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所以今天賈家的晚飯,就一人一個窩窩頭。
賈張氏這老肥婆餓得一直睡不著。
所以何雨柱拿著幾個盒飯回來,賈張氏立刻就看到了。
何雨柱剛把盒飯給何雨水,轉身去洗個手的功夫,賈張氏就見縫插針的跑了過來。
何雨水都還沒來得及打招呼,賈張氏就一把將桌上的幾個盒飯搶了過來:
「拿來吧你!」
何雨水連忙說:「賈大嬸,這盒飯……」
「這盒飯就應該給我賈家!」
賈張氏霸道的說:「傻柱以前帶的盒飯,都是給我賈家的。」
「你一個賠錢貨,需要吃的那麼好做什麼?」
「你就該吃窩窩頭,棒子麵!」
何雨水就一個高中小姑娘,哪裡是賈張氏這種老肥婆的對手。
氣得小臉通紅,淚珠已經在眼眶轉了。
「老肥婆,你踏馬沒被打夠是吧!」
洗完手回來的何雨柱,一進門就看到賈張氏這老肥婆居然敢上門來搶吃的。
沒有一絲絲猶豫,何雨柱衝上前飛起一腳,直接踹在賈張氏後腰上。
賈張氏一個狗吃屎摔倒在地上。
一旁的何雨水都看呆了:
以前這賈張氏再刻薄,自己的傻哥都是陪著一張笑臉。
他不會把賈張氏當成許大茂了吧?
何雨柱氣得不輕。
這賈張氏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大晚上,居然都能上門搶吃的?
野狗都沒你鼻子靈!
賈張氏被何雨柱背後狠狠踹了一腳,只覺得老腰都要斷了:
「我的腰斷了,我要死了!」
「傻柱,你要是不賠我兩百塊錢,我就躺在你家不起來了!」
說話間,賈張氏趴在地上,像只肥蛆一樣不停的扭動。
何雨柱都氣笑了:
這賈張氏,真是一有機會就像要回昨天掏出來的兩百塊。
何雨柱可不慣著她,不管賈張氏怎麼扭動,提著她的後衣領,拖死狗一樣拖著賈張氏往門口走去。
「滾!」
何雨柱隨手將賈張氏扔出房間:「別髒了我家的地面。」
賈張氏大聲叫嚷:「來人啊!傻柱打人了……」
「去你瑪德!」
何雨柱朝著賈張氏的肩膀就是狠狠一腳,賈張氏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要狗叫滾遠點,別在我家門口亂吠。」
「砰!」
說完,何雨柱重重關上房門。
「以後看到賈家那些白眼狼,都不要有什麼好臉色。」
何雨柱對何雨水說:「吃飯吧。」
就算關上門,何雨水還是能聽到院子裡賈張氏的叫喚,根本吃不下飯。
「哥,不會出什麼事吧?」
何雨柱大口吃肉:「能出什麼事……」
「砰!」
「砰!」
「何雨柱,開門!」
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門外傳來易中海的聲音。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吃個飯了?
何雨柱心情很不爽的去開門:
「你狗叫什麼,你在狗叫什麼!老婆死了啊!」
何雨柱根本不給易中海開口的機會,一開門就破口大罵:「你這老絕戶死了老婆,就真的孤家寡人了。」
「建議你賣掉房子去養老院吧。別指望我接濟你。」
易中海被氣得臉色發黑:
「何雨柱,以前你儘管經常犯渾,但敬老愛幼的美德還是有的。」
「沒想到你現在不僅毆打賈張氏,而且還對我破口大罵!我對你太失望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
你們這些老不死,稍微有點好臉色,就會不停的纏上來吸血。
易中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你剛才罵我的事情,我可以不和你計較。」
「但你把賈張氏打成這樣,這件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
本來還在地上打滾的賈張氏立刻跳出來說:
「讓傻柱把兩百塊錢還給我!」
「還有就是以後傻柱每天都得帶兩葷三素的盒飯給我賈家當晚飯!」
這時,秦淮茹也站出來,一臉可憐兮兮的對何雨柱說:
「柱子,我賈家本來拮据,又因為你的緣故我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
「今晚棒梗小當槐花他們,全部餓得睡不著覺。」
「看在這三個孩子的份上,你能不能發發善心,這段時間先救濟我賈家一下。」
秦淮茹這番話,一下子就獲得了不少同情分。
不少圍觀的人都覺得這傻柱做的有些過了。
賈張氏更是大鬧:「怪不得今天我只吃了一個窩窩頭。」
「原來是傻柱你搞鬼,還讓秦淮茹被扣了半個月的工資。」
「傻柱你這是要把我們賈家往死路上逼啊!」
說著,賈張氏雙手抓頭,把頭髮弄得想雞窩一樣混亂。
「我不活了!」
「我今天就撞死在傻柱你家門口!」
何雨柱都樂了,當場讓開身子:
「來,你撞。」
「賈張氏你今天不打算召喚你賈家的亡靈,打算把自己變成亡靈是吧。」
易中海道貌岸然的主持公道:
「我以一大爺的身份,命令何雨柱你,以後每天都要給秦淮茹帶盒飯!」
「而且你現在就把秦淮茹被扣的半個月工資,補還給她!」
賈張氏立刻嚷嚷:「還有昨天那兩百塊,也得還回來!」
「你們做夢去吧,夢裡什麼東西都有。」
何雨柱都懶得搭理這些腦殘,轉身就要回屋。
「喲,秦淮茹,今天我同事還沒把你餵飽呢。」
這時,許大茂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傳來。
秦淮茹臉色微變,隨即強裝鎮定:
「許大茂,你在胡說什麼?」
許大茂說:「下午我可是親眼看到,你跟我一個同事進了宣傳科的器材室。」
「我就說嘛,我這同事平常胃口挺好,今天午飯卻留下兩個饅頭,還有幾塊肉和不少剩菜。」
「原來是給你留的啊。」
何雨柱明知故問的問許大茂:「你那同事為什麼寧可自己餓肚子也要給秦淮茹留飯啊?」
許大茂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
「這還用問嗎?」
「我可是親眼看到那傢伙在秦淮茹胸口大摸了好幾把。」
「秦淮茹,你不厚道啊。以前我可沒少給你好處,你對我可沒那麼大方。」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殺熟?」
何雨柱也不留情的嘲諷:「我還真沒說錯,秦淮茹你天生適合去八大胡同。」
秦淮茹又羞又臊:「許大茂,你冤枉我……」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許大茂說:「臨走前那傢伙還給你一張糧票。這可不是軋鋼廠發的。」
「也就我們這些放映員經常去別的單位放電影才能拿到。」
不等秦淮茹狡辯,賈張氏就衝上來抓秦淮茹的頭髮:
「你這娼婦,要把賈家的臉給丟光啊!」
「我打死你!」
秦淮茹抱頭鼠竄:「媽,我沒有……啊!」
何雨柱在一旁看好戲,順便點評:
「賈張氏下手那麼狠,主要還是秦淮茹一個人吃饅頭和肉,卻給她吃窩窩頭。」
許大茂很是贊同的點點頭:「我也這麼覺得。」
「許大茂!」
易中海不滿的說:「這種事情,你怎麼能當眾……」
許大茂都懶得搭理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對何雨柱說:
「柱子,有宵夜嗎?」
何雨柱邀請道:「正好,一起來吃點吧。」
看著何雨柱和許大茂一起進屋的背影,易中海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四合院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