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認為,陽生起於北,陰生起於南。同時又認為,春、夏為陽,秋、冬為陰。從圖上看,「北」邊的乾兌離震四卦,初爻皆為陽爻,「南」邊的巽坎良坤四卦,初爻皆為陰爻。正應了陰陽概念來源於光的向背,陽為晝,陰為夜,而兌乾巽坎的中爻為陽,艮坤震離的中爻俱為陰,不從時間,而從明暗來劃分,亦與八卦原理相合。
後天八卦即文王八卦方位,邵雍稱作「後天之學」。《說卦》日:「萬物出乎震。震,東方也。齊乎巽。巽,東南也。齊也者言萬物之絮齊也。離也者,明也,萬物皆相見,南方之卦也。·…坤也者,地也,萬物皆致養焉。故曰致役乎地、兌,正秋也,萬物之所說也,故曰說言乎兌。戰乎乾。
研究奇門遁甲者先得弄通九宮八卦,並以此為基礎是指坎一宮、坤二宮、震三宮、巽四宮、中工官、乾六宮、艮八宮、離九宮,這九宮在天則與九星分別對應。
講完後李大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在我後背了,悄無聲息的,在月光的照射下那張臉顯得格外的嚇人。我緩過神說讓李大人一起出去,我為他講天上的星宿,李大人一聽來了興致,於是我跟李大人來到房間外看著天上。
天蓬、天任、天沖、天輔這四星分別配合這四宮而屬陽;再以右半邊的二、七、六、一宮為陰官因此天英、天芮、天柱、天心這四星分別配合這四宮而居陰。
—而這左右兩兩相對應的陰陽八宮的屬性依據是:良為山,坤為地,巽為風,乾為天,震為雷,兌為澤,離為火,坎為水艮燥而坤濕,巽暑而乾寒,震陽而兌陰,離火而坎水,因此分出陰陽。天輔星又稱為武曲星,天禽心又稱為廉貞星,天心星又稱為文曲星,這三個星宿屬北斗吉星,是天吉的星宿。
天沖星又稱為破軍星,天任星又稱為英明星,這兩個星也屬北斗,為次吉的星宿。
天蓬星又稱為右弼星,天芮星又稱為左輔屋,這而今星宿是惡曜,為大凶之星宿,演局時即使得到子奇行,世不可卅事,即「不堪使」。
天英星又稱為貪狼星,天柱星又稱為祿存星,這兩個屋宿屬王小凶之星,若得逢三奇與潔門,仍可瓜事。
李大人說「看你對奇門遁甲有如此深的探究,那我便問你,何為道?」。
我沉思片刻後說道「神話里說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周而復始,道之一途何其龐大也!我記得老子曾說過天下萬物皆可為道,無道便是有道,正所謂道。這正是我所理解的道,也是我心中的道,道中有道,道外有道,以及天下萬事萬物都是道」。
「道」的含義包羅萬象,一種道里有包含了上千種,上萬種道,可能每個人心裡的道都相似,但是又始終如一。
嘆首古今,來來往往而又生生死死的人經歷了多少年,最終也不過塵土而已,就應證了那句話「故人陸續調離,就好似風中落葉啊!」。
天三門合地四戶,問君此法如何處。此是天門私出路,舉事皆從此中去。
所以說,奇門之法,有正授、有超神、有國奇、有接氣。正授之後出現超神現象,超神之後產生閏奇,閏奇後是接氣,接氣後又產生正授現象,循環無窮。
比如符頭正對著節氣的現象,叫正授,以後符頭漸漸過節面變成超神,超過九天及十餘天后則應該置閨,因為以防它離後面的氣太遠。這樣才可以與氣候相配合,與陰曆曆法中的置閏法相同。
然而置閏必然在芒種、大雪之後,夏至、冬至之前,其它的節氣,雖遇上超至九天之外也不可以置閏,這個方法是使川奇門遁甲的關鍵。
李大人突然就沉默了,我不敢打擾他,沒想到他突然回過頭來說「天色已晚,我們早些回去休息吧!待日後有機會,在與你在此論道。你與那些假做君子的人不一樣,我倒是小瞧你了,你很不錯,年紀輕輕就是現在這樣憂國憂民的態度,能以天下百姓為己任,你日後定能與天證道,以天成道」。
李大人拖著顫顫巍巍的身子離開後,我看著他的背影逐漸的消失在拐角處,我嘆了口氣說道「要是一切都沒有發生該多好,安安穩穩的過完這一生,可惜啊!造化弄人,真的是命運里安排好的嘛?可我為什麼就不信呢?想我一生,與鬼斗,與人斗,就是不敢跟這天斗」。
坎居一位是蓬休,芮死坤宮第二流。
更有沖傷並輔杜,震三巽四總為頭。
禽星死五開心六,驚柱常從七兌游。
更有生任居艮八,九尋英景問離求。
九宮逢甲為直符,八門直使自分明。
符上之門為直使,十時一位堪憑據。
我回到房間看著爺爺留下來的書籍,上面的字跡已經微微泛黃了,可是如今的我,又能做些什麼呢?只能一遍一遍的回憶,並把它記在心裡,難忘啊!。
我甚至都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年,好像是一轉眼的功夫我就長大了,或許那件事會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忘記,也但願會忘記吧!忘不掉又有什麼關係呢!除了我之外又有誰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嘛?。
我躺在床上翻過來翻過去,一直睡不著,可能是今晚李大人影響了我吧!又或者是自己問自己,你當年堅持的「道心」是否會隨著時間的沉澱慢慢被遺忘。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著的,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窗外的落日依稀可見,我真的,好久都沒有睡過這麼長時間的覺了。我剛打算起來的時候,幾個丫鬟端著吃食來到我面前,我看著面前眾多美食,又看看那些丫鬟一個個長得楚楚動人的。
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待遇,一直都是提心弔膽的,我懷著不安的心情吃完東西後無意中碰到李大人在院子中揮舞著大刀,我咽了口唾沫,剛打算悄悄地溜走,沒想到李大人從後面叫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