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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了,以後都不敢了

2024-08-17 05:19:54 作者: 花花大人呀
  傍晚,布雷迪在隔壁院子用的晚餐,艾爾瑪擔心白延舟看到他就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脾氣不好,不是謠傳,她是親眼見過的。

  餐廳內。

  裴晚悠單手撐著下巴,手裡拿著勺子,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面前的補湯她是一口都喝不進去。

  「自己主動喝,還是我掰嘴往裡灌?」白延舟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

  裴晚悠用勺子攪了攪:「你灌吧,我實在喝不下去...」

  椅子摩擦地面發出沉重的聲響,白延舟起身走了過去。

  「一點玩笑都開不起。」裴晚悠低下頭,探出舌頭舔了一口:「臭的...」她抬眸可憐兮兮的看著白延舟:「不信你嘗嘗?」

  白延舟端起碗,單手錮著裴晚悠的下巴:「閉氣。」說完他就要往裡倒。

  裴晚悠下巴微抬,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著白延舟:「哥,你看我像不像當代喝藥的大郎...」

  白延舟直接將碗放在了桌子上,湯汁濺的到處都是,愛喝不喝。

  管家站在一旁抱著舒舒忍著笑意,少爺這個脾氣就得大小姐多磨磨。

  裴晚悠捏著鼻子,心臟怦怦跳,但還是把那碗「十全大補湯」喝了,顏色綠油油的,真有毒也說不定:「...」

  白延舟抱著舒舒,離開之前淡淡道:「從今天開始,每天喝一碗。」

  「我要告你蓄意謀殺!」裴晚悠靠在椅子上,身體往下滑,缺德玩意,他自己怎麼不喝?

  白延舟抱著舒舒剛到雪竹院,艾爾瑪就來了,她身上穿著黑色睡衣,大片肌膚露在外面。

  「你答應我的,我五個億都給你了...」艾爾瑪臉色緋紅,手放在身前有些緊張。

  白延舟坐在椅子,審視的目光將艾爾瑪打量個遍:「為了上位,你還真豁得出去。」

  艾爾瑪抬起頭,母親和妹妹的慘死歷歷在目,就因為她是女人,身為父親唯一的孩子,也不得不讓位,她除了豁出去,還能怎麼辦?

  舒舒蹬著腿,手攥著白延舟的襯衫,小嘴不停地吐著泡泡,看樣子是在用力,使勁。

  白延舟指腹在舒舒的臉蛋上摩擦了兩下:「等你小姑回來,讓她體驗,體驗。」

  艾爾瑪愣住了,白延舟溫柔的仿佛換了個人,她目光看向穿著粉色嬰兒服正在蹬腿的嬰兒。

  眼神逐漸黯了下去...

  裴晚悠手裡拿著小蛋糕哼著歌進了院子,她看到艾爾瑪穿著黑色睡衣,頭髮盤在腦後,既性感又不失優雅。

  尤其是她的胸,說不羨慕是假的。

  「嫂嫂的睡衣好漂亮。」裴晚悠笑著道,今天鬧的已經很不愉快了,她得想辦法緩和緩和。

  唉--

  這個家,沒她得散。

  「妹妹要是喜歡,我明天派人送過來。」艾爾瑪看向裴晚悠,不過,她好像不太適合這樣款式的睡衣...

  白延舟沉穩的聲音響了起來:「別自取其辱,過來。」說著他站了起來。

  裴晚悠剜了白延舟一眼,她知道了,他就是討人厭本身,只要出氣就討人厭!

  她端著小蛋糕走了過去:「什麼味啊...」

  白延舟將舒舒遞給裴晚悠:「幫我給舒舒換個尿不濕。」說完他看向一旁站著的艾爾瑪:「跟我來。」

  裴晚悠放下小蛋糕接過舒舒,她捧到鼻子下仔細聞了聞:「天啊,小臭孩!」

  白延舟帶著艾爾瑪進了偏房,她不是天天嚷嚷著要帶孩子走嗎?

  裴晚悠抱著舒舒回了主屋,拆下尿不濕的瞬間,她沉默了:「寶子,多吃多拉好福氣,如果不用我收拾就更好了。」

  舒舒好像聽懂了似的,雙手開始撲騰,雙腳用力,踹的那叫一個歡騰。

  「哎呀,哎呀,你別動啊。」裴晚悠手忙腳亂的,她先是扯出濕巾,但是已經晚了,舒舒踹的到處都是。

  裴晚悠差點繃不住,她將尿不濕沾在一塊扔在了地上,結果散開了,直接「啪嘰」一聲貼在了地上。

  粉色的床單此時已經不能看了,她身上弄得到處都是,舒舒的小肉腿還在不停的蹬著,小屁股都跟著扭搭。

  「哥,你快來啊!」裴晚悠急了,她倒無所謂,舒舒弄一身,髒死了!


  等了好一會,站在院子外的女傭聽見了,快步進了主屋,結果就看到,裴晚悠眼淚「吧嗒,吧嗒」的掉,手上還拿著濕巾,一副無從下手的模樣。

  「大小姐,沒關係的,我這就去打水。」說著她向浴室走去。

  少爺也真是的,大小姐又沒當過母親,哪會這些?

  裴晚悠怕舒舒著涼,早早就拿被子給她蓋上了,她是個非常不合格的母親,心裡自責又難過。

  女傭打好水後給舒舒洗了個澡:「大小姐沒關係的,小孩子嘛,你看很快就洗香香了。」

  「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去洗個澡。」她身上弄的也都是。

  女傭將舒舒放進了嬰兒床,開始給裴晚悠換被褥,她之前疏忽險些釀成大錯,這次她得好好表現了。

  外面那麼亂,再也找不到比白家更舒適安全的地方了。

  裴晚悠躺在浴缸里,水沒過了她的頭頂,白延舟的意思她清楚,她連換個尿不濕都做不到,還妄想帶舒舒走...

  直到肺部的空氣越來越少,她才從水裡出來,撲面而來的窒息感,讓她扶著浴缸的邊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她最近是怎麼了?

  等她洗完澡出去時,看到女傭紅著臉從外面回來,她好奇的走了過去:「怎麼了?」

  「沒,沒什麼。」女傭說著將沖好的奶粉餵給了舒舒,這次她不敢疏忽了,直接將舒舒抱在了懷裡。

  裴晚悠好奇,打開門走了出去。

  偏房不隔音,房間內傳出艾爾瑪羞人的聲音,燈光下,交疊的身影映在了窗戶上。

  白延舟穿戴整齊,雙手環胸,翹著腿坐在床邊,他滿眼厭惡的看向艾爾瑪,一個人竟然也能演的如此逼真,要不是拿了她五個億,她連屋都進不來,明明一樣的聲音,從她嗓子發出來,刺耳又難聽...

  女傭紅著臉,雖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現在才幾點啊,少爺就克制不住了...

  關鍵艾爾瑪那麼文靜的人,竟然發出那麼大的聲音,可想而知房間內該是怎樣的情景。

  裴晚悠感覺自己的心突然一沉,莫名的覺得堵得慌,不過也好,舒舒的到來,並沒有影響到白延舟的婚姻。

  她順手關上了房門:「你也早點休息吧,今天我摟舒舒睡。」說完她走到嬰兒床的邊上。

  女傭點了點頭:「大小姐,少爺要結婚的人了,回頭跟你夫人商量一下,換個院子吧。」她比裴晚悠大五歲,懂的比她要多。

  「嗯。」裴晚悠坐在小椅子上。

  女傭將舒舒放到了嬰兒床上:「大小姐,有事可以按我得鈴。」說著她將自己傳喚鈴交給了裴晚悠。

  「放那吧。」裴晚悠說著伸出手逗舒舒,她肉乎乎的小手攥著她的手指,小腿依舊歡快地蹬著。

  女傭退了出去,外面的聲音依舊沒有聽,她紅著臉快步跑出了院子,少爺那麼精壯的身體,估計挺能折騰人的...

  裴晚悠臉貼著手臂,黑色頭髮搭在肩膀上,身體微微傾斜,手還在不停的逗舒舒:「寶寶,媽媽會努力的,到時候你跟我一起走,好不好?」

  舒舒剛喝完奶吐著泡泡,小身子一挺一挺的。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裴晚悠摸著舒舒的小嫩臉,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會不斷出現「一起死吧,寶寶以後會受人非議,你帶她來的,應該帶她走」。

  她回過神後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舒舒蹬累了,這會眼睛已經閉上準備睡了,她感覺莫名的恐懼和害怕,她將手指放在了她的鼻子下,感受到熱氣後,心跳才逐漸平緩。

  她就這麼坐著,一直看著舒舒,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起身。

  睡覺之前,她打開了門,偏房出現了隱隱約約的哭聲,她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於是默默關上了房門。

  好在主屋隔音效果好,不然她這一晚上不用睡了...

  後半夜的時候,她起床給舒舒餵了一次奶,換了一次尿不濕,偏房的燈已經關了,應該是睡了。

  清早,艾爾瑪從偏房走了出來,她的脖頸上留著做完的痕跡,走路的姿勢也很奇怪。

  裴晚悠坐在院子裡正在吃早餐,她已經兩天沒去上學了,這會身體沒那麼難受了,她不想耽誤,怕後面跟不上。

  「妹妹早上好。」艾爾瑪打完招呼後拽了拽身上的睡衣,試圖擋住身上的痕跡:「我,我還有事,就,就先回去了。」


  裴晚悠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點點頭作為回應。

  白延舟從偏房出來,身上穿著整齊的西裝:「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不用叫就起床了。

  「嗯。」裴晚悠輕輕應了一聲。

  白延舟走了過去,裴晚悠穿著淡藍色的裙子,外面披著白色的西裝小外套,乖巧的不得了,他伸出手,她本能的躲了一下,好像躲什麼病毒似的,他的手懸在了半空。

  這麼大的疏離感,白延舟皺著眉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他抬頭看了一眼女傭:「舒舒昨天晚上喝了多少毫升的奶?」

  「一百二。」裴晚悠淡淡道。

  白延舟不明白裴晚悠又在鬧什麼脾氣:「我一會去公司開會,你在家帶舒舒。」

  「我要去上學。」裴晚悠說著站了起來:「我先走了。」

  白延舟喝著粥,讓她單獨帶舒舒一晚,就不高興了...

  他正吃著早餐,手機響了:【餵。】

  白妙妙這會剛睡醒,頭髮亂糟糟的,之前白家調動巡查機的事,她已經知道了,但是沒有打電話給白延舟,而是問了徐鹿。

  沒辦法,誰讓他爹不爭氣,生出這麼個叛逆的玩意出來。

  【我給了你一個月的時間,你想好了嗎?】

  白延舟沉著聲音:【我跟艾爾瑪在一起了,明年娶她進白家。】

  一年後,告訴她沒成,至於孩子母親,到那個時候再說,能拖一年是一年。

  白妙妙驚訝:【我不是告訴你了,在婚事沒定下來之前,不許發生關係!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成了她最討厭的那類人,孩子母親的事情還沒處理清楚,他就碰了艾爾瑪。

  白延舟靠在椅子上:【我又不是小孩子,你情我願的事,你急什麼?】

  白妙妙深吸了一口氣:【我管不了你,我也不管了,今後別後悔就行,但是我警告你,別把你妹妹帶壞了,你給她單獨開個院子。】

  他帶壞裴晚悠?

  白妙妙等了一會,見白延舟沒回,她接著道:【馬上就要投選了,你收斂點性子,還有,你既然跟艾爾瑪在一起了,就一定要妥善處理舒舒母親的事情,你敢腳踏兩條船,就滾出白家。】

  話音剛落,白延舟直接掛斷了電話,舒舒母親的事情,他想直接說難產死了,但又覺得是在詛咒裴晚悠,所以一直沒說出口。

  「...」

  隔壁的布雷迪看到艾爾瑪一身的痕跡後,輕蔑的笑了笑,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的玩物。

  「你可真夠不要臉的,昨天晚上叫那麼大聲,怕人聽不見,平時裝的跟個淑女似的,浪起來跟妓女沒什麼兩樣。」布雷迪說著擦了擦嘴,站了起來。

  艾爾瑪咬著嘴唇,隨後開口道:「你告訴父親,他可以放心了。」她現在好累,只想回去睡一覺。

  布雷迪拿出手機給艾爾瑪看了一眼:「這個人,你見過嗎?」他的聲音壓的很低,只有兩人能聽見。

  艾爾瑪搖了搖頭:「沒見過。」

  「她是裴晚悠唯一的朋友,名字好像叫姜露,我已經讓兄弟的女朋友約她了。」布雷迪說著將手機放了回去:「她去了,裴晚悠也許也會去。」

  他如果找人直接約裴晚悠,她肯定會起疑。

  但那個姜露可不是,據他昨天的調查,她很愛交朋友,話也多,先約她幾次,之後在讓她帶上裴晚悠,這事百分之八十能成。

  如果不行,那就再想別的辦法。

  反正人他要定了,一想到那張漂亮的臉蛋,他就渾身發熱,昨天晚上聽著艾爾瑪的聲音,想了裴晚悠一晚上。

  這就是在白家,要是換個地方,裴晚悠早就成他的人了,在矜持的女人,一顆藥下去,也會變成艾爾瑪這樣不值錢的騷貨。

  他昨天晚上就已經把藥定好了,只要讓裴晚悠喝下去,到時候想怎麼玩,就看他心情了...

  (【雙潔,雙潔,雙潔】我擔心寶寶們看不見,就打在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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