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個孩子

2024-08-17 05:18:44 作者: 花花大人呀
  「白爺,我不敢了,我肯定會把賭債還上,再給我三天時間。」

  男子一米九的身高,金色短髮打理的井井有條,一雙藍色眸子如同大海一樣深沉,神秘,他靠在辦公桌旁,手裡端著咖啡正慢條斯理的喝著,身邊站著兩名身材健碩的保鏢。

  白延舟,白家唯一的繼承人,祖上黑手黨起家,十五歲接受特訓,今年二十五歲,管理家族十二組的其中三組。

  「書安。」白延舟放下咖啡杯的瞬間「砰」的一聲響,鮮血噴涌而出。

  男子額頭上多了個血色窟窿,身體重重倒在了地上。

  陸書安,七組組長,負責管理賭場,眼前躺下的男子,為了還賭債,竟然誘騙學生,將她們以低價賣給惡趣味的人。

  白延舟給過他機會,清空了他所有欠款,可他死性不改,前幾天又以實習的名義,將剛畢業的大學生拐到輪船上,兩名大學生不忍屈辱跳了海。

  在他管轄範圍出了這樣的事,就這麼處死,算便宜他了。

  「白哥,夫人派人傳話,讓你回去。」陸書安將槍別在後腰,時代變了,外面亂的很,不狠,就只能等死。

  白延舟眉眼低垂,看來有些事情不解決是不行了...

  白家老宅位於東南,盤山路需要驅車半個小時,道路兩旁都有攜帶槍枝的護衛。

  陸書安開著車,白延舟閉著眼正在養神。

  「白哥,要不你就把實情跟夫人說了,免得她著急上火。」陸書安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

  夫人心臟不好,世道又亂,白家一直處於風口浪尖上,這麼拖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白延舟緩緩睜開眼睛,深色藍眸更加沉了:「你想看著我吃槍子?」

  「...」

  到白家老宅後,守在家門口的護衛上前打開了車門:「少爺,夫人正在主院等你。」

  木製大門發出沉重的聲響,兩旁三米多高的獅子,威武強悍。

  院子內,青石鋪路,古香古色的裝修風格,一旁的迎客松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

  白妙妙穿著旗袍,手中搖著母親留下的團扇,身上披著黑色西裝外套,坐在院中的紅木椅上,見白延舟過來,她眉心皺了皺。

  她的好兒子,今年突然抱回一個孩子,說是他在外面留的種,問他孩子母親是誰,他死活不肯說,就連動家法都沒用。

  「夫人,中午好。」陸書安彎下腰,禮貌打了聲招呼。

  白妙妙看向白延舟,見他沉著臉,跟她欠他錢似的,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是不肯說嗎?」

  女傭搬了把椅子放在方桌旁,白延舟慢條斯理的坐了下去,有些事能說,有些事不能。

  「你今年二十五歲了,做事這麼沒分寸!」白妙妙心臟不好,幸好提前吃了藥,不然非被他氣過去不可。

  陸書安和另外一名男子站在了白延舟的身後,兩人大氣都不敢出。

  白延舟抬眸,眉尾向上揚著:「我怎麼沒分寸了?」

  白妙妙將手裡的扇子,直接砸在了白延舟的臉上:「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把孩子母親帶回來,你既然做了就要對人家負責,人家需不需要另說。」

  「帶不回來。」白延舟說完將腿自然交疊在了一起,父親差點沒把他打死,罪都遭了,更不能說了。

  白妙妙手捂著胸口:「你真是要把我氣死了,我生你這個孽出來。」她當初為了要這個孩子,差點把命搭上。

  小時候有多可愛,長大就有多混蛋。

  陸書安彎下腰倒了杯溫水:「夫人,氣壞身體犯不上,白哥不想說,就別逼他了。」

  「你聽話,你說。」白妙妙接過水杯,抬頭看向陸書安,他和白延舟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白延舟有什麼事,他第一個知道。

  陸書安彎著腰,手中一頓,隨後一臉的歉意,出賣兄弟的事,他不會做,再說這還是一件,要兄弟命的大事。

  白延舟垂下深沉的眸子,五官顯得更加立體:「媽,你說你想抱孫女,我讓你抱了。」

  「一個月後,我要見孩子母親,還有你妹妹明天新生報到,你去接她。」白妙妙看著白延舟:「你別把我惹急了。」

  白延舟知道,母親是在下最後通牒,他得想辦法把這事矇混過去才行。


  陸書安轉過身,肩膀微微顫抖,一想到那個小祖宗要來,她專治白延舟...

  白延舟的父親司鄉,原本是十二組的組長,後來娶了白家長女白妙妙,十歲的時候他認了裴氏集團董事長裴修言為父,改名為裴凱信,裴修言還有個親生兒子,裴瀾。

  他一會要接的,就是叔叔裴瀾的女兒,裴晚悠,兩人名義上是兄妹,其實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

  白妙妙還是有點不放心,他這個兒子除了長得好看以外,一無是處,尤其是性格,殘忍又暴力,管了多少次,他都聽不進去。

  人明明能扔海里餵鯊魚,他偏偏要把腿砍掉在扔,簡直沒眼看,不過現在世界動盪,他要是不狠點,就是案板上的魚和肉。

  「你別欺負悠悠,不然我跟你沒完,我不跟你開玩笑。」白妙妙推了一下眼鏡。

  撇去這層關係不說,裴晚悠還是她好閨蜜生的,從小把她當親女兒疼,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白延舟扶著椅子扶著站了起來:「不放心的話,您自己去。」真當他愛去呢。

  「...」

  裴晚悠躺在私人飛機上,身上穿著舒適的小熊睡衣,耳邊掛著絲質眼罩,一雙漂亮的眸子戴著霧氣,看來是剛剛睡醒沒多久。

  「小姐,飛機馬上要降落了。」一旁的女傭小聲提醒道。

  裴晚悠打了個哈欠,她是造的什麼孽啊,父母說是執行任務,其實就是跑去度假了,把她扔給了白家,她說住校,可他們不放心,一想到會看見白延舟,她就煩。

  「小姐,您要換身衣服嗎?」女傭站在一旁道。

  裴晚悠搖了搖頭,分見誰,見白延舟就不用,她小時候尿布都是他換的,她什麼德行,他沒見過...

  白延舟已經帶人等著了,其實他們剛分開沒幾天,連半個月都沒有。

  就在他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陸書安提醒他,人已經到了。

  裴晚悠非常挑食,因此身高停留在了一米五八,此時她穿著小熊睡衣,棕色棉拖鞋,烏黑的長髮披在身後,看起來,小小的一個。

  白延舟站了起來,一米九的身高配上黑色西裝,一頭金色短髮,想被忽視都難,他身後還站著一拍金髮碧眼的保鏢。

  「白哥哥,好久不見,我都想你了。」裴晚悠說完張開雙臂,一副熱情的模樣,外人多,她得跟她的好哥哥演一出「和睦」的戲碼。

  白延舟嘴角掛著笑容,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裡,他也得演,不然有人回去跟母親說,免不了一頓訓斥:「真的想我了?」說話的時候,他手臂緊了緊,顯然是故意的。

  兩人都在暗暗較勁。

  裴晚悠仰起頭,稚嫩的小臉帶著暖心的笑意,手繞到他的身後,在他後腰狠狠掐了一把:「我考上了哥哥心儀的學校,誇我。」

  她就是存心膈應白延舟的,他當初想考阿斯特大學,結果差3分,沒進去,這對於一個學霸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

  「不愧是悠悠。」白延舟說完微微彎下腰:「半個月沒見,妹妹好像長高了不少。」專挑心窩子扎。

  在別人眼裡,好一個兄妹情深,在陸書安眼裡,兩人沒打起來,就算好的...

  上車後,白延舟親自開的車,裴晚悠坐在了副駕上,她拿著手機正在跟閨蜜聊天。

  「為什麼孩子生了才告訴我?」這會沒人了,白延舟也不想裝了,她膽子也太大了!

  裴晚悠放下手機,看向白延舟:「喝醉酒的人是你,我身體原因,孩子打掉就不可能再生了,可我喜歡孩子,我生,怎麼了?」

  白延舟眉頭緊鎖,除了家裡長輩,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也就只有裴晚悠了,她從小就不怕他。

  「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是你進了我的房間,你一米九,我不到一米六,我到是掙扎了,沒用啊,我要是喊,當時那個情況,全家人都在,怎麼收場?」

  白延舟說不過裴晚悠,臉色更加陰沉了。

  裴晚悠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月子還沒做完呢,就開學了。」她算著日子呢,只不過期間出了一點小差錯,為了寶寶健康,她犧牲了自己坐月子的時間,既然選擇了,那就得對寶寶負責。

  一想到漂亮的女兒,她就開心的不得了。

  「父母讓我把孩子母親帶回家,負責。」白延舟說完,趁著等信號,看了裴晚悠一眼。


  裴晚悠按著手機:「你可別負責了,咱倆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才不會嫁給你。」當時她喝了點酒,也有那麼一點點上頭。

  白延舟長的可太好了,飽滿流暢的肌肉,一張能讓顏控發狂的臉,配上性感的嗓音和不錯的「床上--運動」能力。

  但他的性格太惡劣了,別人說「打死你」也許是在開玩笑,他卻是動真格的。

  她喜歡成熟穩重的,最好是那種斯文儒雅類型的,而不是像白延舟這樣,兩句話不對就發脾氣的。

  「最好是這樣。」白延舟這會肋骨還疼,他把孩子抱回家後,被打到前天才出院,當時喝了太多酒,進錯了房間,之間發生了什麼,誰先主動的,他完全不記得。

  父母要是知道,他喝酒,把他們捧在手心裡的寶貝禍害了,在醫院躺半輩子都是往輕了說,他沒開玩笑。

  關鍵叔叔要是知道,不僅禍害了,還生了個孩子,天塌也就這樣了。

  兩人的身份還特別尷尬,在外人眼裡,他們就是兄妹。

  「我想吃冰淇淋。」裴晚悠她已經半個月沒吃涼的了,這會剛睡醒沒多久,心裡出火。

  白延舟轉過頭看向副駕駛:「你剛剛說,月子沒做完,這會吃冰淇淋?」

  「管得著嗎?」裴晚悠小臉立刻沉了下來,她在醫院躺著,他倒好,派人把孩子接走了,看都沒看她一眼。

  兩人一路拌嘴到了白家,至於冰淇淋,晚上做夢的時候再吃也不遲。

  白妙妙有個重要會議,加上裴晚悠又不是外人跟自己女兒一樣,她留下話讓管家準備她平時愛吃的菜就走了。

  裴晚悠下車後看到陸書安正在搬行李箱:「哥哥,裡面有我很重要的東西,你幫我送到房間裡好不好。」

  故意使喚他。

  白延舟沒辦法,這是在白家,不聽也得聽,他走到陸書安身邊,低聲道:「我今天出不去,你招待一下。」

  他晚上有個酒局,但裴晚悠來了,他只能在家陪著她。

  「白哥,孩子的事,我覺得你應該好好考慮考慮。」陸書安覺得,這麼大的事,肯定瞞不住。

  白延舟一想到這事就鬱悶,他掏出煙點燃:「別說廢話。」

  陸書安沉默了:「我喝酒,為什麼一點反應沒有?」

  白延舟看向陸叔安:「舌頭不用可以捐了。」

  陸書安看向裴晚悠,就這張臉蛋,他沒見過比這更好看的了,白延舟好色還不承認。

  裴晚悠從小就是在白家長大的,她到這就跟回家沒什麼區別,她躺在木製沙發上,手裡拿著遙控器,身上蓋著薄毯:「幫我拿個冰淇淋謝謝。」

  「再說一遍?」白延舟說完看向一旁的管家:「把家裡冷飲冰淇淋,全部扔掉。」從小就心大,別說月子沒坐完,她挑食有胃病。

  裴晚悠躺在沙發上,她現在全身都不舒服:「我要吃冰淇淋。」她其實也不是非吃不可。

  管家一臉為難,這兩小祖宗怎麼又槓上了。

  白延舟沉著臉走了過去,裴晚悠見狀,往沙發裡面躲了躲,結果人還是被他抱了起來。

  「你放開我。」他身上有菸草味,她不是很喜歡。

  「趴--」

  白延舟的大手狠狠落在了裴晚悠的屁股上,他說不過她,勝在動手能力強。

  裴晚悠穿的是睡衣,薄薄的一層,被打幾巴掌後,疼的直掉眼淚:「我跟你沒完。」

  管家和女傭上前,可又不敢阻攔,少爺的脾氣一向吃軟不吃硬。

  陸書安給自己接了杯水,一臉看戲的表情,這事其實好解決,只要白延舟哄著裴晚悠把證領了,回頭跟雙方父母說,真心相愛,兩人偷吃禁果有了寶寶。

  家裡長輩就算不高興,但兩情相悅孩子都有了,還能怎麼辦?

  可白延舟不但不哄,還把自己的退路全部切死了...

  裴晚悠本來就不待見他,現在還動上手了,看他以後要是後悔了,怎麼辦,小祖宗是那麼好哄的?

  自作孽不可活。

  裴晚悠趴在木製沙發上,身子一抖一抖的,豆大的淚水順著眼角落了下來,聲音越哭越大。

  白延舟坐在單人沙發上,手裡拿著報紙正看著,現在的世界亂的很,誰有錢,誰說的算。

  祖輩通過努力得到了暫時的和平,可經濟危機,管理者無所作為,到處暴亂,戰爭不斷,內亂不止。

  白家作為世界最大的黑手党家族,想置身事外都難。

  「少爺,老爺回來了。」管家站在一旁提醒道。

  裴晚悠一聽更扯著嗓子哭了,撐腰的回來了。

  白延舟放下報紙起身將沙發上可勁蹬腿的小矮子抱了起來:「再哭我就把你餵後院鯊魚。」

  司鄉知道裴晚悠今天來,所以提前結束了會議,弟弟的這個女兒來之不易,加上他和妻子沒有女兒,更是把她當寶貝似的疼。

  白延舟將人扔在了床上:「她什麼時候哭夠了,什麼時候放她出去。」說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領帶,幸好家裡隔音好。

  一旁的女傭眼皮直跳,這不是給她出難題嗎,但少爺的脾氣她是清楚的...

  裴晚悠咬著嘴唇,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要不是為了守在女兒身邊,她一定會想辦法離開這裡,躲開白延舟這個混蛋,躲的遠遠的。

  司鄉坐在沙發上:「悠悠人呢?」

  「...」

  【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設,小說為架空世界,不要牽扯現實,看小說就是一個放鬆,娛樂項目,作者狗毛不是,不要上升到更高的層次。】

  【互相尊重理解,你愛我,我超級愛你(扶門框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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