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姜殊沒有再繼續關注白茯那邊發生了什麼。
比起去關心白茯過的怎麼樣,倒不如多看看劇本磨鍊演技。
【宿主,待會兒官博發定妝照】
【記得轉發一下】
「好。」
姜殊表示了解,她低頭看了眼手機。
屏幕上顯示著許知明的一欄,上面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昨天晚上試裝結束。
她看著空空如也的信息,有點鬱悶。
「不對,996你怎麼知道等下會發定妝照。」、
【……】
【我說我看見了你信麼】
「……」
【好吧,他剛發】
「……」
她無奈的打開大眼仔,看著許知明昨晚上註冊的官博,將官博上面的第一條轉發,來感受一下白月光的殺傷力。
發完後,又想起來白茯。
有點好奇白茯和那個律師聊的怎麼樣了。
直接去問有點冒昧,但是不問心裡痒痒的難受。
「叮」
手機鈴聲響起,姜殊懶懶的看了一眼信息。
【宿主】
【上】
「你閉嘴。」
【好】
點進屏幕,看著許知明發來的一個問號。
[你給他介紹客戶了]
[他讓我來問候你下你,這種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你是從什麼地方給他找來的]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見到這種智商如此底下的人]
看著許知明發來的那一串串的問候,恍然間有點心虛,但在這點微不足道的心虛,啊根本影響不到姜殊。
只是看著許知明發過來的那些問話,姜殊真的有些好奇,這位學術不精的半吊子律師遇見了什麼。
[對]
[發生了什麼?]
她將這句話發出後,對方顯示正在輸入中。
正在輸入的圈圈轉了整整三分鐘後,對面彈出一大段你的控數,以及聊天記錄。
具體的控訴內容姜殊沒怎麼看,主要看了眼聊天記錄上的對話,姜殊再一次被虐文世界男女主的腦迴路給震驚到了。
以前聽說過虐文的男女主都不太正常,這回她是領略到了這裡面的歹毒之處。
突然有點心疼跟白茯說話的人了。
看著上面的聊天記錄,再看一眼白茯安安靜靜的聊天框。
「突然想把這人從我的好友列表里踢出去。」
嘴是這樣說的,但手指十分老實的在屏幕上敲出一段話。
[原諒原諒她吧]
[她一個全職太太沒學歷沒工資的,剛從醫院出來,手裡沒錢打車全程走過去的,剛到家就發現丈夫出軌]
[和社會脫節好幾年]
[平時在家還被家暴,不讓上桌吃飯]
[不知道這些常識也正常]
[原諒原諒她吧]
短短几段話,噎的許知明的那位律師好友翻白眼。
這種八輩子都不一定能碰見的人才,怎麼就叫她遇見了。
[……]
[算你狠]
姜殊看著彈出來的三個字,不悅的皺眉。
這三個字不太像是能從許知明嘴裡說出來的。
倒像是那位倒霉被她坑了的倒霉蛋律師。
【是的】
【那個被宿主坑了的人就是在反派身邊】
「這樣啊。」她瞭然的點了點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倒也能理解對面這一副咬牙切齒的語氣了。
但凡和白茯聊天后還不紅溫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
想著,她又看了一眼她與白茯空空如也的聊天記錄犯難。
她是直接和白茯聊還從許知明那邊套呢。
反正對面用帳號的好像不是許知明本人啊。
她看著屏幕整個人癱在沙發上。
原主對生活的要求品質很高,所有的家具都是選擇市面上最好的牌子。
當姜殊閉著眼窩在沙發上,有點困。
她緩緩的睜眼,看著家裡的天花板,繼續陷入思考。
這種沒人打擾,不主動找人,也不會有人主動來找自己的生活,讓姜殊想起來還在精神病生活的那些年。
這種生活,除了寂寞一點,沒人聊天沒人說話,其實也沒什麼不好的。
姜殊嘆了口氣,在看了一眼手機,許知明的信息欄七八條新增的信息。
點開再看,看了兩眼姜殊只想自戳雙眼。
她髒了。
她不該點開看的。
只見新發來的信息里全是有關於白茯的各種奇葩發問,以及各種奇葩的言論。
最重要的,她居然想要和男主重修舊好,破鏡重圓是吧。
她摸著胸空跳動的心臟,本來還有點疼的良心,突然不疼了呢!
[你真慘呢]
她感嘆著,加上了那位被白茯禍害了的律師。
剛加上的第一句話。
[你到底從什麼地方找到這種奇葩人物]
[懷疑什麼]
她的指尖在屏幕上滑動著,片刻後接連跳出幾段話。
[她是人嗎,她真的不是偽了嗎,正常人能夠干出來的事嗎!]
[偽人吧!]
[大襪子!]
[你知道麼大襪子!]
「……」
「她到底發了什麼?」
疑問剛說出口,對面打包發過來一個壓縮文件,裡面塞滿了他和白茯的日常聊天記錄。
姜殊粗略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內容,除去前面發過的那些,這次新的內容還包含了白茯那些天真的幻想。
本以為之前的操作已經是白茯的全部了,但轉眼才發現,他們都想多了。
[大襪子,算我求你]
[我剛畢業,以後別給我推人了]
[我就想刷個勝率,以後進個大點律所]
看著對面的哀求,姜殊難為情的晃了晃腦袋。
行吧。
【宿主】
「嗯?」
【網友在問你為什麼演這種小成本的網劇】
「還有嗎?」
【白茯在大眼仔上回應了】
【由於發言過於白蓮,掉粉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