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欺軟怕硬

2024-08-17 03:51:36 作者: 程以柒
  柳冬梅不慌不忙地拿出傳送符,瞬間傳送到屏障之外。【記住本站域名】

  柳樹快速衝過來,卻依舊破不開屏障。

  只能眼睜睜地盯著柳冬梅,不停地撞擊著屏障。

  它撞了幾下,一下比一下的力氣小。

  漸漸地,它不動了,火勢也變小了。

  原本綠油油的柳樹,變成了一堆枯木。

  「師父,它是不是死了?」

  「嗯!」

  柳冬梅應了一聲,走進屏障里。

  法繩見她進來,轉頭就想跑。

  柳冬梅將法印和拂塵扔出去,法印的強大靈力,震懾得法繩不敢動。

  拂塵趁機纏住它,將它帶回了柳冬梅的面前。

  柳冬梅伸出手,手指穿過金光,握住了木柄。

  在接觸到木柄的一剎那,她明顯感覺到,法繩在發抖。

  它在害怕!

  柳冬梅緩緩將修為,從手掌傳入法繩內。

  已經有了靈識的法器,需要用修為,讓其認主。

  然而她的修為剛傳到法繩上,法繩卻突然掙脫開。

  它飛快地飛向小道士,嚇得小道士轉身就跑。

  「啊,你追我幹嘛!」

  「它似乎是真的喜歡你,想認你當主人。」

  柳冬梅眨眨眼,發現她跟法繩是真的沒有緣。

  有了靈識的法器,就擁有了自己的意識。

  它看中的主人是柳爍,就算她用強,也沒辦法將它收復。

  「認主?」小道士不太相信:「師父,你別逗我了。它明顯是想綁了我,威脅你,你快幫幫我呀!」

  小道士的聲音剛落下,法繩將他的腰,綁了個結結實實。

  小道士嘴巴一癟,就很想哭。

  「破繩子,你纏著我幹嘛。你就會欺軟怕硬,有本事,你纏著我師父去!」

  法繩上的木柄微微擺了擺,像是在搖頭。

  柳冬梅眼眸一彎,緩步走上前來。

  「爍兒,你嘗試握住木柄,往它地身上注入你的靈力。」

  「師父,我……我怕!」

  「有我在,你怕什麼?再說,木柄上雖然刻著一顆蛇頭,但它又不能真的張嘴咬人。」

  「哦!」

  小道士應了一聲,顫顫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木柄。

  見法繩在他的手掌心中,變得老實了。

  他微微一怔,立刻按照柳冬梅的話,嘗試著將靈力注入到法繩上。

  隨著靈力的注入,法繩上的金光,越來越盛。

  但僅是一瞬,金光便被法繩收斂了。

  「成了!」柳冬梅微微一笑:「恭喜你,擁有了你的第一件法器!」

  「我……我有法器了?」

  小道士一怔,還有些沒有緩過來。

  他明明什麼都沒做,怎麼就白得了一件法器?

  「法繩有靈識,它已經認你為主,你們的靈識可以互通。你可以嘗試,用靈識與它交流。」

  「好!」

  小道士點點頭,嘗試與法繩溝通。

  他想讓法繩將他鬆開,然而不溝通還好,這一溝通,法繩將他綁得更緊了。

  「鬆開,趕緊鬆開,我被你勒得快喘不過氣來了。」

  法繩對他的話置若罔聞,絲毫沒有一點要鬆開他的意思。

  小道士急了,用力去拉扯它。

  「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你若是把我勒死了,你就沒有主人,以後只能一直留在這裡了!」

  這一次,法繩像是聽懂了。

  它稍稍鬆開了他一些,虛虛地纏在他的腰上。

  小道士感覺呼吸順暢了不少,稍稍鬆了一口氣。

  「師父,它好懶呀!它說它不想飛,所以掛在我的身上。」

  「嗯,我突然明白,它為什麼選你當主人了。」


  「為什麼?」

  小道士眨眨眼,有些懵。

  柳冬梅微微一笑,並不回答他的問話。

  她彎腰將地上的屏障符拾起來,轉頭看向四周。

  很快,她便發現,柳樹之前所在的地方,就是陣眼。

  「爍兒,陣眼在那邊,帶著你的法器去破陣吧!」

  「好!」

  小道士點點頭,快步往陣眼的方向走去。

  法繩懸掛在他的腰間,木柄隨著他走動,上下輕輕晃動著。

  想著被它這樣虛虛地纏著,也不影響什麼,小道士便不管它了。

  來到陣眼前,他握住木柄,將木柄按進陣眼。

  隨著他的動作,一道看不見的屏障,慢慢消失。

  倒在一旁的枯木,也在瞬間化作了虛無。

  夜空中,快速划過兩道金光,分別鑽進了柳冬梅和小道士的體內。

  小道士渾身一抖,感覺身體暖洋洋的。

  「功德加身的感覺好舒服呀,可惜老六感受不到!」

  小道士嘴角微揚,心裡好不得意。

  他已經得到兩次功德了,而老六一次都沒有。

  不止是功德,他現在還有屬於他的法器了。

  這樣一對比,他的心裡瞬間多了幾分優越感。

  「時辰還早,回去休息吧!」

  說著,柳冬梅拿出傳送符,帶小道士回到了客棧。

  客棧里靜悄悄的,就連掌柜,也趴在櫃檯上睡著了。

  兩個人躡手躡腳地裡面走。

  剛走了幾步,掌柜突然坐了起來。

  小道士步伐一頓,轉頭看向他。

  只見他閉著眼,迷迷糊糊道:「不能去河邊,那邊是禁地,危險!」

  說完一句話,掌柜又重新趴回了櫃檯上。

  小道士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柳冬梅。

  「沒事,他說夢話呢!」

  掌柜的話,倒是提醒了柳冬梅。

  雖然他們已經破了陣法,但這裡的百姓還不知道。

  她得幫當地的百姓,破除了對禁地的恐懼後,再離開。

  房間裡,黑漆漆的。

  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眸。

  黑暗中,他的眸子異常明亮。

  他緩緩坐起身來,掐指一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又是你!本座已經給了你機會,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別怪本座不客氣了!」

  ……

  翌日,柳冬梅多睡了一會兒。

  一直睡到巳時二刻才起來。

  在客棧吃過早膳後,柳冬梅坐上了馬車。

  「爍兒,去禁地。」

  聞言,小道士有些不解。

  「師父,那邊的陣法不是已經破了麼?」

  「破了是破了,但當地地百姓還不知道,禁地已經沒有危險了。

  咱們得將實情告訴他們,否則他們世世代代,都不敢靠近河邊。久而久之,會對他們生活有影響。」

  「我明白了!」

  小道士點點頭,坐上馬車,駕著馬車往禁地的方向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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