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說到底都怪那個賈張氏。」聾老太太擔心傻柱會因為這事記恨上姜晨,得趕緊蓋倫定論了,「要不是賈張氏,保衛科的人怎麼可能來查自行車。」
還真被她猜中了,果然,傻柱再一次氣憤道:「這跟賈張氏有什麼關係,她完全有理由懷疑,姜晨那小子的自行車票有問題。」
聾老太太:「……」這偏心都快偏到天上去了,連人家婆婆都這麼護著,再發展下去那還得了,難不成真要被那一家子的吸血鬼給套牢。
「既然你這麼說,那姜晨也有理由懷疑你的自行車票有問題。」一大爺接過傻柱的話茬,把聾老太太想說的話說了出來。
「這不一樣。」傻柱氣的一偏頭,理直氣壯道:「姜晨就是誠心要報復我,他是故意的。」
「那賈張氏就不是故意的?」聾老太太都快被傻柱氣死了,這臭小子怎麼就這麼執拗,平時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遇到賈家的事,就這麼認死理。
「這事說到底,賈張氏跟姜晨都沒錯。」一大爺雖然跟聾老太太一樣,都不希望傻柱同姜晨交惡,但他跟聾老太太的最終目的還是有些出入。
他希望傻柱跟姜晨能夠和好的同時,傻柱能跟秦淮茹結婚,然後給他跟一大媽養老。
而聾老太太卻在心裡打起了姜懿的主意,她擔心傻柱跟姜晨交惡,會影響她的撮合計劃。
傻柱相當不滿一大爺的話,雖然嘴上沒有再說什麼,但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老易說的對。」一大媽放柔了語氣,也跟著勸道:「傻柱啊,你一大爺不會害你的,你就別再去找姜晨的麻煩了,萬一最後事情鬧大了不好。」
「行了,如果你還認我這個長輩的話,就聽我一句勸。」聾老太太非常清楚傻柱的脾氣,那簡直就是一根筋,或者說,是缺根筋!
所以,她最後只能擺出長輩的身份,用身份來壓傻柱。
果然,她此話一出,傻柱立刻就服軟了,嬉皮笑臉的賠笑道:「行了行了,老太太,我聽您的還不成嗎?」
「這才像話。」聾老太太滿意的直點頭,心裡已經開始計劃著,要怎樣才能把傻柱跟姜懿撮合成一對。
可是,想要撮合傻柱跟姜懿,有兩個難點,首先是姜晨的阻撓,其次就是秦淮茹的阻撓。
這還真挺難辦的!
聾老太太跟姜晨他們都住在後院,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她已經越來越看不懂姜晨了。
而秦淮茹那,除非她能再找個冤大頭,要不然,她肯定逮著傻柱使勁薅。
聾老太太看著眼前還在嘿嘿傻笑的傻柱,心裡直嘆氣,也不知道這小子能不能討個省心的媳婦回來。
……
姜晨下班時,跟林工剛好順路,他就住在同一條街道的另一個四合院。
一路上,林工的面色特別沉重,姜晨最後沒忍住,還是問了出口:「林工,發生什麼事了?」
林工沉默了好半晌,支支吾吾道:「姜工,我有點擔心下周的鉗工考核。」
「你是說二級鉗工考核?」姜晨問。
「是,也不是……」林工猶豫著點點頭。
姜晨:「……」那到底是不是?
林工嘆了口氣,這才娓娓道來:「我那對象說,要是我再考核不過二級鉗工,她就不跟我處對象了。」
「她是個好女人,是我沒用,遲遲考核不通過。」林工解釋道,說句心裡話,他一點都沒有責怪對方的意思。
假如他這次還是沒能通過考核,就算人家女孩子不提出來,他自己都會主動提出來。對方多好一個女孩子,還是個老師,憑什麼要跟著他這個廢物。
「那明天我給你開小灶吧。」姜晨拍了拍林工的肩膀,也不知該如何安慰他,只能想辦法幫他通過考核了。
看林工的樣子,應該很喜歡對方,要不然不會傷心成這樣。
「真,真的?」林工突然喜出望外,可下一秒,他又失落的搖搖頭,「算了,沒用的,上次考核前,易師傅也給我開小灶了。」
「易中海?」這話雖然是問句,但姜晨根本不需要林工回答。
在姜晨心裡,一直覺得易中海是個偽善之人,不信他真能把技術傳授給別人。
就像傻柱一樣,一直防著底下徒弟們,就怕長江後浪推前浪。
可姜晨絲毫不擔心教會了別人,將來自己會死在沙灘上。
因為,軋鋼廠並不是他的最終戰場,只是一個臨時過渡戰場而已。
所以,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把自己的技術教給別人,最後還能博個美名。
姜晨堅定的拍了拍林工的肩膀,再次安慰道:「別怕,從明天開始,我給你開小灶,保證你這次絕對能通過考核。」
不光是林工,姜晨打算給其他幾個關係好的工友都開個小灶,這樣才能打破易中海在車間的技術壟斷。
他還就不信了,像林工這麼吃苦耐勞的人,怎麼可能會遲遲考不過二級鉗工。
「姜工,那就謝謝你了。」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林工心裡是有些打鼓。
但他知道姜晨是好意,對於這樣的好意,林工自然打心眼裡感激。
……
秦淮茹下班時,進門就看到一臉不爽的賈張氏。
她當然知道自己婆婆在不爽什麼,但並沒有理會,而是從包里拿出自己的飯盒,打開放到餐桌上:「我在食堂買了5個白面饅頭回來,晚上就吃這個吧。」
「都快月底了,你哪來的錢?」賈張氏不笑反怒。
秦淮茹一時無語:「……」
她將飯盒直接丟在桌上,扔下一句話就出門了:「你要是嫌髒,就別吃了。」
賈張氏猜的沒錯,秦淮茹確實沒錢了,這個白面饅頭,還是她中午排隊買飯時,被許大茂吃了豆腐換來的。
「你……」賈張氏見兒媳婦對自己這個態度,氣的直接將手裡納了一半的鞋底給扔在了地上。
可氣歸氣,秦淮茹拿回來的東西她照吃不誤,不吃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