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為了讓北狄人知道知道這火炮的厲害,在陣前執旗的旗兵將手中的旗子一揮,最中間的那架火炮頓時發射出一炮。
伴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山崩地裂也不外如是。
在強大的武力之下,還不等烏依古說話,北狄朝臣便已投降,連連喊話願意歸附於華朝。
望著這些朝臣,烏依古唇畔浮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雖然北狄在他的手中成為了華朝的附屬國,令他心裡有些難受,可是望著那些黑乎乎的炮筒,他心裡十分清楚,他並沒有其他的選擇。
在這樣絕對武力的震懾之下,歸附華朝,他還能保全這一國的百姓,若是反抗到底,只怕整個北狄都會傾覆。 🄼
華歷,嘉和二十三年八月,北狄王哈迪爾薨,其弟烏依古繼位,率部來降,歸順華朝!
至於烏依古為何會降,哈迪爾又是怎麼薨逝的,正史上並未記載,唯有野史上記錄了寥寥幾筆,真假難辨,不足為外人道也。
烏依古歸順後的第三天,盛玉萱便和夏子晉輕車簡從,踏上了回家的路程。
啟程之前,烏依古特意微服出宮,來為盛玉萱送行。
此時,烏依古已經知道了盛玉萱的真實身份,他曾有很多猜測,卻怎麼都沒想到,盛玉萱竟是華朝的太子妃。
「謝謝!」
他心中有千言萬語,最終卻只說出了這兩個字。
盛玉萱笑了笑,天助自助者,若不是他裝瘋賣傻騙過哈迪爾,留得命在,也等不到她的相助。
若非有烏依古的合作,他們也不能這麼順利收服北狄,令其歸降。
所以,烏依古其實並不需要向她道謝!
「你仍是北狄的王,北狄的百姓仍需仰仗你的關照,記得你答應我的,好好統治這片土地,讓百姓安居樂業!」
烏依古遞上降書後,夏子晉仍讓他治理北狄,封其為北狄王。
只不過此北狄王非彼北狄王,後一個王是國君,前一個王是親王。
「我既答應了你,自然會做到,我可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烏依古點了點頭,像是在對盛玉萱保證般說道。
盛玉萱剛想再說什麼,一旁的夏子晉突然輕咳一聲,提醒道:「時辰不早了,該啟程了!」
盛玉萱應了一聲「好」,轉身沖烏依古揮手告別:「就此告辭,日後若是有緣,自會再相見的!」
馬車緩緩啟程,朝著遙遠的南方行駛。
直到一行人的身影在視線中消失,烏依古才翻身上馬,對隨從道:「回宮!」
行駛的馬車中,夏子晉目光頗為幽怨的看向盛玉萱,氣鼓鼓的不肯說話。
盛玉萱好笑道:「這你也吃醋啊,他在我心裡其實就是個孩子,看他的年紀,比阿震大不了多少……」
夏子晉忍不住在心裡冷哼一聲,那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卻是不少,而且處理哈迪爾的舊部時,手段那叫一個乾脆利落,這般心機手段,盛震比起他來那可差的遠著呢。
被盛玉萱一哄,夏子晉心裡的那一點點吃味頓時煙消雲散,只不過臉上卻並未露出分毫來,想讓盛玉萱多哄一哄他。
夫妻二人說說笑笑,坐馬車覺得悶,便共乘一騎,欣賞沿途的景色,感情更勝從前。
這一路上,隨行的侍衛幾乎天天都有狗糧吃,吃狗糧吃到撐。
因此時已經進了八月,盛玉萱想趕在八月十五之前到達京城,好趕上中秋佳節,所以便加快了行程。
行程過半的時候,夏子晉突然收到京城的急報,說是嘉和帝病重,請夏子晉速回京城。
盛玉萱在一旁也看到了信上的內容,不由得眉頭緊皺。
據她所知,嘉和帝雖然垂垂老矣,但是身體還算硬朗,日常注意調理保養,再活個十年八年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這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病重了,而且信上用詞嚴重,大有要讓夏子晉儘快趕回去見他最後一面的意思。
他們這次去北狄,京城裡是留了人手的,在北狄這段日子,夏子晉也時常能收到京城那頭的近況,可是並沒有聽說嘉和帝的身體有什麼微恙。
嘉和帝這場病,來的實在奇怪。
夏子晉心裡也是十分疑惑。
他略一沉吟後,便吩咐道:「日夜兼程,儘快趕回京城!」
具體是什麼情況,等回到京城後自然就知道了。
盛玉萱見他一臉擔憂之色,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想給他一些力量。
夏子晉反握住盛玉萱的手,沖她微微一笑,道:「我無事,只是有些擔心父皇!」
「父皇會沒事的。」盛玉萱安慰他道。
「嗯,一定會的!」夏子晉點了點頭,輕聲說道,這話似乎是在附和盛玉萱,又似乎是在說給他自己聽。
眾人日夜兼程,原本十日的路程,瞬間被壓縮到了五日。
誰知五日後,他們剛剛抵達京城地界,夏子晉又收到了第二封信。
不同於上一封信,是夏子晉留在皇宮中的心腹發出來的,這一封信是長公主親筆所寫。
而信上的內容,也比上一封更加令人震驚。
信上說,嘉和帝已經薨逝,崔皇后卻秘不發喪,意圖偽造遺詔,廢除夏子晉的太子之位,改立中宮嫡子為儲君。
長公主入宮,無意間發現這一真相,卻被崔皇后扣留下來,逼迫她同流合污。
恰好看守她的宮人曾經受過她的恩惠,她只能寫下這封信,托那個宮人送出皇宮,交到夏子晉的手上,好讓夏子晉有所準備。
盛玉萱看完信後,驚的目瞪口呆,怎麼都沒想到崔皇后竟然有這個膽子。
自從安王謀逆事敗以後,崔皇后在後宮裡就像個隱形人一般,存在感極低。
等到後來夏子晉受封,成為東宮儲君,崔皇后一系就更加低調了。
盛玉萱本以為她是知道大勢已去,所以就老實安分了起來,如此將來夏子晉登基,她能安穩的做個嫡母太后,過她的悠閒富貴日子。
誰知那並非是老實安分,而是隱忍蟄伏。
想來崔皇后心裡一直存著念想,並沒有對儲君之位死心。
所以這次趁著她和夏子晉去北狄的機會,便出手了,說不定嘉和帝的病重,就和崔皇后有關係。
若真如此,那崔皇后此舉,和弒君謀逆有什麼區別?
說給他自己聽。
眾人日夜兼程,原本十日的路程,瞬間被壓縮到了五日。
誰知五日後,他們剛剛抵達京城地界,夏子晉又收到了第二封信。
不同於上一封信,是夏子晉留在皇宮中的心腹發出來的,這一封信是長公主親筆所寫。
而信上的內容,也比上一封更加令人震驚。
信上說,嘉和帝已經薨逝,崔皇后卻秘不發喪,意圖偽造遺詔,廢除夏子晉的太子之位,改立中宮嫡子為儲君。
長公主入宮,無意間發現這一真相,卻被崔皇后扣留下來,逼迫她同流合污。
恰好看守她的宮人曾經受過她的恩惠,她只能寫下這封信,托那個宮人送出皇宮,交到夏子晉的手上,好讓夏子晉有所準備。
盛玉萱看完信後,驚的目瞪口呆,怎麼都沒想到崔皇后竟然有這個膽子。
自從安王謀逆事敗以後,崔皇后在後宮裡就像個隱形人一般,存在感極低。
等到後來夏子晉受封,成為東宮儲君,崔皇后一系就更加低調了。
盛玉萱本以為她是知道大勢已去,所以就老實安分了起來,如此將來夏子晉登基,她能安穩的做個嫡母太后,過她的悠閒富貴日子。
誰知那並非是老實安分,而是隱忍蟄伏。
想來崔皇后心裡一直存著念想,並沒有對儲君之位死心。
所以這次趁著她和夏子晉去北狄的機會,便出手了,說不定嘉和帝的病重,就和崔皇后有關係。
若真如此,那崔皇后此舉,和弒君謀逆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