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她的快樂與痛苦

  2007.7.25，趙家一脈的女兒終於降生，這一脈中男孩有三個，女兒有一個，父母求名為「趙祥瑞」。

  年幼時因父母事務繁忙，將我留給爺爺奶奶照顧。直到了弟弟後，父母有了時間親自帶孩子（因為我性情冷淡對爸爸媽媽不親熱，弟弟話很多很討喜，所以為了避免弟弟跟我一樣性格）。我在四年級時候轉入了他在的學校，因為搬家啦。從小學開始時，我的學習一直位列全班前十之內，當然可能是因為年級人少。

  爸媽為了培養我和弟弟的感情總是說：「每次帶你弟去超市的時候，他都想著拿兩份，另一份給你，你看你弟弟對你多好，你長大要好好對他，以後就只有你們兩個是親人啦」對此我表示沉默。

  從出生到現在的初一後，一切就悄然變化了。爸媽出現了感情上的糾紛，一直到初三下半年兩人才真正離開。

  第一件事情：媽媽曾經多次看到過爸爸的出軌，但為了我和弟弟選擇忍讓。直到爸爸突然告訴我他想離婚了，我和懵不懂什麼意思，去問媽媽，媽媽那時候只是笑笑，直到那天爸爸抓到媽媽出軌了。我本來不信的，直到看到了視頻……不過我到現在還是沒明白，為什麼非要給我看視頻……

  第二件事情：爸媽認為我14啦，已經是半個大人了，應該學會承擔事情啦。於是在14歲的暑假寒假中聆聽二人的碎碎念念，講述他們的事，直到最後在互相推脫說不是自己的錯。我問了媽媽，是真的嗎，媽媽沉默了。直到某一天倆人把我拉著在那聊天，質問對方。我了解到：爺爺奶奶對爸爸的不好和對媽媽的輕視，兩個人談戀愛的那些瑣事，直到談到我的難過事。

  第三件事：難過事。12歲生日沒過成，因為爺爺那天跟別人在外面喝酒喝醉後回家，他覺得爸爸對那個爺爺沒有好好的送別人，怒氣衝天把桌子掀了，爸爸給奶奶磕了三個頭帶我們回到自己的家，這個生日沒過成。深夜哭T﹏T為什麼

  爺爺奶奶來我們家幫忙採摘棉花，他們把掙的錢偷藏進我柜子，直到他們要離開找時找不到。首先質問我媽媽，然後質問我，沒有猶豫就說應該是拿去用了，沒事別計較。我急哭了，把所有衣服翻出來，最後在袋子裡找到。但是沒人道歉……

  十三歲生日奶奶生病住院，因為高血壓，更糟糕的是爺爺奶奶等人根本沒記的……於是表面上說沒事，好好照顧好自己，深夜哭T﹏T

  第四件事：爸媽都覺得弟弟還小，不能告訴他讓他選（因為會哭）。於是私下找我談心，說弟弟還小，跟著誰比較好。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沉默是我那時的唯一保護了。其實我明白：弟弟小，還可以培養成可塑之才，我算是廢了，因為我過於重視感情了。這樣挺好的。但沒想到最後是媽媽誰也不要。（她說是沒人選……）

  第五件事情：我知道雖然再怎麼樣難過都沒辦法改變，於是拼命制定計劃，最終學習保持不下降，考到我們這的重高。

  第六件事：我不知道爸爸是怎麼回事，每天都嘮叨過去，說爺爺奶奶對他不好，他的致富計劃全被破壞了，直到我快中考我拉下臉不想聽，才控制住。

  第七件事：因為媽媽的曖昧對象的一家找來，媽媽不讓我和弟弟出去，讓我們待在臥室，聽到他們的話，我真的好想衝出去，但可能只會徒增麻煩。（沒想到日後說起媽媽卻是認為我沒心眼，我們這個家沒人愛她，T﹏T）

  第八件事：在那段掙扎學習和情感的時間，我發現了新的辦法。用小刀劃，可以保持清醒，明白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那時候朋友看到想叫我不要，但他們不了解我說不出口。我只是拒絕他們的善意或者假裝認同再開始）那個時候，語文老師看出來我的不對勁，於是讓我留下來教導我，讓我傾訴，她說：「給你一把刀你會捅嗎」（我沉默，其實我很同意，因為我的心興奮了。）

  那天晚上聊的太晚到九點，老師讓家長來接，爸爸就來接我，並告訴爸爸我其實學習很好的，要多關心一下，我站在旁邊聽他們說話（她是我的第一束光），我的學習心更堅定了。但沒想到那天晚上我遇到了媽媽，她在樓下吼：「你怎麼這麼晚回來？幹嘛去了？不好好學習想幹什麼？」一連串的問題在我腦海縈繞，我想開口回答但最終不知道說些什麼。媽媽看我的樣子更氣了，想扇我一巴掌，我躲開了，爸爸說上樓聊，這裡這麼多鄰居。於是回到家，我站在那裡沉默，她說：「你一天天不想著學習想幹嘛，那事是我們的事，你那麼在意幹什麼」我攥緊了手，把指甲掐進肉里來保持清醒。「你每次都這樣，都沉默什麼都不說，想幹什麼？回話」我聽著她的話，最終回答：「我想靜靜，一天就好我會弄好一切，把那些事情想明白」她嗤笑。「一晚上就行」最終我回到房間，把門鎖上，那一晚不眠之夜加上鮮血。

  第九件事：高一了，這個學校競爭挺激烈，但沒想到一個消息傳入耳中了。自此那段感情淹沒海里。

  我的這些事鑄造了我的性格，敏感多疑，冷漠的保護罩，沉默，宅，不愛說話，討厭人多的地方，時常易怒易煩躁，事後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