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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磨白延舟,這樣好玩嗎?

2024-08-17 05:22:55 作者: 花花大人呀
  裴晚悠躺在床上,一臉委屈的看著白延舟。

  「你摔疼我了。」說著她將手伸到身後:「就不能溫柔點?」

  白延舟俯身,一想到剛剛王落的話,他心裡就不是滋味:「如果王叔上門說煤,你會不會答應?」

  裴晚悠仔細想了想,如果沒跟白延舟,沒有生下舒舒,王叔叔上門說煤,她...

  她也不會答應,又不是不了解劉言刑是什麼人,他身邊的女伴,她手腳加起來估計都數不過來。

  考慮誰,也不會優先考慮她。

  她可以接受另一半有一段感情或者其他的什麼,但是像劉言刑這種純把女人當成取樂的物件,她不喜歡,這也是她的底線。

  劉言刑或許有點喜歡她,但那點感情不足以支撐接下來的路。

  她又不是憨憨。

  白延舟低下頭直接咬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竟然在思考,不用回答也知道她的答案了。

  裴晚悠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你瘋了嗎?」突然咬她幹什麼?留下痕跡她還怎麼穿婚紗?

  「你對劉言刑有好感,對嗎?」白延舟沉著臉。

  裴晚悠再次做出思考狀:「...」

  她就是故意氣白延舟的,他整天疑神疑鬼的,跟誰多說兩句話,他都會不高興,他們是假結婚,又不是真的。

  別到時候真陷進去可就麻煩了,她可不想對他負責,他做的事惡劣至極,說的話句句都在耳邊,她始終忘不了。

  白延舟吻住了裴晚悠的唇。

  她連抗議都做不到。

  白延舟鬆開時,裴晚悠還迷糊著,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我們只是...」話說到這裴晚悠停了下來,她捂著自己的嘴,眼巴巴的看著白延舟,不能再親了。

  她想提醒他一句,他們只是合作關係。

  白延舟沉著聲音:「離劉言刑他們遠點。」

  裴晚悠手抵著白延舟。

  「你先管好你自己行嗎?煤氣罐罐。」裴晚悠說完看了一眼。

  「...」

  裴晚悠委屈的躺在了床上,她還想跟長輩們說說話來著,全被白延舟攪和了。

  白延舟起身去洗了個澡,回來時裴晚悠正坐在床上打電話。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她淚水跟珍珠斷線似的往下掉,看得出來,她這會很傷心,很難過。

  裴晚悠握著手機:【對不起露露。】

  姜露躺在沙發上看著吊頂上的燈:【從小到大,我一直把你當朋友,我家那點破事你全知道,可是你一直在騙我。】

  裴晚悠沒有吭聲,之所以不告訴她,是怕她遇到危險,也怕失去她這個唯一的朋友。

  這種危險不是摔一跤,崴個腳,而是要付出鮮血和生命作為代價的,她只是想交朋友,但是不想害人性命啊。

  如果換做現在的她,她可能不會在主動交朋友了,但那時候還想,對友情和朋友十分期待,也忍受不了只有自己的孤獨。

  姜露語氣有些失望道:【包括你差點被人傷害和退學,你都沒有告訴我,我如果不聯繫你,你好像忘了我的存在。】

  白延舟走過去坐在了裴晚悠的身邊,見她哭,他伸出手給她擦了擦眼淚。

  姜露嘆了口氣:【悠悠,我們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謝謝你邀請我參加你的婚禮,但是我要上課,抱歉,祝你幸福。】

  通話結束後,裴晚悠將手機放在了一旁,她抱著自己的腿將臉埋了進去。

  「怎麼了?」白延舟輕輕順著裴晚悠的背:「誰欺負你了?」

  「姜露,不想跟我做朋友了。」裴晚悠哭著道。

  白延舟以為什麼事,他知道這個人,性格咋咋呼呼,做事有些莽撞不顧慮後果,上次就是她執意要帶裴晚悠出去玩,才遇到的爆炸。

  這樣的朋友沒有就沒有了,沒人規定小時候玩的很好的玩伴,長大也一定會在一起,走到岔路,就要做好分開的打算。

  白延舟故意逗裴晚悠:「那怎麼辦,我把人給你綁回來?」

  裴晚悠抬起頭在白延舟的手臂上用力掐了一下:「你什麼時候能改改,你又不是土匪。」


  他這性格以後可怎麼辦,舒舒早晚要回到他們身邊的,要是學壞了怎麼辦,想想都害怕。

  「土匪要贖金,我不要。」白延舟說著將人抱在了懷裡:「為了她好,別跟她走的太近。」這句話是認真的。

  裴晚悠有人二十四小時保護,姜露可什麼都沒有,她只是一個普通人。

  「我知道,可是我心裡還是難受,我騙了她,我對這份友情一點都不真誠。」裴晚悠說著將眼淚蹭在了白延舟的身上。

  白延舟不知道該怎麼哄裴晚悠,在他看來,格外幼稚,就跟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今天好了,明天不玩了。

  「如果有一天,你跟陸哥哥鬧掰了,會怎麼樣?」裴晚悠抬頭道。

  白延舟想了想:「你是詛咒他,還是詛咒我?」只要他們活著,就不會出現類似的問題。

  他永遠不會背叛身邊的兄弟,至於陸書安,他就算把命丟了,都不會有害他的心思。

  「那你跟劉哥哥呢?」裴晚悠追問道。

  白延舟挑眉:「不也活著嗎?」

  雖然不滿劉言刑的種種行為,但關鍵時刻,他們的槍口一定是對外的。

  裴晚悠覺得跟白延舟聊天,聊不下去,她擦了擦眼淚準備下床去洗澡。

  「我陪你。」白延舟說完跟著站了起來。

  裴晚悠沒理他,這人到底要不要臉,誰要跟他一起?

  白妙妙雖然身體不太好,但還是聊到深夜才各自回房,明天會更熱鬧,家裡的長輩到齊了。

  白延舟走到外面抽了根煙,剛要回屋就看到王落和劉柏林走了進來,他彈了彈菸灰迎了過去。

  「我剛到,你就走了,故意躲著我?」王落說著看向白延舟。

  他也猜到白延舟為什麼不高興了,也怪他口無遮攔的。

  劉柏林站在他身邊,他之前斷過腿,走路跟正常人比起來,還是差了點。

  白延舟夾著煙看了一眼女傭:「沏壺茶過來。」

  女傭走了下去。

  劉柏林坐在了椅子上:「劉言刑給你們小兩口添麻煩了。」

  劉言刑喜歡裴晚悠的事,他們早就知道,他也曾多次提起過,不過他們都心裡有數,裴晚悠是不會嫁給劉言刑的。

  他自己的所作所為讓人很難託付,就算裴晚悠同意,他父母那關也過不去,裴瀾可是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他能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還沒結婚就到處留宿的男人?

  王落坐在劉柏林身邊,他比年輕的時候沉穩了許多:「知道你吃醋,所以我們來跟你聊聊,怕因為他耽誤你們小兩口的感情。」

  「上次送荔枝的事情,我已經罵過了,他也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你放心,同樣的錯誤,他不會再犯了。」王落說著看向白延舟。

  劉柏林在一旁點了點頭:「不希望你們兄弟因為這件事,生出嫌隙。」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白延舟也不好多說什麼:「勞叔叔們操心,我跟悠悠很好,也沒生言刑的氣,就是覺得他的做法不妥,也沒什麼。」

  王落笑了笑:「那就好,今天見你看見我就走,以為你不高興了。」

  其實他就是不高興了,大家都看得出來,不過什麼事不能說的太透了,大家都是聰明人點到為止,不傷感情也不傷和氣。

  女傭端著茶水走了過來,白延舟起身為劉柏林和王落各倒了杯茶:「我年輕,脾氣差,父親已經訓過了,叔叔們別放在心上。」

  裴晚悠出來時正好聽到這句,她有些驚訝,原來白延舟也會說好話,真不容易。

  「劉叔叔,王叔叔。」裴晚悠走了過去:「你們在聊什麼?」

  劉柏林從兜里掏出一個大大的紅包:「這是我和你王叔叔準備的一點小禮物,你拿著。」

  裴晚悠快速接下紅包收了起來:「謝謝叔叔。」她可太開心了。

  王落在心裡暗暗嘆氣,只能怪劉言刑沒這個福氣,但他明知道人家兩人已經訂婚了,還上門送荔枝。

  如果只是哥哥疼愛妹妹也就算了,他明顯不是,回去後,他就把人罵了一頓。

  插足兄弟感情,打斷腿都不為過,再喜歡也不行,這是原則性問題。

  他這輩子最討厭第三者插足。


  白延舟看了女傭一眼:「去拿件外套過來。」她剛洗完澡,別著涼了。

  能讓白延舟溫柔下來,不愧是悠悠。

  劉柏林見狀站了起來:「回屋吧,別感冒了。」說著他扶著桌子站了起來。

  王落站在他身邊,雖然腿斷了,但是他一點都不心疼,他活該的。

  「叔叔們慢走。」

  劉柏林跟王落走了出去,兩人長長嘆了口氣,之前還以為劉言刑有機會,就等著裴晚悠長大了。

  她不長大,劉言刑只能看著。

  「不爭氣的樣,不吃不喝的,整天泡在酒里,他不會覺得這樣很深情吧?」王落雙手環胸,一臉的嫌棄。

  李柏林沉默了片刻,開口道:「你要是想罵我可以直接罵,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這麼明顯嗎?」王落說著將手伸進了兜里,結果他掏出個紅包來:「等等...」

  劉柏林看了一眼:「你的忘給了?」

  「不是...」王落低下了頭:「我尋思咱倆又不是七老八十了,總的帶著備用,我給換成紅包了。」

  劉柏林停在了原地:「你打開看看?」

  王落打開裡面是一對精美的耳墜。

  「...」

  他竟然信他?

  他這輩子就沒靠過譜。

  裴晚悠高高興興的回了屋,剛剛當著長輩的面,沒好意思打開,弄的好像她多財迷似的。

  打開後,她愣住了。

  白延舟走了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裴晚悠機械式的轉過頭:「沒拿錯嗎?」

  「按照那兩位的為人,應該沒有。」白延舟說著將東西收了起來,現在用不上,不代表以後也用不上。

  兩位長輩有心了,這可比送其他東西強多了。

  裴晚悠坐在床上:「...」還以為是什麼值錢的禮物呢。

  回到院子的王落一直沒有吭聲,他是什麼不正經的人嗎?傳出去還不得被人笑話死。

  雖然他們輩分比較高,但年齡相仿,就連白延舟他們都習慣性的跟他們叫叔叔了。

  其實,劉柏林是劉念念的弟弟,兩人年齡差了二十多歲,按輩分算,應該也是爺爺輩了。

  陸懷得跟他叫舅舅。

  但是裴晚悠和白延舟從小就跟他們叫叔叔,已經習慣改不過來了。

  「沒關係,也算是關心他們的身體健康了。」劉柏林說著坐在了椅子上,可能最近要變天了,他腿不太舒服。

  王落手撐著下巴:「他們身體健不健康我不知道,我心理快不健康了。」

  劉柏林摸了摸王落的頭:「行了,別瞎想了,早點休息。」

  「我那傻兒子,可怎麼辦。」王落說著抬起頭看了一眼,沒有星星,看來要下雨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劉柏林的腿:「酸不酸?」

  說不心疼是假的。

  劉柏林搖了搖頭:「就是有點困了。」

  「至於言刑你別擔心了,他過幾天就好了。」他是過來人了,自己兒子什麼德行在清楚不過。

  他要是真心實意就喜歡裴晚悠,也不會帶人回酒店,只不過是心理上認為自己喜歡,行為上做不到而已。

  加上裴晚悠突然宣布婚訊,他又巨大的心理落差,暫時接受不了,浮於表面的深情,只感動他自己了。

  「...」

  白延舟躺在床上一直在想用品的事情,他側過身將人抱在懷裡:「老婆,睡了嗎?」

  「你別這麼說話,我膈應。」裴晚悠轉過身,昨天到點就走了,今天說什麼都不走了。

  紳士裝一天,就不裝了。

  白延舟吻了吻裴晚悠的臉頰。

  裴晚悠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有話直說,別來這套。」裴晚悠說完往裡移了移。

  白延舟拉著裴晚悠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你想不想看看叔叔送的禮物?」

  裴晚悠立刻反應過來了,無事獻殷勤,就知道他沒憋好事。

  「不想,我也不好奇。」

  她好奇點別的不行嗎?

  白延舟輕聲道:「我第一次見,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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