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蕭俊南他們迫不及待地問道。
「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蠱蟲這東西?」
「蠱蟲?我倒是曾聽聞南疆那地方擅長養蠱。據說蠱師能驅使蠱蟲鑽進別人的體內,然後通過秘法來操縱蠱蟲。只需一聲令下,就能讓人喪失理智,完全受其擺布,甚至能隨意決定人的生死。還有啊,能讓中蠱者肌膚潰爛、五臟俱損,最終在極度的痛苦中悲慘死去呢。」
亦陽繪聲繪色地把他所聽到的那些傳聞一一道來。
「沒錯。而且我懷疑,你們王爺體內那源源不斷釋放毒液的,就是蠱蟲。」
「確定嗎?」君時懿皺著眉頭問道。
「差不多有九成的把握。吃了我的丹藥後,你體內的毒是減少了一些,可那蠱蟲卻吸收了丹藥中的靈氣,變得更加強大,從而釋放出更多的毒來。」
「阿懿的毒從小就有,那就是說,阿懿是從小就被人下了這種噁心的蠱蟲?」
「這也太惡毒了。傳聞南疆人一般都不會輕易外出,我們對解蠱之法也是一無所知,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還要去南疆找人解蠱?」
說到南疆蠱術,眾人無不感到一陣心悸,只恨不得能離得遠遠的。而且據說只有蠱師才能將蠱蟲從體內驅趕出來。
「或許還有別的辦法引蠱蟲出來。我們現在先把其他毒的解藥配製出來。等把蠱蟲引出來之後,立刻就把解藥服下。」
葉凌夕此時已經想好了對策。
「那現在就還需要配置四種解藥。」
「剩下的就交給我來想辦法解決吧。」葉凌夕開口說道。
「你真的能行?」蕭俊南挑起眉,看來這小子還是有些本事的,「如果需要幫忙,你可以找我和我爹。」
「好。」
「那接下來就是討論醫藥費用的問題了。」君時懿淡定地說道,臉上絲毫沒有因能治好病而有的喜悅之情。
「你們先下去吧,我要與華卿詳細商討一番。
亦陽心裡明白,主子這是想把他們支開,雖然他也很好奇,但還是迅速地把亦風和蕭俊南拉了出去。
「探討什麼?」葉凌夕一臉疑惑,她真的不想跟君時懿單獨待在一起。
君時懿不緊不慢地開口問道:「華卿想要多少銀子的醫藥費?」
「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銀子嘛,當然是多多益善。」
「華卿是想要銀子呢,還是想要寶物?本王府里有個無價之寶,就是不知道華卿感不感興趣。」君時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之意。
葉凌夕拿起茶杯,眼裡閃過一絲興趣,好奇地問道:「什麼寶物?」
「我!」君時懿說得斬釘截鐵。
葉凌夕聽到這話,剛喝進嘴裡的茶一下就噴了出來。
「咳咳,王爺,你腦子是被毒毒傻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本王自然是攝政王府的無價之寶,只要有我在,你想要什麼就能有什麼。」
忽然,君時懿邪魅一笑,他猛地抓起葉凌夕的一隻手,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語氣說道:「卿卿不是聽聞本王喜好男風嗎?其實……是真的。卿卿對本王感不感興趣?要不要跟本王一起試試呢。本王啊,可是心悅於你呢。」
「臥槽,死變態!」
聽到君時懿這一番看似是告白的話,葉凌夕被噁心地直接跳了起來
她忍不住一拳頭掄了過去。
君時懿靈巧地迴旋躲避,下一秒,他隨手一扯,葉凌夕那纖細的柳腰就被他盈盈握住了。葉凌夕抬起眼眸,不期然對上了他那雙似笑非笑的深邃眼眸。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呼吸仿佛都可相互觸及,遠遠望去,就如同一對繾綣纏綿的戀人一般,曖昧十足。
葉凌夕在末世到穿越而來,何曾被人這樣調戲過?就算對方長得再帥也不行!
一向淡定從容的她,此刻眼裡閃過一絲慍怒,就如同一隻暴躁的小獸。
她冷笑一聲,運起內力,毫不客氣地狠狠朝君時懿的胸口拍去。
君時懿頎長的身軀傲然挺立,他正低頭戲謔地望著葉凌夕。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掌力,他淡定自若地將身子後仰,葉凌夕的這一掌力頓時落空,而她的步伐也因慣性忍不住往前踉蹌,就這樣撞入了君時懿的懷裡。
君時懿一臉得意地說道:「看來卿卿也是喜歡我的呢,你看,這都開始投懷送抱了。」
葉凌夕再次被噁心到了。
該死的君時懿,難道他是假高冷,真油膩的gay?
她想要掙脫君時懿的懷抱,卻發現君時懿正玩味地看著她,他的手臂猶如鐵鉗一般緊緊地將她轄制住,讓她無法動彈。
「該死的。」
葉凌夕被氣笑了,她毫不猶豫運起雷電之力,朝君時懿勒著她的手臂襲去。
君時懿忽然察覺到了濃烈的危險氣息,他趕忙將手臂撤了回來,只是還是慢了一步。
他只覺得被葉凌夕觸碰到的地方一陣刺痛,整個右手臂都變得麻木了,還伴有灼熱感。
看著君時懿一臉的錯愕與不可思議,葉凌夕冷著臉放下狠話:「我性取向很正常,王爺你要是有斷袖之癖就去找別人,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下次我直接把你給電廢,讓你做下面的那個。」
「關於你的毒,我覺得還需要再好好考慮考慮。」
說完,葉凌夕快速閃身離去。
「有意思。」
君時懿活動了一下麻木的右手,這可不像是內力造成的效果。
想不到,這女人的底牌還真多。懂的也多,還下面的那個?
「主子,您……胳膊沒事吧?」
暗影閃身出來,看著君時懿,欲言又止。
要不是常年跟在主子身邊,知道他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他都差點被糊弄了過去。
只是不明白主子突然抽風,調戲華卿公子是意義為何?
看人家嚇得,現在都拿看病做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