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冬梅的聲音一出,利劍立刻朝她刺了過去。【,無錯章節閱讀】
小道士沒料到,柳冬梅會用這麼危險的辦法,驚呼一聲:「師父小心!」
柳冬梅沒理會他,在利劍靠近時,瞬移到了它的後面。
她快速扔出最後一張屏障符,將自己和利劍困在其中。
小道士瞧見她的舉動,急得大喊:「師父,快用傳送符出來呀!」
「我若是出來了,要如何收復它?」
說著,柳冬梅拿出攝靈符,往利劍地方向一扔。
利劍快速刺過來,將符籙刺穿。
「喲,還挺厲害!」
柳冬梅一點也不慌,再次出現在利劍的後面。
她伸手握住劍柄,將一張高階聚靈符,貼在劍身上。
她一開始,並沒有打算用高階攝靈符。
畢竟想要養出一個劍靈不容易,毀了挺可惜的。
她只是想淨化它身上的戾氣,為己所用。
但她剛才低估了劍靈,白白浪費了一張中階聚靈符。
利劍上被貼上高階聚靈符後,劍身便開始不停地顫動著。
它仿似感受到了痛苦,想要掙脫柳冬梅的手。
然而柳冬梅將劍柄握得很緊,就算手都被震麻了,也不願意鬆開。
劍靈一氣之下,從劍里飛了出來。
隱身的眾人見樣,頓時蒙了。
「這……這是啥啊?」
「劍上怎麼會有鬼,難道是死在劍下的怨靈?」
「這不是怨靈,是劍靈。」小道士解釋道:「它在這裡殺了這麼多人,已經生出自己的靈智了。師父如此冒險,就是想幫它淨化身上的戾氣。」
小道士一邊說,一邊拽緊了拳頭,為柳冬梅捏了一把汗。
然而下一刻,他便看見柳冬梅一抬手,對著劍靈就是一巴掌。
小道士驚呆了,劍靈也被打蒙了。
它的腦袋在脖子上轉了幾圈後,才慢慢停下來,不敢置信地盯著柳冬梅。
一個肉體凡胎的普通人,居然能打到他?
僅是一瞬,它便回過神來。
充滿戾氣的眼眸,死死地瞪著柳冬梅。
他張開嘴,對著柳冬梅吼了一嗓子。
「好臭!」柳冬梅嫌棄的皺了皺眉:「兄弟,你有多久沒刷牙了?」
劍靈:「……」
它不嚇人麼,為何她一點都不害怕?
「不想死,就給我放手!」
「不想死,就老老實實的滾回劍里,淨化戾氣!」
柳冬梅睨了他一眼,拿著三昧真火符,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劍靈試探性地往三昧真火符面前湊了湊。
感受到符籙上的灼熱氣息,被嚇得連忙縮回了劍里。
劍本來就是火鑄造的,火就是它的天敵。
被柳冬梅威脅,它立刻老實了,劍身也不顫動了。
「嗯,早就這麼聽話多好!」
柳冬梅滿意地點點頭,耐心地等待著劍靈的淨化。
小道士眨了眨眼,又眨了眨。
師父剛才不是說,劍靈不好對付麼,怎麼一下就解決了?
在小道士的目光下,劍身上的戾氣,一點點地變淡。
不到一刻鐘,劍身上的戾氣,都被消除殆盡了。
柳冬梅將攝靈符燒了,而後將自己的靈力,注入到劍身上。
劍靈之前還有戾氣傍身,現在戾氣沒了,頓時就慫了。
它想拒絕靈力,又不敢拒絕,只能老老實實的受著。
很快,柳冬梅便感知到了劍靈。
發現它在發抖,柳冬梅微微一笑。
「別怕,只要你以後不再作惡,我不會用火燒你。」
「不敢,不敢!」
柳冬梅滿意地點點頭,彎腰將地上的屏障符收起來。
「帶我去陣眼。」
隨著柳冬梅的聲音落下,利劍立刻飛了出去,飛回了劍鞘里。
下一瞬,透明屏障仿似霧氣一般,慢慢消散了。
柳冬梅抬頭望了望天,發現這次沒有功德獎賞。
行吧,畢竟殺了這麼多的人呢,估計功過相抵了。
柳冬梅嘆了一口氣,想將劍收起來。
然而她瞧了半天,發現還真沒有地方,能放著下這麼長的一把劍了。
柳冬梅的想法剛冒出來,利劍便變成了髮簪的大小。
她眉頭一挑,順勢將它當作髮簪,別在了頭髮上。
「行了,沒有危險了,都將隱身符取下來吧!」
聽見柳冬梅的聲音,小道士第一個將隱身符取下來。
其他人見樣,也紛紛效仿。
「三皇子妃想的辦法真厲害,敵軍是一個都沒留下。」
「我們居然沒廢一兵一卒,就殺了他們這麼多的人。他們的將軍也死了,看樣子只能撤兵了,哈哈哈哈!」
「這都多虧了三皇子妃想的辦法!」
「這都是大家配合得好!」柳冬梅微微一笑,並不居功:「敵軍若是撤兵,你們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還不行!這次造反的藩王,並不止一個。寧城是重要的城池,我們還得繼續守在這裡,以防其他藩王來犯。」
「那這個陣,豈不是破早了?」
小道士癟癟嘴,心裡感覺有些遺憾。
柳冬梅抬起手,揉了揉他的頭髮。
「不早。這陣法若是不破了,咱們都得餓死在這裡。」
「那倒也是!」
這樣一想,小道士頓時釋懷了。
柳冬梅坐上馬車,小道士駕著馬車,往寧城的方向而去。
回到寧城,二人準備了一些乾糧和水,在季將軍安排的客棧住了下來。
士兵回到寧城,便將在樹林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聽得季將軍和其他士兵連連咋舌。
第二日,柳冬梅與季將軍告別後,離開了寧城。
打仗是士兵的事情,她能幫到他們一次,但不能次次都幫。
季將軍要在這裡駐守城門,而她,也還要去破去其他地方的陣法。
只要陣法被全部破除,國師才會遭到反噬。
失去了國師的支援,這些藩王,自然也就不足為懼了。
皇城裡。
王大川已經換上了鎧甲。
他站在城樓上,眺望著遠方。
身旁的軍師見他如此謹慎,嘴角微微一揚。
「三皇子殿下,你坐下來歇一歇吧。這裡有士兵們輪流看著,一旦有什麼不對勁兒,他們會前來稟告的。」
「沒事兒,我不累。」
「你現在是不累,可你這樣又能堅持幾天呢?殿下,聽我一句勸,你還是留著點精力,對付叛軍吧!」
聞言,王大川覺得他說得有理。
他微微頷首,轉身走向椅子前坐下。
他休息了不到兩刻鐘,站在城牆上的一名士兵,忽而驚呼道:「殿下,那邊……那邊好像不太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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