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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胡鬧?請赴死!

2024-08-17 03:43:49 作者: 前進的暴雨
  「原本是來解除婚約的,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恩,祝池魚,你是我的!」蘇燃突然笑了,認真的道。

  『你是我的』這幾個字咬的很重。

  退婚是不可能退婚的!如果重生一世,前世的遺憾還不能彌補,那這個重生有什麼意義?

  說完,他轉身就離開,沒有絲毫的脫離帶水,完全沒有想著和對方先聊幾句之類的,來日方長,豈在朝朝暮暮?

  祝池魚則是愣在了原地,盯著蘇燃離開的背影,良久,喃喃自語:「他看我的眼神……眼神似乎有點寵溺?」

  自己看錯了嗎?祝池魚微微咬了咬紅唇,有些意外和羞惱,一時間,平靜的心仿佛被丟下了一顆石子、盪起了一絲漣漪。

  …………

  …………

  蘇燃離開祝家別墅後,打車朝著距離南灣區皮影胡同最近的醫院而去。

  至於找馮哲報仇,他雖殺心大盛,迫不及待了,恨不得立刻、馬上。

  但,一切都得先確定母親的安全之後再說,孰輕孰重,他分得清。

  半小時後。

  南灣區第三人民醫院。

  「護士,大概在半小時前,我母親被人送來急救,我母親姓名是賀春香,能幫我查一下嗎?」蘇燃問了前台護士。

  很快,就查到了是哪一個急救室。

  他匆匆忙忙過去。

  急救室門前,一個中年女人在等待著。

  她正是胡劍琴,外表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婦人,可事實上,她是宗師境七八層的武道強者。

  「你是給我打電話的那個年輕人?」胡劍琴感受到有人靠近,猛地抬起頭。

  她那一張已經有皺紋、略顯蒼老的臉上滿是激動之色,死死地盯著蘇燃,強橫的武道氣息都不由自主的暴露了。

  蘇燃走近:「我母親怎麼樣呢?」

  「傷勢很重,好在送來醫院及時,沒有生命危險,現在正在緊急做手術。」胡劍琴知道自己有點失態,又趕緊收斂氣息。

  「13年前,你丈夫和女兒死在了劉北海手裡。」蘇燃沒有賣關子。

  「不可能!!!」

  胡劍瞪大了眼睛。

  劉北海?那不是丈夫最疼愛的徒弟嗎?怎麼會……

  13年前,丈夫和女兒死後,劉北海表現的無比悲痛,還幫忙處理後事,有情有義。

  何況,這13年來,每隔一段時間,他還會來雲州市看望自己這個師娘,從始至終,沒有逾越,規規矩矩。

  她越發的當劉北海是半個兒子,甚至將祖傳的兩部武技都盡數傳給對方了。

  「當年,劉北海雖然是你丈夫的唯一弟子,但你丈夫的壓箱底的一式武技,因為部分原因,自始至終不願意傳給劉北海。」

  「13年前的那一晚,劉北海再次提出想要學那一式,被你丈夫嚴詞拒絕。」

  「惱羞成怒下,當晚,他乘你丈夫睡著之際,動手偷襲,殺了你丈夫。」

  「殺人後,劉北海開始搜尋屋子想要找到那一式武技的秘技,卻不想驚擾到了隔壁屋你那只有10歲的女兒,一不做二不休,他將你10歲的女兒也滅了口。當晚,你並不在,你回了娘家。」

  ………………

  胡劍琴已經面無血色,眼珠子都紅了!!!

  「有什麼證據嗎?」但,胡劍琴就是胡劍琴,依舊有理智,她聲音嘶啞的問道。

  「你丈夫畢竟是武道強者,被劉北海偷襲中了殺招,倒也沒有立刻斃命,臨死之前吊著一口氣掙扎反抗了,雖然改變不了死亡的結局,卻在劉北海的左肩膀位置留下了一道劍痕。我相信,以你對你丈夫的了解,你丈夫留下的劍痕,你能一眼認出。」

  胡劍琴死死地咬著牙,仔細回憶,似乎……這些年來,每隔一段時間,劉北海來雲州看望自己,但哪怕是趕上了炎熱的夏天,他也從來都不穿半截袖之類的,肩膀從沒有漏出來過。

  「劉北海今天又要來雲州看望我,我要去證實一下。如果你說的是真的,你就是我胡劍琴最大的恩人,我報仇後,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從此以後,任隨驅使。」胡劍琴認真的道,說完就走。

  胡劍琴離開後,蘇燃靜靜的等待著,這兩個小時他如同木樁一般站在急救室前方,看起來一動不動,事實上,卻在修煉。


  前世,他的武道境界達到了大宗師七層,重生歸來,武道實力顯然不能帶回來,可修煉的經驗能帶回來。

  短短兩個小時,他就直接入門《不滅玄黃訣》。

  兩個小時後,他吐出一口濁氣,攥了攥手,體內元氣流轉一個小周天,匯入丹田。

  他已經是武者境一層,而且因為擁有海量的武道經驗,加上《不滅玄黃訣》的恐怖和特殊,他此刻的實際戰鬥力弄不好堪比普通的武者境三四層的武道修者。

  「叮叮叮……」

  突然,手機鈴聲響了。

  蘇燃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來電顯示上顯示了『莫華』這個名字。

  一時間他有些恍惚。

  是螞蚱!!!

  『螞蚱』是莫華的外號,因為諧音有點類似。

  自己和螞蚱是大學舍友,住上下鋪,兩人同一個初中、高中,又考入了同一個大學,且分在了一個宿舍。

  兩人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高一那年,有一次,自己被校外的幾個混混堵在學校門口敲詐,反抗中被打的半死,是螞蚱不顧一切衝過來救自己。

  也正是那次,螞蚱的鼻翼到臉頰的位置留下了一道明顯而又清晰的傷疤。

  螞蚱原本長得還挺好的,因為那道傷疤,不說毀容,也差不太多了。

  高一後面幾年,螞蚱沒有少被嘲諷「醜陋」。

  而螞蚱,從沒有怪過自己,兩人依舊是兄弟,互相扶持著。

  前世的今天,自己同樣接到了螞蚱的來電,他打電話邀請自己明天去為他慶祝生日,順便把他女朋友介紹自己認識一下。

  前世的今天,母親在急救室、生死未卜!!!顯然,蘇燃沒有辦法過去,就拒絕了……

  螞蚱則是和女朋友兩人單獨過生日,卻不想,恰好碰到他女朋友的父母了。

  當場被棒打鴛鴦!

  如果僅僅是棒打鴛鴦,也無妨,畢竟很常見。

  可他女朋友的父母極其的過分,給了螞蚱難以想像的羞辱,包括嘲諷螞蚱窮!嘲諷螞蚱臉上的疤痕!!!等等……

  更甚至,他女朋友的父母喪心病狂到後面找人教訓了螞蚱,這個教訓極度的殘忍,這個教訓後,螞蚱臉上的那道從鼻翼到臉頰的傷疤深了一倍、長了一倍、幾乎貫穿半張臉。

  螞蚱在醫院裡住了一個多月,出院後回到學校,他留著長長的劉海,將半張看起來很恐怖的臉遮住了,整個人也變得沉默、極端。

  後來,螞蚱因為精神上的問題大學沒有讀完,就退學了。

  再後來,螞蚱被送進了精神病院,而他的父母因為受不了打擊,結局也很悽慘。

  前世,蘇燃走上武道、醫道之路後,多次來到雲州精神病院找到螞蚱,想要幫他,卻已經太遲了!!!哪怕他是神醫,也治不了心病!

  深吸一口氣,蘇燃接通手機。

  「燃哥,明天我過生日,明晚7點,天湖大酒店,你一定要過來啊!」螞蚱有些高興的道,聽得出,他心情很好。

  「明晚,我準時到。」蘇燃凝聲道,然後掛了電話。

  兄弟!

  這一世,不會再發生前世的悲劇了!我發誓!!!

  這時,急診室的門開了,蘇燃收斂情緒,趕緊走上去:「醫生,我母親怎麼樣了?」

  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醫生走了出來,凝聲道:

  「你母親腿腳上的斷裂已經接上,額頭的傷口也都處理了。」

  「不過,通過x光片顯示,她的頭顱內有淤血,且,淤血量較多。」

  「淤血的話,目前不太好處理,非常複雜,還需要院內的專家會診確定方案。」

  …………

  和前世差不多。

  「能幫我準備一套中醫針灸的銀針嗎?」蘇燃想了想,開口道。

  那中年醫生有些驚訝,什麼意思?難道這個年輕人也是醫生?還要自己為自己母親治療?

  這不是胡鬧嗎?他剛想要呵斥、勸說什麼,蘇燃道:「我不會拿自己母親的生命開玩笑。」

  中年醫生最終還是臉色難看的答應了。


  正如蘇燃自己所言,他是親屬,他哪怕現在把病人帶回家不治療了,他們這些醫生也沒有辦法。

  只能同意!

  何況,醫院這邊目前的話,也的確沒有好的治療的方法,死馬當活馬醫也許有一絲絲機會。

  下午2點。

  南灣區第三人民醫院的治療室中。

  在好幾位醫生見證下,包括臨時準備的應急方案下,還有為了避免糾紛而特地開啟的全程監控下。

  蘇燃親自動手,施展《岐黃十三針》,他手持金針,動作多變且複雜,卻很利索、迅疾。

  金針沒入了母親的頭顱,通過元氣以金針為媒介橫渡入顱內,他就能清晰的捕捉到顱內的每一絲的情況。

  在一旁數位醫生臉色一變再變的死死地盯著、眼睛一眨不敢眨的不的情況下,他捏針,旋轉、挪動。

  很快,有暗紅的淤血竟……竟然順著金針一點一點的流淌下來了。

  一旁的數位醫生趕緊轉頭看向造影呈像。

  這一看,驚呆了!!!

  造影呈像上,一根根金針好似一個個細微的管道在抽取淤血,金針的角度、位置都恰到好處。

  堪稱神跡!

  半小時後,當最後一絲淤血被引出,蘇燃收針,鬆了口氣。

  「接下來,我母親還要在醫院內修養一段時間。」

  幾個醫生早就震撼成傻子了。

  很快,母親則是被轉入高級病房,院長親自安排的,無比的客氣。

  夜晚,蘇燃坐在床邊,陪著母親,看著母親那已經半白的頭髮,蒼老的面容,他沒有哭,心頭卻酸酸的。

  母親名為賀春香,早年間是大家小姐,嫁給父親,好日子沒有過幾天,在自己幾歲的時候,蘇家就開始中落,到了自己十幾歲的時候,父親又因為意外去世。

  為了自己,母親自始至終沒有改嫁、留在蘇家,卻遭受到了以大伯蘇天木和他兒子蘇霖為首的惡毒的刁難和折磨。

  他甚至親眼看見過拖著病軀的母親為了湊齊自己的學費,跪在蘇天木的面前磕頭的場景!

  而他的好大伯蘇天木不但沒有給一分錢,反而將母親踢翻在地!

  那場景,銘記前世今生!!!

  要知道,蘇家是有自己和母親一份的,自己和母親是合法的繼承人之一,擁有一半的家產繼承權,可蘇家的別墅也好、剩下的產業也罷,全都被蘇天木父子霸占著,一毛不拔。

  前世,看到母親跪在蘇天木面前哀求卻被蘇天木踢翻在地,當時,他鮮血都要燃燒了,瘋了一樣的衝上去動手!!!

  卻反而被蘇天木的兒子蘇霖狠狠揍了一頓!

  前世,他真就是一個廢物。

  蘇燃攥緊了拳頭。

  從那以後,母親為了供養自己學,經常性的同時做兩三份工作,包括撿廢品,本就身體不太好的母親,硬生生的累垮了,肉眼可見的衰老。

  前世,多少次,他懇求母親和自己一起遠離蘇家,哪怕不爭那一份家產了,可母親卻無比無比堅定的說:

  「蘇家雖然落寞了,可到底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大伯一家人刁難、欺壓我們,是想要逼迫我們母子二人放棄屬於我們的那一半家產。」

  「兒啊!!!媽這輩子可以吃鹹菜、睡橋洞,死後連棺材都不用買,找個地方撒了骨灰就行,花不了多少錢!」

  「可是你呢?你以後要買房,要娶妻生子,需要很多錢!」

  「媽身體弱,不爭氣,給你攢不到什麼錢,那麼,蘇家這份本該屬於你的家產,哪怕媽拼死,也不會放棄的!」

  「媽知道你呆在蘇家憋氣,你要努力學習,早日考上大學後你就解脫了、就可以不回蘇家了!」

  …………

  前世,母親的這番話,好似烙印一般印刻在心頭,現在回想,已然淚目,母愛總是奮不顧身的。

  「媽,兒子發誓,這一世會讓你過上好日子。蘇天木和蘇霖父子,且等著,我這人心眼小、記仇,信奉的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啊!」

  接下來的數個小時,他沒有離開醫院,一直在醫院陪伴。

  次日。


  母親終於從昏迷中醒來。

  「媽……」蘇燃握著母親的手,輕聲道。

  「燃兒,你是……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他們沒有找你麻煩吧?你沒事吧?」賀春香有些虛弱,可言語之間更多的是關心自己的兒子。

  「媽,你放心吧,我好好地。」蘇燃安慰著。

  在母親昏迷的這一夜,他多次用元氣為她調理身體。

  同時,昨晚,他繼續修煉,一路開掛一般的修煉《不滅玄黃訣》,武道境界直接達到了武者境六層。

  誇張的不得了,到底是重生者。

  「燃兒,這裡是醫院吧?快去辦理出……出院手續,住院太貴了,一點點小傷,回去養也是一樣的。」賀春香掙扎著要坐起來。

  「媽,您不要擔心住院費了,求您了!」蘇燃的心刺痛刺痛的。

  生活的磋磨和貧苦已經將母親折磨到這種程度,母親這傷勢是小傷嗎???差點被當場打死啊!

  賀春香還想要說什麼,卻被蘇燃打斷:「媽,聽我的。」

  「那……那好吧。」賀春香顫顫巍巍的應了,沉默了片刻,她小心翼翼的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布袋子:「燃兒,這錢你拿去,別隨便借同學還有舍友的錢,不好。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學習,媽今天聽你的,留在醫院,但明天必須出院。」

  蘇燃接過那個藏青色的布袋子,布袋子裡是一小迭錢,都是1塊、5塊、10塊,最大的一張面額是20,總共加起來300多塊。

  「媽……」他的眼眶更紅了:「住院費您不用擔心了,因為一些特殊原因,不需要交錢。」

  醫院院長都已經說了。

  「燃兒,媽和你說過很多次,男孩子要勇敢,不要隨便哭!」賀春香抓著蘇燃的手,她的手有些粗糙:「媽只是一點小傷,又不是死了,哭什麼?!」

  蘇燃有千言萬語想說,卻堵在喉嚨里。

  這時,「噠噠噠……」,病房的門敲響了,是胡劍琴,她拿了一個水果籃走了進來。

  「老姐姐,我是蘇燃的朋友。」胡劍琴自我介紹。

  賀春香有些驚訝,因為,這些年,自己的兒子敏感、自卑,幾乎從沒有過朋友。

  接下來,她和胡劍琴聊了一些,直到一兩個小時後,又昏睡過去。

  「謝謝。」蘇燃看了一眼胡劍琴。

  「兇手的確是劉北海。」胡劍琴的聲音微微嘶啞:「劉北海死的不輕鬆,我報仇了。」

  突然,胡劍琴竟是一下子跪在地了地上:「蘇公子,從今天起,我胡劍琴的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可以,起來吧。」

  他明白胡劍琴的心情,對於胡劍琴而言,活著的目的和信念就是報仇,現在,她完成了。

  「我們出去一趟。」蘇燃起身,朝著醫院外走去:「暫時你先跟在我身邊,你先隱匿一下。」

  剛重生歸來,有一位宗師境七八層的存在跟在身邊,的確很有用。

  出了醫院,蘇燃打車,前往馮家別墅。

  恩。

  有些仇,能早報,就早報,他沒有等待的習慣!

  殺心沸騰!!!

  同一時間。

  馮家別墅。

  大廳里,正在進行一場小型的午餐式酒會。

  馮哲作為馮家家主的嫡孫,正跟在爺爺馮相山身旁。

  爺孫兩人此刻的注意力都在身旁不遠處的那個年輕女子身上。

  年輕女子氣場很強,容貌美麗,一身紅色長裙,披肩的略帶波浪的長髮,精緻卻又有些尖銳和攻擊型的五官,搭配下來,是知性美人,也是上位者。

  她正在欣賞一幅油畫,手中的紅酒杯時不時的搖晃著。

  她身前身後,不僅是馮家爺孫兩人在前倨後恭,還有其他的今天接收到馮家邀請來參加午餐酒會邀請的雲州各大家族的家主和嫡系子孫們也都圍繞著她討好。

  「這幅畫,當年的拍賣價是?」年輕女子微微轉頭,看向馮相山。

  馮相山趕緊道:「價格不重要,這幅畫送給於小姐了,是馮某人的榮幸。」

  於小姐名為於琳琳,來自仙源市於家嫡系女。


  仙源市是夏國一線城市,而於家是仙源市的霸主級家族,於家的生意做的很大,產業分部全國,馮家的生意部分上指望著於家。

  「忠伯,回頭將這幅畫帶回去。」於琳琳沒有拒絕馮相山的贈送。

  她身旁的忠伯,是一個眉毛很長的看起來低眉順眼的老者,一直跟在她身邊,是僕人,又是保鏢。

  「於姑娘,聽說您喜歡打高爾夫,小子也略懂高爾夫,恰好,後山有一片還不錯的高爾夫球場,於小姐……」馮哲也開口了。

  馮哲表現的彬彬有禮,配合上還算英俊的五官和挺拔的身材,倒是有幾分魅力。

  不過,於琳琳明顯對馮哲不是很感興趣,搖了搖頭:「再說吧。」

  就在這時。

  「噠噠噠……」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將本來悠閒、和諧的、充斥著古典音樂的氛圍一下子打破了。

  下意識的,別墅大廳內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都朝著來人看去。

  來人是馮家的管家馮三喜。

  馮相山的臉色有一點點難看:「什麼事?」

  「家主,外面有一個年輕人過來。」

  「然後呢?」

  「我讓保鏢攔下詢問他是誰?來馮家別墅做什麼的?結果,他直接動手了,十多個保鏢都被他輕易打倒。現在,此人正朝著別墅大廳走來呢,根本攔不住。」馮三喜的臉上已經布滿了著急。

  「哦?」馮相山驚訝了,馮家的保鏢可一點都不差,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存在,卻被一個年輕人輕鬆橫掃了?

  大廳內的其他人也都聽見了,也都好奇、驚訝。

  很快。

  大廳門口,已經出現一個人影。

  正是蘇燃。

  蘇燃自己也頗為意外,這別墅大廳里人還挺多,不過,人多人少和他無關,他已經看到了目標。

  「是他?!」馮哲自然也看到了蘇燃,眼角微微抽搐,眼神之中全然是暴怒和震驚之色。

  他還沒有去找這個小雜種的麻煩,這小雜種自己送上門來了???!

  「年輕人,不知有何貴幹?」馮相山開口了:「老朽是馮家家主馮相山。」

  「打擾了。」蘇燃淡淡的道:「我過來是要殺一個人,殺完之後我會立刻離開,不再叨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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