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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張正的身份

2024-08-17 02:33:42 作者: 高原銀耳
  「話說曹cao死後,曹植不敢拋頭露面,更不敢弔孝,整日只知道喝悶酒,飲酒做賦。曹丕大怒,以忤逆不孝之罪,責令曹植上朝認罪。曹植心驚膽戰,料定逃不過此劫,便與詩文好友一一話別。但了朝堂上,曹植主動認罪,曹丕任然沒有放過曹植的意思,於是責令曹植走七步,必須作詩一首,如果能打動曹丕就放過曹植。與是曹丕走到五步的時候開始吟詩,起步完成,曹丕聽後放聲大哭,並對曹植說你我都是兄弟,本來就無意於殺你,就這樣,曹植用真情感動了曹丕,化解了危機。」

  奇順看著王老虎,道:「奇順愚頓,請公子明示!」

  「自古兄弟情深似手足,同甘共苦一家親。只為瑣事多可笑,兄弟反目似仇敵。」王老虎道。

  「奇順,你難道還不明白公子的心思嗎!」常遇春道,「公子念我們是兄弟,不為難我們,而你呢?現在做的是什麼 事呀。」

  「奇順,我也看不下去了。我說你拿公子的好心當驢干肺,相信你的什麼表哥,那個冷刀我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胡達道。

  「奇順,你這人有抱負,有志向,我知道我這個池淺,養不了你這條大魚。你以為我只是一方的土財主,是個地痞,不值得你跟隨。但請你放心,跟著我,會有你大展伸手的時候。」王老虎道。

  奇順心裡一怔,這些話,自己從來沒有跟其他人說過,包括常遇春等人,王老虎怎麼會知道他心裡的想法?

  「還有你們。胡達,遇春,你們總有大展伸手的時候,但現在還沒到時候。」王老虎繼續道。

  「多謝公子,願為公子效勞。」 胡達,遇春齊聲道。

  「但我也有言在先,以前的事我可以一概不再追究,包括你做過多少對不起我的事,但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王老虎道。

  「謝公子。」胡達,遇春道。

  遇春輕輕碰了碰奇順,「還不謝謝公子。」

  「多謝公子,奇順定以忠報效公子。」奇順跪以地上,真誠地說道。

  「給奇順鬆綁。」王老虎道,「你們三兄弟到時都跟我去杭州,有你們大展伸手的時候。」

  「謝公子!」

  解決了奇順的事情,王老虎的一個心結算是解決了,這個內奸終於揪了出來,王老虎相信,經過這件事,這奇順辦事應該會老實很多,事實證明,王老虎的這個決定還是正確的。

  盧青義等三人經過多日一路上的艱辛,終於到了杭州城。

  杭州城不比一般的小縣城,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街頭的小玩藝更多。這些路啊,弄啊也特別發達。

  青青雖說不是穿著女兒裝,但心依舊是女人心。街上的紅紅綠綠,早已經吸引住了青青的視線,她看著街頭的紅繡繩,又瞧著弄堂的脂粉店。

  盧騰輕嘆了一口氣道:「青義,杭州城,我們終於到了。」

  「是啊,終於到了。」青義道。

  「哥,杭州城好大啊。你看,這裡有做戲的。」青義順著青青的指點看去,原來是做皮影戲的。

  「你說這也真是怪,這些小人怎會動啊?」盧騰道。

  「騰叔,這些怪東西以後還有你看的。」青義道,「現在我們先上酒家好好去吃一頓。」

  「你說這一路,可把我折騰壞了,沒吃一頓好的,還淨擔心會發生什麼事。」盧騰道。

  「現在雖說到了杭州城,但危險依然會有,我們不能放鬆警惕。」青義道,「咱們就在前面的酒樓吃一頓」

  酒樓,餐桌上的菜餚明顯是豐富了好多,有蝦,有魚。

  「哥,這一路上真是兇險無比,幸好 都渡過來了。等吃好了,我們就去找劉叔叔。」青青道。

  「青義呀,你說這一路上救我們的人是不是劉釗順安排的?」盧騰道。

  「這也說不準,這一路上我們能夠化除為夷,都 虧了這些兄弟,我們卻還不知他們的來路。等見到了劉叔叔,問一下就知分曉。」青義道。

  「現在多想也是無異,反正已經到了杭州城,問下劉釗順一切都明白了。青義,這到了杭州城,這酒是不是可以解禁了。」

  「騰叔,就知道你好這口,已經幫你點上了。」

  「呵呵,還是青義了解我。」

  王老虎想解開心中的另一個結,那就是張正的身份。想要解開這個結,必須見到張正的爺爺,向他當面問清楚。


  於是王老虎在張正、王彪的陪同下,以慰問爺爺的方式來到了張正的家鄉。王老虎吩咐王彪和張正守在門口,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任何人都不許入內。爺爺和王老虎就是在單獨相處的情況下,聊起了張正。

  「張正並不是我的親孫兒,他的武藝也不是我傳授。記得三年前,我在山裡打柴,當我挑起柴火要回來的時候,我發現一個人滿身是血躺在山坳里,那人就是張正,於是我將他帶了回來,為他擦去身上的血,找來郎中為其療傷。」

  也就是說爺爺並不知他是何方人氏,也不知他是幹什麼的。看來這張正的身份仍然是謎。

  「張正,腦袋愛過重創,雖然人醫過來了,但是記憶基本消失,他只知道自己叫張正,其他的問他一概不知。他的頭現在還會隱隱作痛。」爺爺道,「我想這張正身上的傷這麼多,而且傷的這麼重,這仇家定是要除之而後快,所以我和他以爺孫相稱,告訴他,他的武藝是我傳授,只是為防身而矣。」

  張正多處受傷,受的是什麼傷,這醫治的郎中必定知道,於是王老虎找到那個為張正療傷的郎中。

  郎中道:「這個小伙身體比較強壯,如果沒有一定的內力,一般人是躲不過這麼重的傷的。這也算是一個奇蹟,在我醫治的這些人中,他也算一個奇特之人,這麼重的傷,休養了半年能恢復也算不錯了,這個小伙只休養了兩個月就能下地走路,真是奇蹟。」

  「那你可知小伙受的是什麼傷?」王老虎問道。

  郎 中想了下道:「這小伙身上多處受傷,不光有掌傷,還有刀傷,總之身上傷痕累累,慘不忍睹。這是老夫接診過的最重的一位傷員,所以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對了,這小伙的腦袋曾受過重物的撞擊。」郎中突然想起了。

  這和爺爺的話就不謀而合。

  有些人可能一輩子都想不出什麼,有些人可能受到一些特定的事或人 的刺激,會想起什麼。

  這個張正有好的武功底子,又有突出的特工領導才能,好像天生就是幹這個的料。但他身負重傷,是何人對他有如此深仇大恨,要讓他死?

  王老虎料定這個張正身份的不尋常。

  王老族長府院。

  老夫人和王老虎特意拜會老族長。

  老夫人道:「虎兒不懂事,老是惹您生氣,現在又承蒙你照顧,化險為夷,今日我與虎兒上門向老族長致謝。」

  老族長是個精瘦的老頭,頭髮和鬍鬚都已經發白,這個老頭雖說是王家族長,但對王老虎的所作所為一直是看不慣。王老虎搶許婉成親那天,老夫人請了半天,他都不去。但王老虎畢竟也是王家的命脈,真有危險的時候,他也是會出面的。

  王老虎道:「王老虎現在才來拜會,老族長切莫怪罪。」

  老族長看了看眼前的王老虎,抽了口老菸袋:「王家公子怎會把我這死老頭看在眼裡,我也不巴望你會給我帶來什麼好運?」

  老夫人道:「以前都是虎兒不對,都不來拜望老族長,這次虎兒可是誠心來的。」

  王老虎道:「老族長,我知道你喜歡抽菸,所以我特意為你帶來了最好的菸絲來孝敬您老人家。王彪,把東西拿上來。」

  王彪將菸絲呈給了老族長。

  老族長細小的眼睛睜開了些,稍有些了笑意。

  「老族長,我大明朝最好的菸絲,你知道在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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