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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張正的頭痛病

2024-08-17 02:33:46 作者: 高原銀耳
  來到了賣糖葫蘆的小哥家。

  小哥正要招呼自家娘子,王老虎將他攔住,道:「切不要大聲嚷嚷,我想先去隔壁買發糕。」隨即,跟貼身護衛說道:「你們兩人保護好李鑰姑娘。」 貼身護衛抽出刀,點著頭。

  「公子,這是怎麼了?」小哥一臉疑惑。

  「小哥,別害怕。你先回家等我。聽到任何聲音,都別出來。」

  小哥沒搞明白髮生的事,但聽王老虎這樣說,想自有他的道理,便先回去不提。

  王老虎慢慢地靠近這戶農家,為了不打草驚蛇,王老虎沒有敲門。他縱身一躍,躍上了圍牆,藉助上躍雙手攀助之力,王老虎迅速上了圍牆頂,再縱身向下一躍,穩穩地落在了農戶小院內。

  房間內沒有聲音。

  王老虎警惕地望著四周,這個小院落除了有幾樣小農具,還有一些洗淨的米。盛在米皿里,這是人家做米糕用的材料。一個生意人,米還沒有做完,屋內又這麼安靜,這裡面必有蹊蹺。

  王老虎慢慢地靠近屋子,屋子門掩著。屋內突然傳來一絲輕輕的踢物的聲音,王老虎聽的清楚,這聲音雖然只來了一下,卻是真實地來自屋內。屋內有東西或是人,會是冷刀嗎?王老虎有些緊張起來,他已經做好準備。

  又有人翻牆進入。王老虎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張正。

  張正上前道:「公子,我已經叫人過去,守住屋子旁邊和後面。」

  「不錯,你想的周到。」王老虎話未說完,只聽屋內嘩啦一聲。有人跳窗,王老虎的第一個反應是冷刀跳窗逃跑。不容再想,張正踢門,王老虎和張正強行進屋。

  「張隊長,有人跳窗跑出。追!」是特工隊員的聲音。

  王老虎道:「張正,你迅去追擊,切記要將此人拿下。」

  張正追去。

  王老虎留在屋內,這間屋子是農戶做米糕的工作坊,灶上還有燒熟的米。屋內還有些熱氣沒有散去。

  王老虎走過去,眼睛十分警惕地環顧充滿熱氣的屋子,發現一對中年夫妻被人綁在柱子上,嘴裡塞著布條。

  中年夫妻 「嗚嗚」地叫著,嘴巴卻發不出聲音。王老虎解開中年夫婦身上的繩索,中年夫婦取下嘴裡的布條,上前道:「恩公,感謝恩公救命之恩。」

  「你們可認識跳窗之人?」

  「我們並不認識那人。」從中年夫妻的描述中,王老虎知道那人就是冷刀。

  「你們能詳實說下當時的情況嗎?」

  「我們夫妻倆正在做米糕,那人闖進來,將我們夫妻倆綁了起來,他說,他不會為難我們,只是來暫住兩天,兩天後,他就走。」

  「暫住兩天?」

  「是,恩公,他是這樣說的,他怕我們前去告發,所以綁了我們。」

  「他還有什麼不平常的舉動嗎?」

  「嗯,這倒沒有。不過,他好像有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他吃了我家好多的米糕。」王老虎確實看到好多盤上的米糕不見了。

  這冷刀只在這裡暫住兩天,兩天後再移至別處,這是一個經驗豐富的人慣用的手法。只不過現在這個地方已經被我們發現,冷刀的算盤落空了。

  現在希望寄托在張正身上,希望張正能不負重望,將冷刀擒住。

  「不知恩公尊姓大名?」中年夫婦問道。

  「這點小事,不要記在心上。我只是來買發糕,湊巧碰上而矣。」王老虎告別了中年夫婦,來到賣糖葫蘆的小哥家。

  「公 子,發糕買了嗎?」小哥問道。

  「已經買了,這兩夫妻很熱情,留我多坐了會兒。」王老虎道,「小哥,我跟你說的事別忘了,記得給我送糖葫蘆。」

  「公子,不再坐一會兒?」

  「不了,下次吧。」王老虎帶著貼身護衛和李鑰離去。

  待王老虎離開後,小哥的娘子問道:「這位公子氣宇非凡,是縣上的哪位?」

  「他就是卞依坊的王老虎王公子。」

  「他就是王公子,你怎麼不早說呢?」

  別院。

  「今天吃飽了嗎?」王老虎問道。

  「飽飽,飽飽了。」

  「那可惜了,我還買了發糕。」王老虎故意在李鑰面前取出發糕。


  「我要,我要。」李鑰又嚷著要。

  「李鑰姑娘,今天你吃了很多的糖葫蘆,這發糕可不能再多吃了,而且要留一些給程程姐姐,如意姐姐,如喜姐姐。明白了嗎?」

  李鑰像懂了一樣,點了點頭。

  李鑰很快吃了塊發糕,又要拿第二塊,王老虎道:「你這樣吃下去,你的程程姐姐回來就沒得吃了,還有,也給如意姐姐留一點。」

  「公子,寶寶醒了」一個丫鬟道。隨即就聽到寶寶的哭聲。

  「來,我來抱抱」王老虎接過丫鬟手中的寶寶,抱了過來。他哄著懷裡的寶寶,卻怎麼也不見他停止哭鬧。

  「公子,是寶寶 餓了。」一個丫鬟道。

  「餓了?難怪,我怎麼哄他,他都不笑。」

  丫鬟接過寶寶遞給李鑰,李鑰捋起衣服就要給寶寶餵奶了,王老虎急忙將身體背過去。「寶寶吃的多歡啊」一個丫鬟道。李鑰笑笑道:「寶寶我生的,寶寶我養的。」

  一個丫鬟道:「夫人厲害。」李鑰餵完了寶寶,寶寶便真的不再哭鬧。王老虎轉過身來,道:「看來小傢伙是吃飽了。寶寶再給我抱抱。」

  王老虎從李鑰處接過寶寶,此時的寶寶已經吃飽,眯著眼睛在笑,小手不停在擺舞,王老虎突然間感到胸口有些熱乎乎的,抱開寶寶一看,哈,原來是寶寶拉尿了……

  此時的王老虎雖然身在別院,但心卻在想著張正和冷刀。

  入夜,王家大院。

  「請公子如罪,我們未能追上冷刀。」張正道。

  「冷 刀啊冷刀,跑得夠快。」 憑張正的功夫,競然也沒拿住他。王老虎想道,「特工隊已經做的夠好,連續發現冷刀的行蹤。抓住冷刀也是眼前的事。張正,你將今日之事再說一遍。」

  「今日我與公子分開後,去追那人,現在我可以確認的是那人就是冷 刀。可是冷刀輕功了得,我和其他隊員連續追趕也未能將他追上。而且,在追的過程中,我的頭痛病又犯了,所以……」

  「冷刀的輕功?可惜了這人。」王老虎替冷刀可惜,從現在冷刀的所為來看,他並非是十惡之徒,起碼,他沒有傷害鐵匠,米糕夫婦等人。

  那麼他一直來苦心經營,處處針對王老虎是為了什麼?

  「張正,你辛苦了,早些下去休息,明日繼……」王老虎話還沒說完,只叫張正 「啊……」地喊著,原來,他的頭痛又發作了。張正手撫額頭,額頭上直冒冷汗,口裡直喊著「啊……」人也順勢跪了下去。

  「張正,張正……」王老虎叫著張正。

  待張正醒來,蒙蒙籠籠地看到眼前坐著一個人,待視線漸漸清晰,看清那人正是王老虎,而自己卻是躺在床上。

  「公子……我對不住你。」

  「你沒有對不住誰,你的頭痛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疼。不過沒事,我能挺住。」

  「剛才郎中已經來過,已經開了藥方,明天我讓丫鬟替你煎藥,明天你就安心在家養身體。」

  「可是,公子……冷刀……」

  「保重身體要緊。」王老虎道,「你這頭痛落下的病根,一直還去不了,郎 中說了,要安心靜養。」

  「謝公子關心。我這頭痛也是老毛病了,也只是偶然發作。現在抓冷刀正是關鍵時候,我豈能呆在家中」

  「張正,記住任何時候保全自己的命最重要。你的頭痛病還是要靜養,你不必多說,這幾日你便在府中靜養,事情讓特工隊員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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