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你別那樣看我了,我跟著你一起去不就行了嘛。」
花箋把這話說完之後,十分無奈的就跟著那個手下一起朝著司君之的房間那邊走了過去。
等到聽到司君之在裡面傳出來的咳嗽聲就好,花箋這才突然反應過來。
是啊,自己剛才光顧著跟司君之賭氣了,還忘了司君之現在可是個病人呢。
要是不把他照顧好的話,那一天司君之死了的話,自己可不得當上一個克夫的罪名啊?雖然說自己不在乎這些東西,可是這個時代的人是比較在乎的啊。
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老夫人對原主和現在的自己可都是特別的好。
自己總不能讓老夫人白髮人送黑髮人吧。
這樣一想,對老夫人來說不是太不公平了嗎?
在快速地進入了房間裡面之後,花箋朝著司君之的背上輕輕的拍了兩下之後她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說了起來。
「大人,這兩天您注意休息,至於您的這個毒,我會想辦法幫您解了的,您就別擔心了。」
聽到花箋把這話說出來之後,司君之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平日裡花箋都是把自己叫夫君的,怎麼今天突然變成了大人?
「大人,我們遲早都是要和離的,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現在早一點改口我也能早日習慣。」
在聽到花箋一次提起這個話題之後,司君之被氣的連著咳嗽了好幾下。
「花箋,在我的府裡面從來沒有人敢虧待過你吧?」
「老夫人特別的喜歡你,而且我對你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在府裡面基本上可以說是過著作威作福的生活。」
「大家都聽你的話,你過得也算是順心如意,可是為什麼這段時間你老想著離開府裡面?」
「如果有人在我不知道的地方為難你的話,你可以和我說不用為難的,我一定會幫你懲罰他的。」
花箋在聽到司君之把這話說出來之後,直接就冷笑了一下。
這兩天,那兩個討厭的小姐整日裡來府上給自己找事,難不成司君之真的是個瞎子沒有看見嗎?
現在道貌岸然的來和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他難道都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十分虛偽的人嗎?
「大人,我就是覺得之前咱們兩個人成親的事是我一個人一廂情願,咱們兩個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大人您應該也忍無可忍了吧。」
「既然咱們兩個人在一起互相折磨,還不如就此分開呢,您說是吧?」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立馬就將自己從房間裡面帶來的香囊放在了司君之的桌子上。
「大人,這個香囊是我專門為你研製出來的,這個可以壓制一下你的毒性。」
「在我這段時間還沒有將解藥完全給你研製出來之前,你先把這個香囊給佩戴著吧。」
「剛才您不是說老夫人叫嗎?咱們兩個人趕緊過去吧,要是讓老夫人等得久了的話,說不定她還會擔心呢。」
花箋在把這話說完之後就大跨步的朝著外面走了過去。
「快點走吧,大人你要是覺得身體不便的話,可以讓您身邊的心腹把您推著過去。」
看著花箋離去的背影,司君之越發覺得花箋不對勁了。
要是之前的話,花箋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自己陪著他一起過去,還會摟著自己的胳膊向老夫人證明他們兩個人十分的恩愛。
不過現在也容不得司君之多想了。
畢竟花箋現在都已經離自己好遠了。
自己要是不趕緊快步追上去的話,老夫人說不定還會真的懷疑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呢。
等到兩個人都到了前廳之後,看著跟個彌勒佛一樣,坐在那笑呵呵的老夫人,花箋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雖然說這幾天以來老夫人對自己確實特別的好,
但是從來沒有和老人接觸過的自己,總是找不到一個和老夫人相處的合適的感覺。
「老夫人,您今日喚我和花箋兩個人過來是有合適?」
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在聽到自己的孫子把這話說出來之後,氣的就準備拿著自己的拐杖朝著他的背上狠狠的敲過去。
在想到司君之的身上還有毒素未徹底清除,花箋第一時間就攔下了老太太。
「奶奶,您就別打夫君了,他估計是因為這兩天朝堂上的事情比較多,忙得有些焦頭爛額了,所以才會和您說出這種糊塗話的。」
本來還有一些生氣的老太太在聽到花箋把這話說出來之後,又看了一眼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孫子,十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然後司君之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差一點挨到自己身上的拐杖就這樣收了回去。
自己的奶奶還用十分慈愛的眼神看著花箋,十分溫柔地撫著她的手背輕聲說了起來。
「花箋,可是苦了你這孩子了,之前我就一直看你這孩子乖巧,所以才不顧所有人的反對,要讓你進門的。」
「可是我沒想到我這孫子是個不成器的,不僅嘴上不會說,平日裡也不會對你有什麼表示。」
「你和他在一起應該很痛苦吧?真不知道他這孩子是怎麼長的,當年他爺爺明明也不這樣啊。」
老太太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露出了十分疑惑的表情,已經開始思索了起來。
「奶奶,每個人的性格都不太一樣的,我就喜歡夫君這樣的,你就別替我們兩個人擔心了,我們兩個人會好好的。」
聽到花箋把這樣的話說出來之後,老太太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要花箋這丫頭不嫌棄自己這個孫子木訥那就是極好的事情了,自己還敢有所求嗎?
「行行行,這是你們小兩口的事情,我這個老太婆就不摻和了。」
「不過君子,我這兩天聽府裡面的下人說一直來外面的人,都來了些什麼人啊?為什麼沒有先來拜見我這個老太婆呢?」
聽到老太太把這話說出來之後,花箋這才反應過來。
原來老太太今天專程把自己和司君之兩個人叫過來,是想要為自己撐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