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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調查嫌疑人

2024-08-17 02:33:39 作者: 高原銀耳
  「這麼說,這丁三沒有作案的時間?」王老虎問。

  「丁三出賭坊的時間比劉二愣子早,出了賭坊之後,是否立刻去了李寡婦去,這不得而知,這中間的時間他去了哪裡,和哪些人碰過頭,這些都有待於調查。」

  「在丁三住處,你們是否搜索過,有沒有找到作案兇器?」

  「回公子,丁三的住處只有一屁股地方,我們已經仔細搜索,並沒有找到兇器。」

  丁三出了賭坊後,去了哪裡?這一段時間裡是否有足夠的作案時間?這一點還要再繼續調查。

  「那另一個何姓的人情況怎麼樣?你們調查了沒有。」王老虎繼續問道。

  「那人叫何昌,當天在賭坊與劉二愣子發生過口角,只為押大小,何昌說押大,劉二愣子說押小,最後是劉二愣子猜對,劉二愣子做人還挺大方的,還給了何昌十個銅錢,說沒押中,算他賠了,這何昌當時也收下了這十枚銅錢,並沒有什麼發生多大的事。」

  「這何昌是何時出的賭坊?」

  「在那劉二愣子走後不久,差不多一刻鐘之後。」張正答道。

  「這何昌出了賭坊之後去了哪裡?」

  「何昌軌跡比較簡單,出了賭坊,就直接上的酒館,喝了些小酒,還跟那店家說起過劉二愣子,今日白來了十個銅板。酒飯之後,他就回家了。至於晚上後有沒有外出,這還要進行調查。」

  「這兇器是否在何昌家?」

  「回公子,在何昌家也沒有找到案發兇器。」

  沒有找到兇器。這是否意味著他們兩人不是兇手?「這丁三和何昌是否會功夫?」

  「都是市井之徒,哪會什麼功夫!」

  「你是說,他們並不會功夫。」

  「我已經讓兄弟試探過,他們確實不會功夫。」

  「那賭坊其他人有沒有什麼可疑之處?」

  「當日在聚祥賭坊的人員有幾十人之多,我們已經在一一排查,一有消息,馬上向公子報告。」

  丁三、何昌或是誰,究竟誰是這個兇手?王老虎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他殺了人,這就一定會有破綻,這個破綻在哪兒呢?

  「公子,有一個奇怪的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現在只有你我兩人,有什麼,請直說。」

  張正道:「張呈前張公子在劉二愣子沒出事之前,一直泡在賭坊,可是這兩天卻沒有再去聚祥賭坊。」

  張呈前迷上賭錢,這王老虎他是知道的,想不到他也在這家賭坊賭錢,王老虎陷入了沉思,在廳中踱過來又踱過去,腦海中思考著……

  這時常遇春三兄弟回來了,他們一進門,便向王老虎報告。

  遇春道:「我們兄弟三人在聚祥賭坊呆了一天,發現那裡的人對我們都有防意,並沒有將實情告知我們。」

  王老虎道:「奇順,胡達,確實是這樣嗎?」

  胡達道:「可不是嗎?我們今天一點收穫也沒有。」

  奇順道:「可能是我們跟人問得太緊,引起懷疑了。」

  王老虎道:「聚祥賭坊確實是我們調查的重點,這聚祥賭坊人員成分複雜,進進出出的人又多,實在是難為你們了。」

  王老虎又將話題一轉,「我聽說案發當天,有一個叫冷刀的人出現在城東?」說這話的時候,王老虎向常遇春等人掃了一眼,只見奇順飄過一個奇怪的表情。這微乎其微的表情,讓王老虎捕捉在眼裡。

  王老虎頓時明白了幾分。

  「遇春,奇順,明日一早你們隨我一起去拜訪張兄。」

  「是,公子。」兩人應道。

  「好,你們下去休息吧。」王老虎道。

  待三人走出大廳,王老虎將張正喚至耳邊……

  第二天一早,王老虎帶領遇春、奇順和幾個貼身護衛來到張呈前米鋪前。

  時候比較早,米鋪的生意還不到最忙的時候。王老虎老遠就看到張呈前。而張呈前對於王老虎的到來,並不感到奇怪。

  「張兄,」

  「王兄」

  兩人都笑臉相迎。

  「張兄,今日我特意前來拜訪,你不會是知道我要來,所以在這米鋪迎接我吧?」


  「哪裡,王兄說什麼笑話,當然是去我府上。」張呈前招呼旁邊的夥計,「你們先看著米鋪,我和王公子去府里有要事相商。」

  王老虎和張呈前坐定,丫鬟端上了茶水。

  「聽說是王兄弟來了。」張夫人從內房笑嘻嘻地走了出來,冷刀緊跟在身後。

  「張夫人,我是許久沒來府上拜訪了,近日卞依坊新出了幾款服裝,有幾件我看著張夫人穿著挺合適的,今天我特意稍了件來,拿於張夫人。」

  張夫人笑容更燦爛了,接過服裝:「我說王兄弟,你每次來都不落空,怎麼好讓你破費呢?」

  「怎麼是破費呢?我是給自己打GG,張夫人若是有空,可以多上我們卞依坊,也可以帶上姐妹,還有很多新的款式呢。」

  「王兄弟這麼熱情,我定會前去捧場。」

  「王兄,今日前來,不會只是向我夫人推銷服裝這麼簡單吧?」張呈前道。

  「張兄,你想到哪兒去了。這卞依妨可是我們王家我搖錢樹,不向你們富商推銷,我的錢哪兒來呀?」王老虎道。

  「要說你們王家的卞依妨,我夫人那可是花了不少錢啊。我這米商幾天賺來的錢,一會兒功夫,就全跑到你的卞依坊去了。」

  「這錢花的可是值,你看張夫人,身材這般好,配我們卞依坊這身衣服,真是錦上添花,衣美人更美,你說是不是,張夫人?」

  「王兄弟這嘴就是甜,說的人心裡真是樂呵樂呵的,你別說,這服裝我就只上卞依坊,其他地兒我還看不上。」張夫人道。

  「張夫人的GG替我打的可真響,難怪我卞依坊生意一直這麼好,我要在這裡謝謝張夫人了。」 王老虎話題一轉,切入了正題,向張呈前試探地問道,「張兄,我聽說你最近經常出入賭坊?可有這事。」張呈前稍一遲疑,立即又恢復了平靜,道:「王兄怎麼打聽起我的私事來了。」

  「我怎麼是打聽私事。上次我碰到穆兄和郭兄,他們說起你最近出入賭坊,像是上了癮似的,大家都在埋怨你跟兄弟見面的時間就少了。」王老虎道。

  「小玩玩,只是小玩玩而矣。」

  「這我就得說說你了,出入賭坊的,到頭來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就算你家財有千萬貫,到頭來都會是一場空。」王老虎道。

  「王兄弟說的極是,我家呈前就是不聽我的勸,你來了,好了,你來勸勸他。」張夫人道。

  「王兄說的是,我已經改過自新,已經不去賭坊了。」張呈前道。

  「好事,好事。這我就放心了。」王老虎道,「不過,我看你在米鋪那裡,好像無精打采,不知是何原因?」

  「王兄也會看人臉色?王兄是看錯了吧,我何時無精打采,你看我米鋪生意這麼好,為什麼要發愁啊?」

  「我可聽說你在賭坊輸了不少啊!」王老虎道。

  「你不是說沒有輸嘛!」張夫人一聽輸了錢,立馬急了起來「你跟我說說輸了多少?」

  張呈前道:「哪裡有輸。前幾日我不是贏了十幾貫回來嗎!」

  「王兄弟,你是不是聽錯了?」張夫人道。

  「張夫人,我也是聽人亂說的,不一定真的。」王老虎笑笑,「張兄贏錢的那天是不是大大前天?」

  「王兄弟,你可真神了,算的這麼准……」張夫人笑嘻嘻地道。

  「婦道人家,懂什麼。」張夫人還想說下去,被張呈前打斷了,「冷刀,送夫人到內堂去」

  張夫人不情願地跟隨冷刀進了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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