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威廉早早起來。
今天早上要教那兩個丫頭做些簡單的早餐。
剛到休息室。
威廉眼前一亮。
貝拉已經穿著一身白色的女僕裝在這裡等著了。
哦!不對這不是女僕裝,是主廚裝。
沒有女僕裝的頭頂裝飾。
明明貝拉只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威廉卻覺得貝拉有種御姐的感覺。
不知道卡洛兒會是什麼樣的裝束。
威廉表示期待。
「貝拉,卡洛兒呢?」
貝拉單手扶額,無奈道:「我叫不起來,還在睡著呢。」
「」
威廉也是一陣無語,想要學廚藝的是卡洛兒。
結果主要人物起不來,反倒是把貝拉拖了進來。
「那咱們繼續?」
「好!」
在此之前,貝拉從未親手做過任何東西。
基本上每頓飯都是出自家養小精靈。
這種事情也她也是第一次,難免有些忐忑。
萬一做出黑暗料理咋辦。
她母親的黑暗料理曾經吃的她懷疑人生,甚至對此產生了陰影。
威廉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
安慰道:「沒那麼難,只要把握好時間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貝拉點點頭。
仔細的觀察著威廉的一舉一動。
手中的動作也不曾停歇。
片刻間,一碗熱氣騰騰的豆腐腦出爐。
淡黃色的豆腐腦看上去有些Q彈。
讓人非常有食慾。
「你喜歡什麼口味加什麼調料就好。」
「哦,好的!」
威廉隨手放了點鹽在其中。
他是咸豆腐腦黨。
與甜黨不共戴天。
心中也有些期盼貝拉不要放糖,那樣的話也算是遇到盟友了。
突然一道憤怒的聲音在威廉背後響起。
「詹姆斯威廉,你該不會以為那點小手段就能打敗我吧。」
是德拉科馬爾福。
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的德拉科馬爾福,頂著一副黑眼圈,看向威廉的眼神中透漏著憤恨。
從小到大的他都是嬌生慣養。
吃飯睡覺都有人照顧。
但是昨晚。
就在昨晚,他第一次知道有的人睡覺會打呼嚕。
對於第一次經歷這種的德拉科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得益於卡洛兒的魔咒。
高爾的呼嚕時大時小,沒有任何規律可言。
想睡著真的很難。
熬了半夜的德拉科最終忍無可忍,一腳把高爾踹到了地上。
讓高爾等他睡著後再睡。
可惜沒有任何作用。
半夜還是會被這雷霆驚醒。
因此德拉科也知道高爾中了魔咒的事情。
可惜他不會解除。
不過這並不是沒有辦法。
只需要一瓶鍊金解藥就能治癒這個毛病。
後天就是魔藥課。
問一下教授解除呼嚕的配方並不是很難。
縱使困意在身,德拉科眼中的輕視也不曾消失。
「你也就這點手段了,等到下個學期我會拿回屬於我的位置。」
德拉科傲慢的轉身離去。
今天是斯內普教授的魔藥課,他要給教授留個好映象。
當然這對威廉來說只是一個小插曲,算不得什麼。
威廉根本沒在意,都懶得接他的話。
「貝拉,味道怎麼樣?」
良久貝拉都沒有回應。
威廉有些疑惑的轉身看去。
只見貝拉正抱著一大桶水大口大口的喝著。
淑女的風範都不存在了。
「你怎麼了?」
「沒事,只是有點咸了。」
「咸?」威廉輕輕的抿了一口貝拉的作品。
頓時臉色就變了。
「你放了多少鹽?」
「我看你那麼一小碗就放了一點點,我做的兩人份,所以就多放了一點。」
感受著口中的鹹味。
威廉看向貝拉的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叫一點點。
貝拉罕見的臉紅了一下,扭過頭不好意思說話。
這時卡洛兒伸著懶腰走出了房間。
「姐姐,威廉早上好!」
「嗯?你們做了吃的!」
卡洛兒靈敏的嗅覺第一時間就鎖定了目標。
小腿蹬蹬的跑過去,抱起碗就是一大口。
臉上漏出幸福的表情。
貝拉和威廉很有默契的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默默的看著卡洛兒。
「嗯!」
「嗯?」
o(?Д?)っ!
(?`?Д?′)!!
「嘔!」
「這是什麼東西啊!」
卡洛兒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
好似經歷了什麼莫大的痛苦。
一旁的貝拉和威廉則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
「你們搞我!」
吐了半天的卡洛兒站起身來,雙手叉腰。
「你們給我等著!」
「好了,好了你吃這碗。「威廉將拿碗遞給卡洛兒。
但卡洛兒還是狐疑的小嘬兩口,最終選擇了臣服。
「別以為能夠收買我,我認真的告訴你,沒用。」
說完埋頭吃飯。
嗯!
真香。
教室那有些陳舊的木質房門被粗暴的打開。
斯內普快步走向講台。
威廉坐在過道的邊緣,能清楚的感覺到一陣微分吹過。
「在我的課上,不准亂揮動魔杖,不准亂念動咒語,就我個人而言我不指望你們當中的大多數人能夠領悟魔藥學的技術和奧妙,不過」斯內普話語一轉,看向斯萊特林的學生:「對那極少數擁有資質的學生,我可以教你們如何迷惑人的心智,囚禁人的感官,釀造榮耀,如何長生不死。」
座位上的德拉科馬爾福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他感覺斯內普在注視著他。
那斯內普說的極少數人指的是誰不是很明顯嗎?
「還有,我不希望我的課上有人昏昏欲睡,你說是嗎?馬爾福。」
「教授,我昨晚」
斯內普一揮手:「我不想聽解釋。」
「好的,教授。」
莫名其妙的挨個批,德拉科馬爾福臉色有些難看。
決定課後就去找斯內普教授要一支藥劑過來,等不到明天了。
「也許有人在霍格沃茨的名氣很大,就自信滿滿,覺得可以不用專心聽講」
威廉向身後看去。
哈利果然在哪裡低頭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直到赫敏碰了一下哈利,哈利才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動作。
有些拘謹的坐直身體。
威廉知道斯內普對於哈利的感情極其複雜,這不能算完全的愛。
因為他的心裡只有一個人,那是哈利的母親,莉莉·伊萬斯。
可這也不能算完全的恨,因為斯內普願意用生命去保護他。
也許是因為哈利直視斯內普時,那雙翠綠的眼眸,會讓他回想起莉莉·伊萬斯。
可惜的是斯內普死的時候,哈利才理解了斯內普。
威廉無奈的搖搖頭。
這對孽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