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謹言眼神堅定,手上沒有要將懷中的小女人交出去的動向。
宋霄也沒有平日裡的那般紈絝不羈,絲毫不讓。
走廊上,氣氛僵持下來。
包廂里的溫謹易豎著耳朵聽了一會,直接對著幾名保鏢勾了勾手。
「過來。」溫謹易壓低聲音,在幾名保鏢的耳邊小聲吩咐了幾聲。
「我已經聯繫好了景初,現在就過去,你不用擔心。」
「我知道你妹夫是很厲害的醫生,可作為男朋友我擔心溪溪。」
宋霄剛說完,裡面就衝出來幾名穿著黑襯衫,戴著口罩的男人。
「把人放下!」前面一位大喊一聲後。
直接上手過來搶人。
另外兩人,朝宋霄攻擊過來。
宋霄立馬反擊,卻被電擊棒偷襲,直接電暈了過去。
「把人弄走!」
溫謹言出現,雙手環胸倚靠在門框上,沖自己大哥挑了挑眉。
「大哥,我們都查過了,他們沒在一起。」
溫謹言:「?」
「你們什麼時候查的?」溫謹言抱著懷裡意識不清的寧溪,沉聲問道。
「你覺得陸景初那小子會讓一個背景不清楚的人,靠近他寶貝老婆嗎?祖上三代都查清楚了,別說感情情況了。」
溫謹言蹙了蹙眉。
「熱……好熱,救命……」寧溪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一直在扯身上的衣服。
掙扎一陣,身上大汗淋漓像是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清新明媚的馨香混合著那烈酒,糅合出了一種,勾人上癮的味道。
溫謹言感覺也有些熱了起來。
「大哥,這幅樣子也不能出去,我讓妹夫過來檢查。你先帶人去樓上房間安頓一下。」
溫謹言示意自己大哥先離開,他來殿後。
至於這個宋霄,先丟出去在說。
「好,讓景初快點過來。」溫謹言催促一聲,抱著懷裡不老實的寧溪,直接進了電梯。
溫謹易拿著手機靠在門口,裝作打電話。
等人進了電梯之後,他扶了扶鏡框,懶洋洋的撥了一個電話給陸景初,事先交代。
「等下我大哥叫你過來你別管。讓他自己解決。」
「你又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陸景初一針見血,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二舅子,而留情面。
「我那是為了我大哥好。」溫謹易說完,將電話掛上後,把這一幫人帶著離開。
他是律師,也是溫家最隱晦的一把刀。
這種事情,他來處理,不僅能處理到極致,還能事後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溫謹言抱著寧溪上樓。
進房間之後,直接將人抱著往浴室走去,將人放在了恆溫浴缸里。
入水那瞬間,寧溪劇烈掙扎。
溫謹言記起來了,她怕水。
寧溪整個人像是溺水了一樣,劇烈掙扎。
水花從浴缸里濺出來,整個浴室里都是濕噠噠的。
溫謹言襯衫西褲都濕透。
立馬單手從浴缸里將人撈出來:「你先洗個澡,要是還熱的話,我給你叫醫生。」
溫謹言將人提出來趴在浴缸邊,剛準備拿手機出去打電話,卻被寧溪拉住了。
「怎麼了?」溫謹言斂眸看著一臉水珠的寧溪。
寧溪沒說話,看著他好看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你走吧。」寧溪沙啞的說了一句,鬆開了手。
體內是源源不斷的燥熱空虛,和包裹著自己刺骨的涼意。
說是冰火兩重天也不為過。
剛才的嗆水讓她理智了些。
將水溫調低,她整個身子縮在水裡,波光粼粼的浴缸里,衣服濕透,能窺見肌膚因為熱度變成的粉色,和她窈窕柔軟的身段。
溫謹言沉了沉呼吸,快步走出浴室。
那邊陸景初剛掛斷溫謹易的電話,溫謹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他接起喂了一聲。
「你人在哪裡?能不能過來一趟,寧溪被人注射了不乾淨的東西,不方便送去醫院。」
溫謹言單刀直入,一邊說,一邊時刻留意浴缸里的動靜。
「說清楚點,是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溫謹言臉色有一抹猶疑,語氣有些不自然:「好像是意亂情迷的東西。」
「催情的?」陸景初清冽的嗓音,很是直白。
「……」
溫謹言短暫的沉默了。
浴室里傳來寧溪的劇烈咳嗽聲,他立馬緩過神:「是的,這種情況要怎麼辦?」
「我這邊過去怕不合適,如果冷水解決不了,要不你試試?」
「陸景初!」溫謹言咬著後槽牙。
陸景初挑了挑眉,比起溫謹言的緊張擔憂,陸景初顯得格外慵懶肆意。
「她跟宋霄不是男女朋友,跟你分手之後一直單身,這種髒東西對身體有損傷,用藥也會有副作用,何況你們之前也在一起過,分手也是帶著遺憾,不如借這個機會好好緩和下關係。」
陸景初一副坐著說話不腰疼的架勢,惜字如金的男人,難得說了一常串。
「就這樣,你看著辦。」說完,懶洋洋的將電話掛斷。
給溫謹言氣的。
「庸醫!」溫謹言握著手機,有些拿捏不定主意。
浴缸里傳來撲騰的水聲,聽起來像掙扎。
「唔!」寧溪難受,將自己整個身子沉下了水。
浴缸很大,她本就怕水,一不小心就口腔鼻都灌了水。
想要掙紮起身,渾身發軟又不能浮出水面。
溫謹言趕忙拿著手機進了浴室。
剛到門口,他腳步立即頓住。
眼神看了兩秒,又不好意思的偏過頭去。
寧溪剛才難受,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丟在外面。
介於尊重,溫謹言立馬收回了眼神沒有亂看。
可聽到那掙扎撲騰聲,他一個箭步上前,直接將浴缸里快要喘不上來氣來的寧溪拉出來。
水珠沿著女孩柔美的身段淌下,春色撩人,像誘人的妖精。
溫謹言的襯衫和西褲都被水浸濕,像是從神壇上被拉下來的神邸,在一點一點失去自己理智,變得危險起來。
有了涼水的浸泡,寧溪感覺自己渾身就像是在火上炙烤。
她顧不上那麼多,看著曾經心愛的男人,想都沒想,將他領帶扯落,襯衫扣子解開。
「寧溪!」溫謹言聲音帶著幾分隱忍,他叫住了寧溪。
寧溪眼眶通紅,清冷的小臉帶著幾分嬌蠻,想都沒想,紅唇直接吻上男人性感的喉結。
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溫謹言高大挺拔的身軀猛然一震。
這傢伙,還跟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