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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丫頭,「過河拆橋」可不是這樣用的

2024-08-17 05:52:02 作者: 桔子熟了
  「這是晚晚,當年她爺爺替我擋過一槍,如今人去了把孫女託付給我,我一把年紀的自是不好照顧,今天問問有誰可以照顧一二?」

  老爺子的話一出,底下議論聲不斷,就是沒有人站出來說話。

  沒人願意接一手麻煩。

  黎晚洇看向戰爺爺想開口,卻被他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戰老爺子看向戰君宴,「君宴怎麼想的?」

  知道老爺子打什麼主意,戰君宴漫不經心道:「爺爺覺得我一個成年男人帶個小丫頭在身邊合適?」

  戰老爺子怔了怔,他一時沒考慮到這個方面。

  黎晚洇輕呼了一口氣。

  戰君宴的視線越過爺爺看了過去,黑眸染了抹興致。

  一個二個都不願意,戰老爺子最後發話,「都回去好好想想,壽辰後給我答案。」

  ……

  半月後,戰老爺子壽宴。

  戰家老宅熱鬧非凡,家族裡遠的近的都來了。

  因為身份關係,並未邀請外客,只是戰氏一族族親。

  某個角落,打扮得珠光寶氣的女人臉上帶著抹陰森惡毒。

  「都準備好了嗎?」

  「事情都已經辦妥了,保證事後查不出來。」

  「行,去吧。」

  傭人離開後,男人擔心道:「媽,萬一事後戰君宴不娶那村姑怎麼辦?」

  「怕什麼。」女人欣賞著新做的美甲,「他不娶就會落一個玩弄女人的污名,他娶也是雄鷹插上了紙翅膀。」

  女人陰沉一笑,「不管哪一樣,都是一刀。」

  輪子轉動的聲音逐漸遠離,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宴會,黎晚洇有些不自在。反正也沒人搭理她,儀式過後她便找了個角落坐著。

  「黎小姐,這是老爺吩咐給您燉的燕窩。」一個女傭端了個小盅過來。

  在戰家這段時間,戰爺爺對自己極好,聽到是戰爺爺的吩咐,黎晚洇便接下了,「謝謝,給我放這裡吧。」

  女傭走遠後,故意停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注意力一直在黎晚洇身上。

  見她吃了燕窩後,女傭立馬折了回去。

  「咚~」的一聲,黎晚洇的腦袋磕在了桌子上。

  「黎小姐,您怎么喝多了,我扶您去休息一下。」女傭將黎晚洇扶走了。

  老爺子壽宴這天,戰家所有的子孫都需在老宅留宿一晚。其他叔伯堂兄弟的住處都在偏宅,只有戰君宴是跟老爺子在主宅。

  剛進屋戰君宴就意識到了不對勁,只是一瞬就把腰後的槍枝摸了出來。

  空氣中,帶著抹淡淡的宜人香味。

  喉嚨處忽然有些乾燥,戰君宴喉結滾動並扯了扯領口。

  「嗯~」

  中間的大床上,發出了一聲極細的聲音。

  似貓兒一般。

  戰君宴並未開燈,借著窗戶打進來的月光緩緩向前。

  黎晚洇不知道怎麼了,身體很熱很熱,只能不停的扯著身上的衣服。

  緊身旗袍的盤扣已經被全部扯開,露出了雪一般的肌膚。

  戰君宴走近後便看到他深色的床上那抹晃眼的白,昏暗的環境下尤為顯眼。

  呼吸一灼,戰君宴將手上的槍別到了腰後。

  「你怎麼了?」戰君宴上前查看。

  感受到一股涼意,黎晚洇直接湊了過去。

  「熱~」

  看著衣衫不整抱上來的女人,戰君宴擰了擰眉。

  膽子真大。

  柔若無骨的女人掛在身上,戰君宴燥意橫生。

  忽而熱意一股接一股地往上涌,戰君宴眸色一沉。

  很好,居然敢給他下藥。

  「你好大的膽子。」戰君宴捏住了黎晚洇的下巴。

  下巴像是要被捏碎了一般,但黎晚洇身上的那股難受勁並未被轉移。

  「難受。」


  「救……救我。」

  黎晚洇嬌軟的身子不斷往戰君宴身上蹭,仿佛這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她本就衣不蔽體,這樣一來,美景盡在戰君宴眼底。

  藥效越來越猛,殘存的理智被一寸一寸吞噬,戰君宴捏著黎晚洇下巴的手緩緩下移。

  觸碰到那滑嫩的肌膚時,額間青筋暴起,黑眸發紅。

  黎晚洇已經不滿足了,小手開始扒拉著戰君宴的衣服,對著他一頓亂親。

  唇瓣被柔軟的小嘴貼上時,戰君宴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摧毀。

  「你自找的。」

  沙啞森冷的聲音剛落,黎晚洇就跌進了柔軟的大床。

  戰君宴不停地吮吻著那柔軟的唇瓣,甜得讓他發狂。

  向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這一刻蕩然無存。

  兩個在藥物催促下的人,很快交纏在一起。

  劇烈的疼痛來臨那一刻,黎晚洇如夢驚醒。

  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她心臟一縮,隨即慌亂地拍打起來,「你……你快放開我。」

  戰君宴擰了擰眉,一手扣在女人的後腰上,止住了她想要後退的路。

  疼,快要被撕碎了一般。

  「嗚~我不要,你快走開。」

  「小丫頭,過河拆橋可不是這樣用的。」

  戰君宴收起了最後一絲溫柔。

  不知何時,戰君宴忽然停下往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菲薄的唇勾起,戰君宴繼續壓下身子。

  兩個小時後,一切歸為平靜。

  黎晚洇已經暈睡過去,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唇瓣也紅腫著。

  可憐極了。

  戰君宴的心緊了一下,那會自己有多狠他是知道的。

  扯了被子將人蓋住,戰君宴找了身浴袍穿上朝門口走去。

  門拉開,戰老爺子及一眾戰家成員都站在外面,個個面紅耳赤的。

  戰君宴神色未變,反手關上了門,將一切聲音隔絕門外。

  「都這麼有興致?」聲音帶著抹情事後的沙啞。

  「砰~」的一聲,戰老爺子的拐杖落在了戰君宴身上。

  以戰君宴的身手絕對可以躲過去,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承了下來。

  似是沒料到他不躲,戰老爺子驚愣了一下。

  戰君宴活動了下肩膀,看著爺爺問,「爺爺站了一個多小時該累了吧?」

  他輕笑一聲,「怎麼不知道讓人抬把椅子?」

  聞言,戰老爺子老臉一紅,話都不好回。

  戰君宴半眯著眼睛在眾人中掃了一圈,不經意一般,「爺爺不累我挺累的,有事明天再說。」

  三言兩語都在提醒著眾人做著什麼不雅之事。

  思襯了片刻,戰老爺子擺擺手,「都回去,此事不可聲張。」

  沒人敢留下來繼續看熱鬧。

  「明早我等你。」

  留下一句話,戰老爺子拄著拐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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