說的那句話好像有點問題。
「那個……周斯越,你別想岔了啊,我可能就是有點耳背,所以沒聽到他們說話。」
「我也沒聽到。」
忽然,一名值崗的保鏢附和著開口。
他們跟著聿爺那麼長時間,溫小姐和周少爺以及聿爺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情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
一心向著聿爺的他們,自然是對周斯越產生了敵意。
說話也帶著誤導的情緒讓周斯越自己去聯想翩翩。
周斯越的臉色果然是愈發的難看。
見狀的紀南倏地回頭瞪著保鏢,「要你們多什麼嘴啊?」
保鏢們面無表情的不去看紀南。
紀南只好又回過頭對周斯越道:「你要進去不?我去給你敲門。」
「不用了……」
周斯越堪堪的收回視線,朝著紀南勉強的擠出笑意。
「既然他們在談事,我就先不進去了。」
「那我送你回去!」
紀南上前攙扶住周斯越,而她握住周斯越手臂時驀然愣住。
不過才幾天時間,周斯越就瘦了那麼多嗎?!
她心裡有股說不出來的複雜情緒蔓延。
「周斯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