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之後,林妙盼連自己平日裡最注重的禮儀都不太顧及了。
「父親,小柔不管怎麼說也是我的人,君之哥哥就這樣讓人去小柔的房間裡面搜東西,那不是打我的臉嗎?」
「況且這些下人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嚼舌根,如果她們知道了君之哥哥帶著人來搜了小柔的房間的話,那些人會怎麼說我啊?」
「父親,您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京城裡面的人對我議論紛紛嗎?」
林丞相在聽到自己女兒的話,這時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自己的心裏面十分的清楚,這件事情和自己女兒脫不了關係。
但是,現如今司君之這強硬的態度也讓自己不知道該如何了。
「君之,你看……」
林丞相的話沒有來得及說要,司君之帶來的人已經去了小柔的房間裡面搜了起來。
在拿出來了小柔平日裡的繡工活之後,小柔整個人直接癱軟在了地上。
她知道,自己現在算是完了。
「小柔,你現在還有什麼話可說?」
聽到了司君之的話之後,小柔看了一眼自己家小姐。
而林妙盼這會兒像個驚弓之鳥一般,在看到小柔的眼神之後,直接就衝過去對著她就開始打了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背著我去外面做這些事情。」
「如果不是君之哥哥今天找上門來的話,我竟然都不知道你居然這麼過分。」
「我可告訴你,你別以為這件事情可以這般輕易的結束,我一定把你這個賤人給收拾了。」
小柔在聽到了自己家小姐的這種話之後,整個人直接就傻了。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東窗事發之後,小姐居然第一時間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
「小姐,奴婢不想死,求您救救我吧。」
林妙盼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直接就踹了一腳小柔,沒有理會她。
「首輔大人,既然人都已經找到了,那我們就把人交給你了,到底應該如何處置就由您決定。」
本來還認為自己有一線生機的小柔在聽到這種話之後,直接就癱軟在了地上。
要是自己就這樣到了司君之的手中,那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水深火熱的生活。
想到這兒之後,小柔便下定了決心。
自己一定要為自己掙出來一條活路,絕對不能就這樣認命。
「首輔大人,這件事情不,好好我自己想要做的,是我們家小姐逼著讓我做的。」
「我的賣身契什麼的都在丞相府,我是真的怕,所以才會聽我們家小姐的吩咐,首輔大人,您一定要查明真相啊。」
小柔在把這話說出來之後,林丞相和林妙盼兩個人都是十分的頭疼。
他們父母兩個人現如今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丞相大人,這件事情您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林丞相看到司君之那副模樣之後,心裏面已經開始思索起來自己應該如何解釋這件事情了。
「首輔大人,這件事情是這個小丫鬟在這兒亂說呢,您又怎麼可能受了她的挑撥呢。」
「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鬟而已,要是首輔大人您覺得打罵一頓不解氣的話,就直接把人殺了吧。」
旁邊的花箋在聽到了這話之後,直接就傻眼了。
她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林丞相居然這麼的狠心。
現在來看,林妙盼的模樣真的和她的父親一模一樣。
「丞相大人,您都已經說了,小柔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鬟,她怎麼可能會膽大包天的做出這種事情呢?如果沒有人指使的話,我可是不相信的。」
旁邊的林妙盼在聽到這話之後,整個人都快要氣死了。
這個花箋真的是太讓人討厭了。
父親明明都已經在為自己開脫了,這人不依不饒的到底是想要幹什麼啊?
「花箋,別說了,可能林丞相是真的不想承認了,既然如此,我們報官吧,我就不相信,這件事情能毫無痕跡。」
從小到大一直作威作福慣了的林妙盼這會兒也是十分明白報官的威力的,所以在聽了這話之後,立馬就開始大哭大鬧了起來。
「這件事情就是我乾的又有什麼啊?我不過就是想要人教訓一下花箋罷了,我又沒想著讓花箋去死。」
「況且,現如今花箋也沒有死啊,她現在好好的站在我的面前,什麼事情都沒有,真不知道君之哥哥你這樣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林丞相在聽了自己女兒哭鬧著把這話說出來之後,整個人十分的無奈。
自己這個女兒真是的,光跟著自己學了狠毒,可是自己的心計她是一點兒都沒有學到
這件事情現在到底應該如何處理尚且沒有任何的定論,真不知道這個丫頭這麼著急的認下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丞相大人,現在,你總可以給我知道解釋了吧?」
理虧的丞相大人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了兩聲,然後才開口。
「君之,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家妙盼做的不太對,可是這丫頭從小到大就被我和她的母親給慣壞了,行事比較大膽。」
「今天,我在這兒先給你和花箋兩個人道個歉,你放心,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都會滿足你的,行嗎?」
花箋在和司君之兩個人對視了一眼之後,立馬就明白了彼此眼中的意思了。
「不行,這件事情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過去,我一條命都快沒有了,你居然敢這樣說,如果不讓林妙盼去死,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丞相聽到了花箋這無理取鬧的話之後,人都快要被氣死了。
這丫頭真的是太過分了。
不過就是一個賤婢的身份罷了,現在居然敢讓自己的掌上明珠去送死。
她是覺得自己活的時間太長了嗎?
「花箋,你個賤人給我閉嘴,你別想著在這兒讓君之哥哥犯錯,你就別想了,還是安安分分的呆在司府裡面去吧。」
「我為什麼不能讓你去死?」
……
在兩個人女人罵了一會兒之後,司君之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