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樺本來有些開心的情緒,也因為自己父親這一句話,突然間沉默了下來給安安帶金項圈的手也停了下來,不知道要不要繼續。
易清婉迅速反應過來,趕緊從自己妹妹手中接過金項圈,給自己兒子戴上還瞪了眼自己父親。
盛父也察覺到了氛圍的不對勁,知道自己說的不該說的話,不過盛父並不認為這是自己的錯,只是覺得自己不應該在大庭廣眾之下說這句話而已。
他其實說話也是有些過分了,純純是冤枉了盛雪樺。
盛雪樺並不只是準備了這一個金項圈而已,再說了,即使是盛雪樺只準備的這一個金項圈,也不算少金項圈的克重是實打實的,足足有二百多克,半斤的黃金放在普通家庭裡面肯定是不算少了,但是他們是什麼?
幾乎都是頂級的世家豪門,這一個小玩意兒連首飾都算不上,放在他們那裡就是一個消遣用的東西,甚至比不上他們平時戴在手上的手鐲或者是奢侈品首飾。
盛父看到自己二女兒如此寒酸的送出一個金項圈,肯定是心裡不滿的。
但在這麼多人面前下盛雪樺的面子倒是讓所有人沒有想到的。
「爸,你說什麼呢?一個百日宴而已,你打算要什麼呀?好了好了,這也是小花的一片心意。」易清婉在旁邊打圓場,想把這件事情揭過去。
盛父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在大女兒說完自己之後就沒有還嘴,不吭聲了,但是盛雪樺明顯受不了自己父親這樣對待自己,她並不覺得自己送出一個金項圈有多麼丟人,此時從剛剛的尷尬之中反應過來之後的盛雪樺冷笑一聲:「怎麼了?我送一個金項圈怎麼了?難道我要把我的所有財產和所有東西全送給他不成?」
在氣頭上的盛雪樺說話也絲毫沒有給自己父親留面子,盛父容忍自己的女兒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的挑釁自己,簡直是在挑戰自己的權威眼睛一橫,準備大聲說回去的時候,就聽到旁邊一直沒有作聲的封彥臣:「好了,大家來者都是客,我看小姨子送的東西就挺好的,給我們家安安玩玩,當個小玩具也不錯,盛叔叔不必覺得虧待自己外甥子了,您不是還給安安早就準備好了東西嗎?」
易清婉見封彥臣主動出來解為自己也就沒有再說話了,而盛父也就沒有在對於剛剛自己二女兒忤逆自己的事情繼續開口,畢竟封彥臣的面子他是要給的。
而盛雪樺也意外於封彥臣主動出生幫自己解圍,不過盛雪樺也明白這是安安的百日宴,封彥臣也只是為了他兒子,並不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裡的盛雪樺眼神暗暗默默地將易清婉手裡面的鏡像卻重新拿了回來,給安安帶了上去。
安安在帶上機項圈之後好像還挺喜歡脖子上這個東西呢,雖然有些沉,但還是用自己的小手撥弄了一下,每撥弄一次金項圈上面的小鈴鐺就跟著響,聽到這個聲音都忍不住咯咯笑。
本來有些凝固的氛圍,因為安安的笑聲也緩和了不少。
易清婉藉此機會也趕緊開口笑著道:「看來安安是很喜歡他小姨送的這個禮物呢。」
氣氛緩和了很多易清婉和封彥臣也就抱著安安一起去跟其他的賓客打招呼了,一天下來易清婉累得腰酸背疼的直接癱軟到了床上。
而安安也因為應酬了一天,早早的就累得睡著了,被月嫂給抱進了房間。
封彥臣看著累成一灘水的易清婉,心疼的捏了捏她的肩膀。
而這一天下來,京市的所有世家豪門也都知道了,封家即將擁有新的女主人,而且那個女主人還是之前那一個令封家大少爺神魂顛倒,甚至不惜動用家裡的一切關係,尋找的那個失蹤的女人。
當時易清婉失蹤的事情已經在圈內被變換了一個版本,不過他們當時也不知道易清婉是被人拐賣的,只知道封彥臣在不遺餘力地尋找自己的妻子這件事情。
他們那些人便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豪門少爺的落跑妻子,估計是強制愛或者是什麼樣的,比如封少爺的妻子並不愛他,所以趁機逃跑了風少爺接受不了才動用一切的人脈去找回來。
今天這一招下來,圈內人對於易清婉的評價更加高了,既然有一個人能將增加大少爺拿捏的死死的,他們可是都看到了宴會上封家大少爺悄悄給自己妻子揉肩膀揉腰的事情,而且再說策劃了之後還被自己妻子瞪得,根本不敢出聲。
雖說他們在宴會上接到了封家大少爺婚禮的邀請,但是他們都默認為他們早就已經領證了,只不過是一直沒有辦婚禮而已。
而此時已經擁有一本離婚證的二人,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封彥臣整個人伏在易清婉的身上,剛剛結束一場性事。
看著身下的人累成這個樣子,不由得輕笑一聲:「這就受不了了?才一次呢?我又想要了可以嗎?」
在這種事情上,這句話當然不是個詢問的語氣在封彥臣說完這句話之後,下身就開始動了起來,易清婉猝不及防的又被頂了一下,呻吟出聲。
一夜旖旎
第二天渾身酸疼的易清婉躺到中午才醒來,而封彥臣也沒打算讓他下樓吃飯,將飯好了之後用托盤端到了房間裡,期間自己親爸親媽還用一些意味不明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封彥臣全當沒看到。
進房間之後就看到易清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換好衣服,側躺在床上,再看到封彥臣的那一刻沒有想要先吃飯,而是招了招手像是叫小狗一樣:「過來。」
封彥臣一眼乖巧地坐在床邊,緊接著就聽見那個昨晚上讓自己無比滿意的嘴巴里說出了,今天讓他不太高興的話。
「教授說那邊研究所現在有一個項目是我比較感興趣的,不過要在國外呆幾個月才行,我現在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想跟你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