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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頭痛

2024-09-30 12:41:38 作者: 驚蟄
  不知道怎麼的,看到他這樣的神情,什麼難聽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封母看到事情有緩轉的餘地,趕緊趁機開口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們趕時間再來看你,記憶的問題,你不用擔心,我已經找了醫生了,他們說是有機會恢復的。」

  封母說完就拉著自己的兒子準備出病房,封彥臣也順從地被自己母親拉著沒有反抗的意思。

  只不過在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他突然轉身,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易清婉。

  易清婉本來緊盯著封彥臣離去的背影,眼神一眨不眨的,突然間兩人字母相對易清婉看到了轉身過來的封彥臣。

  她在封彥臣的眼裡看不見往日的眷戀之後,莫名的,她的心裡也難受了一下。

  她別開視線,沒有再看向他。

  而封彥臣卻在這個時候暫定在原地,任由自己母親怎麼拉也拉不動。

  封母不由得小聲著急道:「怎麼拉也拉不動,趕緊走呀,別一會兒真的惹清婉生氣了。」

  聽到母親這話的封彥臣,此時才有了動作,只見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床上側過頭去的易清婉,旋即低沉著聲音開口:「我會重新找回我的記憶的。」

  留下這句話之後,封彥臣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病房,快步地走在前面,連封母都差點沒追上自己兒子。

  易清婉愣愣地轉過頭去,正好對上封母有些抱歉的眼神將病房門給關上,她木著一張臉並沒有任何回應,但是封母也依舊沒有生她的氣。

  封彥臣子出了病房之後,快步走在前面,直奔停車場鑽進了駕駛位上,封母也趕緊打開了,副駕駛坐了進去。

  不過坐到車上的封彥臣卻沒有在第一時間發動車子,而是將手放到了方向盤上,眼睛直楞楞地看著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封母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實在不放心讓他開車,便主動提出:「要不我來開車吧,你坐副駕駛,我實在是不放心。」

  封彥臣好像是剛注意到自己母親在身邊一樣,一瞬間從發呆的情緒中抽離什麼也沒說發動了車子。

  一路上拇指兩個人相隔無言,就這麼回到了家裡。

  「我先上樓了,沒什麼事不要叫我。」再回到家之後,封彥臣留下這句話就直接回到房間。

  封母剛想開口詢問自己兒子要不要把醫生叫過來,因為從剛剛醫院離開之後,她就看他的狀態有點不對勁。

  但此時確實什麼都不敢說,生怕一個不注意讓他難受了。

  看到自己上樓的背影透露著寂寥,封母一時間覺得無比心酸。

  心中不由地在祈禱,老天爺呀,讓沒情人也終成眷屬吧。

  她本來已經放棄讓兩個人和好的事情了,但是今天再看到醫院裡易清婉的態度之後,封母忽然覺得這件事情也不是沒有緩轉的餘地。

  她感覺清婉對彥臣應該是還有情的。

  而樓上的房間裡,封彥臣在回到房間之後,拿起了昨天找到的那本日記。

  手指輕輕的摸索著上面的字跡,幾乎每一天的記錄都很短,只有寥寥的幾句話,而這些記錄也都關於一個人,就是易清婉。

  7月16日,我們要去領結婚證了,但是為什麼她看起來好像不太開心的樣子?她不願意跟我結婚嗎?那我其實也一般般想結婚吧。

  7月18日,我們領證了,結婚證照的還挺好看的,我把我們的結婚證收起來了,她只看了一眼好像不太有興趣,沒關係,我覺得挺好看的。

  7月20日,我們一起回門了,她母親人跟她一樣溫溫柔柔的,但是她跟我說話說的好少啊,是不喜歡我嗎?

  ……

  前幾天記錄的都是他們剛結婚的時候,直到翻到八月份,封彥臣的眉毛微微吐了起來。

  8月29日,我出來跟他們一起喝酒,母親讓她來接我,我好像說錯話了,惹她不開心了,但那又怎樣結婚一個多月了,她都不怎麼跟我撒嬌賣乖也不咋跟我說話。

  緊接著便是九月的記錄,每一天上面都寫著經歷了說錯話之後易清婉對自己的冷戰行為。

  封彥臣翻看了一些上面都是他們在婚內自己記錄的東西,他搖了搖頭,覺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有點幼稚。

  手指停留在那一頁僵住,上面是他們的離婚日期。

  封彥臣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有些迷茫,他用力地想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著之前他們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想著他到底有多愛她。

  但是想不起來一點都想不起來,無論他怎麼用力,關於易清婉的記憶卻是一絲都記不起來。

  突然間,腦袋成了一陣陣痛,本來是可以忍受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封彥臣就是想要想起之前的記憶,不管不顧的奮力回憶,但一無所獲。

  只收穫了越來越疼的腦袋,疼得他幾乎要支撐不住,倒在床上。

  冷汗浸濕了封彥臣的衣服和額前的碎發,封彥臣痛的悶哼一聲,用盡了所有力氣將手機拿出來,他胡亂地按了幾下撥通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聽那邊傳來一陣清冽的女聲,很冷淡,但卻莫名的很熟悉。

  「有什麼事嗎?」那邊的人仿佛公事公辦的樣子,在接通電話之後,聽到封彥臣一直沒有說話就出聲問道。

  封彥臣在聽到如此冷淡的聲音之後,莫名的覺得很委屈,他將電話放到了耳邊,腦袋不由自主地往枕頭上蹭蹭把留下來的冷汗蹭到了上面,他想要開口,但是卻在那一瞬間,一股銳利的刺痛,從頭頂直衝而下,仿佛有一把無形之刃正在割裂他的顱骨。

  他痛的幾乎都要說不出來話,只能大口的喘息著緊揪著自己的衣領。

  那邊的人終於察覺到不對勁,聲音也帶上了著急,甚至開始叫起了他的名字:「你怎麼了?說話呀?你現在在哪裡?沒有在家嗎?說話呀封彥臣!」

  「痛,好痛,我的頭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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