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安靜的就像是不存在一樣,明知道藍寶兒可能正在被家人寵愛成公主,她可能連手機也沒有拿,可他心裡卻很失落。
那一刻,他覺得他被藍寶兒遺忘了,她怎麼能這麼對他呢?
事實上確實如此,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藍寶兒已經在浴室里準備迎接屬於她的挑戰,拿下薄情,讓他成為她真正的靠山。
即便是他讓她做的事情的失敗了,她也不至於淪為棄子。
樓下,秦嘯天指揮著人趕緊去做菜,幾道硬菜他一直等著兒子回來了才讓人趕緊去做。
對於兒子的生活習慣秦嘯天自然瞭若指掌,故而這會兒為他接風洗塵,他又怎麼胡會讓兒子失望?
洗了澡之後,秦皓昀換上了他爸爸精心為他準備的家居服,當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丰神俊朗的模樣,他對拿下藍寶兒更有信心了。
她是家世不錯,不過他也不弱不是嗎?
華夏帝國總理的兒子,這個身份足以和她般配。
思及此,秦皓昀又有信心了,這一刻他不再排斥他爸爸是個當官的,反而慶幸著他擁有一個位高權重的爸爸。
有了爸爸的幫助,再加上他的努力,他不相信他追不到藍寶兒。
況且看藍寶兒今天對待他的態度,不像是對他沒有感覺。
他很喜歡她看著他時的專注眼神,更喜歡聽她甜甜的喊昀哥哥。
對於他來說,藍寶兒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而他為了能夠配得上她,也會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
未來可期,寶兒,你做好了做我新娘的準備了嗎?
深呼吸著,秦皓昀想了想,給藍寶兒又在微信上給她發了信息過去【寶兒,我和我爸爸去吃飯了,會喝點酒,你要是累著了就早點休息。】。
想了想,他又發了一條過去【醒來了給我回信息,我很惦記你。】。
搖搖頭,秦皓昀沒有想到他也會有這麼一天,以前是很多女同學或是身邊很優秀的女人圍繞著他轉,現在不同了,是他想要圍著藍寶兒轉了。
這樣的轉變讓他驚訝,卻坦然接受了。
在他看來,藍寶兒值得這個世上最好的一切。
她那麼的美好,美好的讓他都生出一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看了看依舊沒有任何動靜的手記,秦皓昀那一刻心裡有怒火一點點蔓延開來,繼而他又寬慰自己,她剛剛回家,肯定有很多事情,也要應酬很多人。
看看來接她的車子那麼的高端大氣上檔次,那麼她的家人肯定也是很多。
這麼一想,秦皓昀果斷把自己安慰好了。
眼下他只希望他在藍寶兒眼裡是最特別的存在,一如他和她初見那樣,她的眼底只有他。
卻不知道,此刻的藍寶兒和薄情正在翻雲覆雨,壓根兒沒有時間搭理他。
樓下,秦嘯天不時的看向樓上,當他看到兒子終於神采奕奕的下樓了,笑容立馬在他臉上浮現。
揮揮手讓傭人們都退下,今晚他們不用人在跟前伺候,有人在跟前伺候的話,他們父子兩說話也不方便。 .
「昀兒,時間剛剛好,我讓他們都退下了,我們父子兩喝點小酒,聊聊各自對未來和人生的規劃你覺得怎麼樣?」
他很想知道現在的兒子心裡都想了些什麼,他的變化他看在眼裡,很欣慰,可下意識里他想要他真心改變,而不是向現實妥協。
不管怎麼樣,他兒子都很棒,在他眼裡是這個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不像是白露所生的賤種,當真是有什麼樣的媽媽就有什麼樣的兒女,他們做人做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麼一看,他愈發的愛他和原配所生的秦皓昀了。
卻不知道,他的愛,也是毀了他的根源。
而那個根源,已經朝著他們父子兩步步逼近,他們卻絲毫沒有感覺。
「爸爸,我也正有此意,以前是我不懂事,讓你沒有少操心。」
「這一次我回來了,我會讓你看到你兒子長大了,不會給你添亂。只會站在爸爸身後,成為你的依靠。」
有了留學國外的身份,就算是他進入基層上班,往上晉升的機會會很快,這一點秦皓昀很自信。
可他卻因著脫離華夏帝國好多年,故而對於華夏帝國的一些事情了解的並不多。
這些年華夏帝國選拔人才不拘一格,並非留學國外鍍上一層金就能夠確保你回來有很好的發展前景。
一切都是看能力,對於學歷的要求反而沒有那麼的高了。
「嗯嗯,這樣最好不過了,原本爸爸也是這麼想的。」
「不過你不是一直主攻金融嗎?爸爸覺得你開一家金融公司會比較好,有了一些成績之後在脫離商海轉戰政界,如今的形式與過去有著很大不同。」
「不管你有再高的學歷,一切都要看能力說話,爸爸給你的提議是一條捷徑,再說了,有薄情幫襯你,你何愁大事不成?」
有捷徑可走,秦嘯天自然不想讓他兒子去基層鍛鍊著一步步爬上來。
這麼多年,他積攢下來的人脈,在這個時候也派上用場了。
「爸爸的意思是先讓我下海?」
愣怔了一下,秦皓昀心思一下子活絡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倒是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比起政界一步步艱難的往上爬,下海卻可以讓他更快的做出成績,成為造福老百姓的領軍人物。
積攢下來人氣與人脈,再到他想要轉戰政界的時候,他何愁大事不成?
思及此,秦皓昀看著他爸爸的眼神里溢滿了感動,直接給了他爸爸一個熱情的擁抱。
「爸爸,謝謝您。什麼事情都為我著想,一切就聽從你的安排。」
「這一次,我不會任性了,會小心應對未來的危機。」
「不過有爸爸在,就算是偶爾的風波也不會造成影響。」
感慨著,有一個當高級別的領導的爸爸真的太棒了,秦皓昀這一刻格外的感激他爸爸對他的謀劃。
要是換做以前,他絕對會反對到底,今時今日,他對這個世界妥協了,明白了什麼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