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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清阮這二字,你豈能高攀的起?

2024-08-20 07:46:04 作者: 笑話怪
  江老夫人搖頭:「不是枕兒,是江清宴!」

  江老夫人嘴角揚起來,臉上是掩蓋不住的笑意:「江清宴死了,是江清宴!」

  江老夫人開心得幾乎要笑出聲來,好好好在,這些好了,江清宴死了,樹在她心頭最大刺一下子被拔了出來,現在才是好起來了!

  江驍已經回來了,侯府再也不用提心弔膽的過日子了,江清宴死了,江枕就能名正言順的坐侯府嫡長子的位子!

  江老夫人興奮得臉都紅了,也不顧上這裡是不是有外人在了,連忙追問道:「驍兒,你告訴我,你回來,侯府是不是就不用流放邊疆了?」

  江老夫人的聲音鏗鏘有力,明顯是說給宋清阮幾人聽的。

  宋清阮微微眯眼,不覺豎起耳朵聽著,侯府,當真不用流放邊疆了?

  她蹙眉,心頭有些沉重,葉羅懿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能讓延安帝迴轉心意,護住整個侯府的命?

  見江驍張口,宋清阮的心也跟著提了上來。

  她看著江驍的嘴巴一開一合,聽見他說:「是。」

  宋清阮心頭驚愕不已,到底是許給了延安帝什麼好處?

  眼下,若是說延安帝又要反悔不給她和離,宋清阮覺得怕也不是什麼難以相信的事情。

  連犯了欺君之罪的家族都能抬手放過,說明葉羅懿給的法子貴比連城之璧,正中延安帝心意且非她這人能做不可。

  紛亂的思緒被江老夫人震天的笑聲打斷,宋清阮抬眼看去,只瞧見江老夫人狀似癲狂地笑著:「清阮啊,你便是想要火燒祠堂來逼著我答應和離也無濟於事。」

  江老夫人道:「侯府絕對不可能答應和離!」

  宋清阮皺眉,轉眼看向葉羅懿,試探道:「怎的,你甘心做妾室?」

  葉羅懿一頓,似是在隱忍著什麼一般,冷哼一聲嘲諷道:「你管不著!」

  宋清阮心中一頓,有些拿不準葉羅懿這話的意思。

  只聽見葉羅懿又道:「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自己一手養大孩子在你自己眼前被火活活燒死是什麼感覺?」

  葉羅懿心中暢快十足:「這就是你的報應!」

  身後,宋時蔚站了出來,將宋清阮護在身後:「報應?那你算什麼?福報?」

  葉羅懿張口道:「關你什麼事?我和你說話了嗎?這是在武定侯府,你一個外人站在這裡嘰嘰喳喳算什麼?真當你是個什麼要緊的物件了?」

  宋時蔚冷眼看著葉羅懿,「尖嘴猴舌,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外室。」

  「你!」葉羅懿氣惱不已,揚手就要給宋時蔚一巴掌,宋清阮見狀,一把將宋時蔚扯到身後,一手擒住葉羅懿的手,一手猛地打了過去。

  啪——

  葉羅懿的頭被打得偏到一邊,原本就毫無血色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巴掌印。

  「你敢打我?!」葉羅懿尖聲叫著:「你敢打我!!」

  葉羅懿瘋了似的伸手就要打回去,卻被一把紅扇子猛地砸腫了手腕,她吃痛不已,有些畏懼地看著郁斬。

  郁斬眯眼看著她,語氣讓人不寒而慄:「若是想死,大可直接同我說。」

  在他眼裡,沒有男女之分,只有人和宋清阮這兩種人。

  殺死個葉羅懿,不過是揮手之間的事情。

  葉羅懿吃癟,悻悻站了回去,有些委屈地看著江驍。

  可江驍自始至終都沒說一句話,更是在郁斬站出來後倒退了兩步,他臉上寫滿了這是個瘋子不能惹。

  宋清阮握緊掌心,定定地看著葉羅懿:「再讓我聽見你對哥哥,對我說半句不敬重的話,當心我直接拔了你的舌頭。」

  她好歹在侯府料理了八年的事務,對如何能震懾住人心來說手拿把掐,只是她不願用見血,待下人向來和婉,但葉羅懿敬酒不吃吃罰酒,她也該是掐住葉羅懿的脖子狠狠扇臉。

  葉羅懿那雙圓眼中寫滿了不服,但顧忌她身後站著的男人,只好捂著臉憤恨地盯著她。

  這時,身後的祠堂忽然發出一聲震天的爆破,旋即轟隆一聲坍塌了。

  江老夫人笑笑:「清阮啊,現下井裡都沒水了,你還是等著都燒乾淨了再去找這孩子的屍身吧。」

  宋清阮抱著胳膊,緩聲道:「把江枕帶過來。」


  江驍終於出聲:「不是你縱火,總吵吵著要帶枕兒過來作甚?」

  宋清阮甚是不耐的看他:「你會縱火殺了你自己的兒子?」

  「侯府中,除了他還能有誰會縱火殺人?不是江枕,那就是看不慣江清宴的人。」

  江驍更是不耐:「不就是個野孩子,用得著你這樣大費周章的……」

  「江驍。」郁斬寒聲打斷他:「讓你做什麼,你就做。」

  江驍一頓,硬著頭皮道:「這是侯府的家事,宋清阮她是我夫人,現在是,日後是,到死做鬼也是。」

  「我進宮之前已經和今上說了,請求今上收回成命,不允和離……」江驍掩去不能說的,道:「今上點頭答應我了,你先前進宮找今上說的那些,已經不足以威脅今上答應你無理的要求。」

  江驍這聲清阮叫的纏綿:「清阮,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宋清阮厭惡地看著江驍,直言道:「江驍,我不信你有這個膽子同今上開口。」

  「你雖然回了侯府,但身後並無儀仗,說明你現在除了侯府世子的頭銜外什麼都不是,今上並沒有重用你,你什麼都不是。」

  宋清阮道:「你不過是個貪生怕死又無能的逃兵,想要繼續吸著我的血,想要藉助我宋家的幫扶站上高位,江驍,你告訴你,宋國公府便是幫襯一條狗,也不會幫你半分。」

  她聲音寒冽:「這聲清阮,不是你能叫的。」

  宋清阮寒聲說著,話語間滿是厭惡,萬分嫌棄,發自內心地道:「你讓我覺得噁心!」

  身側,郁斬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覺得這些話在他耳朵里如沐春風,如遇甘露,甚好甚好。

  他甚是開心的嘲諷:「清阮這二字,你豈能高攀得起?」

  江驍的臉色白了又紅,紅了又和黑,嘴硬道:「不論如何你就是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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