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這位是否是真假煉丹師的討論在此間噓時上演。
但就在所有人保持遲疑態度的時候。
兩撥人直接站了出來。
「我來作證,這位少俠說的是真的。」
眾人一瞧。
竟然是童家堡的人。
有認識的人很是意外,因為印象中,童家堡的這些人可不是善茬啊。
沒想今日竟然主動站出來給旁觀人等證明。
一下子就好奇了起來。
正在這時。
東興幫的人也站了出來。
領頭那位,先是看了一眼韓木,隨後毅然將目光鎖向楚元真。
「我也可以作證!」
唰!
此話一出。
再也沒人有產生懷疑了。
因為這些人或多或少知道童家堡與東興幫水火不容的關係。
兩家的劇烈關係,便註定他們不會走到一起。
如果童家堡的人作證明的人。
那這個時候,東興幫人只有反駁才是合理的。
現代之所以上演了這樣一幕。
似乎已經說明了什麼。
知曉了這個消息後。
之前那些露出覬覦之色的人,立馬就老實了不少。
很簡單。
一個煉丹師所擁有的含金量,或許還真不會比所謂的奇物低。
這也是很好理解的。
因為煉丹師作用的可是一整個宗門,一整個家族。
而奇物,只是作用於個人。
兩者並不能放在一起相提並論。
何況。
此人至今未表明自己的態度。
這個時候就出手搶奪,並不能算作聰明。
所以出奇地沒人動手。
而楚元真也是保持著自己虛假煉丹師的身份。
掏出幾粒補氣血的丹藥。
這是清風道長臨行前給予自己的。
至於為什麼不動申猴的小寶庫。
原因很簡單。
他不想暴露自己殺了申猴的事實。
雖然天工那邊可能已經知曉此事。
但是少一個人知道,還是好的。
比如白玉春!
韓木的精明,他早就領教過了。
在不確定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還是會留一手。
最終。
楚元真與韓木二人揚長而去。
並未有其他人阻攔。
可以說現場充滿了一股不正常的和諧氣息。
無奈的眾人,只能將目光投向童家堡與東興幫的人。
可是面對眾人的質疑。
雙方很默契地選擇了一起聯合離開此處。
留下眾人一臉不解。
「見怪了,怎麼這兩個貨還有一天能夠走到一起?」
想著想著。
他們突然反應過來。
一定是因為那名煉丹師了。
很簡單的道理。
這兩方勢力,定然是為了拉攏那名煉丹師。
故而才短暫地聯合到了一起。
一想至此。
他們頓時覺得痛失一個億。
為什麼剛才就沒勇敢點,直接上去與神秘的煉丹師結交呢?
如果結交了,那麼自己的家族是不是也有機會與一名煉丹師建立合作?
……
且說。
此時的楚元真已經完全恢復神。
醞釀了良久後,楚元真對著貼地飛行的韓木抱拳道:「方才多謝解圍了。」
韓木淡淡一笑:「舉手之勞,不足掛齒。」
話至此,他又說道:「在下可否一觀楚兄方才所得奇物?」
為了讓楚元真放心。
他特意說道:「楚兄放心好了,在下絕無其他意思,只是想要觀摩一番。」
「哈哈,自然可以。」
楚元真也不拖泥帶水。
直接就將那半截枝條遞給韓木。
後者接過奇物。
隨後一股生生不息的氣息從其上傳來。
他不禁驚奇一聲。
「好濃郁的生命氣息。」
楚元真也連忙來到奇物跟前。
接過後。
一瞬間,他感知到了濃郁的生命氣息。
韓木笑道:「既然如此,那便將這個奇物叫做『生生不息』吧!」
楚元真點頭。
但是就在此刻。
他敏銳的感知到奇物之中存在著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
雖然很淡弱。
但是對於作為奇物主人的他來說,根本就逃不過他法眼。
這是……
他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頷首:「生生不息,好名字啊。」
就在這時,楚元真突然感知到茅小凡情況有些不對勁。
「不好,那小子遇上危險了。」
楚元真剛說出口,韓木反應比他更大。
「帶路,走!」
說話間。
兩人朝著某個方向趕過去。
進入龍淵山脈的人。
想要參加最終的奇物大會的話。
都會朝著山脈深處趕去。
跨過一座座雪山後,最終才能參加大會。
理論上來說。
所有人走的都是同一條路線。
但事實卻是,很多人根本遇不上。
一進入山脈後,各奔東西。
走著走著,人就不見了。
只所以這樣,還是因為龍淵山脈實在是太大了。
此刻。
茅小凡遇上了一個人。
本來屬於第一梯隊的他,在碰到前方的一處禁忌之地的時候,速度降下來。
就在他苦心想要走出這片禁忌之地的時候。
一道身影輕飄飄地從他身邊走過。
隨後完成了禁忌之地的跨越。
茅小凡當場就破防了。
我這邊辛苦破陣,結果你只是一瞬間就解決掉了?
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然而。
也正是這個想法,讓他倆被此地的規則給盯上了。
這片禁忌之地的規則是:「提及公平之時,必定會與身邊之人對戰,來一場勝負對決。」
於是乎。
兩人就被規則給捕捉到了。
此時茅小凡反應過來後,倒也不懼。
畢竟這次他可是信心滿滿。
畢竟從小修行術法的他,在術法造詣上,卻是擁有一番建樹。
只不過。
這次他註定要栽了。
因為對面的白衣少年,猶如一座冰山似的看著他。
僅僅只是一眼,就展露出無比的冰冷之色。
讓茅小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哼,誰怕誰。不就是對決嘛!」
說話間。
他已經開始運轉法陣。
另一邊的白衣少年只是看了一眼。
隨後直接化作一道黑影。
下一刻。
茅小凡直接被一拳轟飛。
至此。
對決結束。
整個過程僅僅發生在一秒之內。
白衣少年朝著茅小凡走過去,眼中展露出一絲殺機。
茅小凡很是驚恐,但更多的是不解。
憑什麼?
為什麼?
這個時候,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因為他很清楚,都這個時候了,沒人能救自己。
這地方可沒有每次給他兜底的清風道長在。
就在白衣少年拳頭即將落下的時候。
突然傳來一道聲音:「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