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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站在走廊的盡頭,手裡的小鐮刀卻反射出森冷的光,少女容顏純白無害,笑起來酒窩淺淺,可愛軟糯。閱讀
肩膀上站著一隻血瞳烏鴉,那烏鴉的眼睛血紅,陰森邪魅,宛如討命的鬼魅。
喬布雷一眼就看見顏汐,一想起是她害自己落得現在這個下場,還親手摧毀了自己的孩子。
他的眼底就閃過幽暗陰狠的光:江顏汐,你還敢獨自來找我?
我可正愁自己如何翻身呢,要是綁架了江顏汐,以帝江如今對江顏汐的重視,還不得被主上穩穩拿捏?
而相比喬布雷的陰暗,寧羽霜此刻臉色蒼白地盯著緩緩走來的少女:「江……江顏汐,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已經身敗名裂了,孩子也沒了,我什麼都沒了,只想跟喬布雷離開華國,去S國而已!」
「你還想怎麼折磨我?你非要置我於死地不可嗎?」
寧羽霜這次算是徹底敗在江顏汐的手裡了,她縱然依舊恨,依舊不甘心。
但她必須要先跟著喬布雷去S國,她總有捲土重來,給肚子裡的孩子報仇的機會。
寧羽霜此刻渾身是血,特別是裙子下,來不及換下的白裙,拖曳成了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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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心心念念要依靠的男人,卻依舊視若無睹。
顏汐看著這一幕,卻是諷刺一笑,殷紅的唇瓣微勾,艷光灼灼。
「嘖嘖……造成這一切結果的是汐汐嗎?要不是寧家先動帝江財團,又怎麼會落到這副田地呢?」
「不過是咎由自取,寧姐姐怎麼可以怪汐汐呢?」
少女一雙濕漉漉的狐狸眼瀲灩著楚楚動人的光,有些委屈巴巴地控訴道。
可這話落在寧羽霜的耳朵里就是一個偌大的刺激。
「江顏汐,你把刀放下,這裡是W國,公然在W國賽場上拿刀,你是想殺人?」
寧羽霜到底有些害怕顏汐,此刻少女臉色白得過分,唇瓣殷紅的模樣,像個紙娃娃。
肩膀上的血瞳烏鴉更是邪門,讓她下意識想要往喬布雷的身後躲。
「噓……寧姐姐快小聲點,殺人這麼私密的事情,鬧太大聲招來了人看見寧姐姐被剖了琉璃珠的模樣,這不是故意讓人做噩夢嗎?」
「太不道德了呢~」
小姑娘悄悄地伸出軟嫩白皙的一根手指覆在殷紅唇瓣前,笑得明明純白,墨瞳黝黑,卻透著詭異的興奮。
「江顏汐,你不要太過分了,這裡可只有我們三個人,當著我的面威脅我的女人……是找死。」
喬布雷這次總算是像個男人一樣站了出來。
一日夫妻百日恩,好歹寧羽霜為他懷過孩子,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她被欺負。
「哇哦……差點沒看見喬布雷先生也在呢。」
「要是汐汐沒猜錯,給帝江財團使壞,也有你的手筆吧?」
「唔,讓汐汐想想,要怎麼懲罰你呢?」
小姑娘好似十分苦惱模樣,歪了歪腦袋,眨巴著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他看。
一時間,喬布雷便鬼使神差地想嘗嘗這華國小姑娘的滋味,寧羽霜到底不夠漂亮,只能算小家碧玉。
而江顏汐,又是尊貴的帝江財團小公主,又長得清純中帶著魅惑,明艷肆意,將華國的大氣展現得淋漓盡致。
這樣的華國女人,嘗起來才有征服感!
喬布雷這樣想著,下一刻便要趁顏汐不注意,去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往懷裡帶。
呵,反正這裡沒人,寧羽霜也是自己的女人。
就算他做了什麼,只要願意帶著破鞋去S國,她總歸還得給自己打掩護的。
然而他才剛剛伸出手,少女就驀然反應極快地用小鐮刀一把砍斷了他伸來的手。
「噗呲!」
一隻手落地,鮮血一瞬間噴涌而出,綻開滴落幾點在少女純白無邪的容顏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殺豬一般地哀嚎聲尖叫而出,喬布雷痛苦地捂住自己噴著鮮血的手,整個人快要痛到麻木了。
「啊啊啊……殺人,江顏汐你殺人!你居然敢動S國的人,這不是故意加深兩國矛盾嗎?」
寧羽霜也是嚇懵了,怎麼也想不到江顏汐居然會真的砍人。
那小鐮刀根本不是裝飾品,而她來這裡,壓根就是來索命的。
「兩國矛盾?嘖……放在千年前,S國一個小小的附屬國,給夜國提鞋都不配,本座還需看它臉色?」
少女挑眉,嗓音軟糯又陰冷,臉上沾著鮮血看向寧羽霜,狐狸眼一眯,詭異的興奮再次席捲。
吶……金金和羽羽都餓了呢,怎麼能不吃點零食解解饞呢?
「你……你什麼意思?」
寧羽霜驚詫於她的自稱。
「本座」?千年之後的今日,沒人會記不得那個名揚全球的女人。
在她之前,夜國成立的教派,教主都自稱「本座」。
而在她死後,這個自稱直接被壟斷,再也沒人敢用。
因為再也不會有一個教派,能超越夜國權傾天下,禍亂江山的血月神教之主——漫殊。
每一個華國人在小學就會學漫殊的詩,初中的歷史書上,會寫著:那是一個邪教教主,兇殘暴戾,罔顧君威。
高中會教他們辯證地去看待歷史,再去分析漫殊的一生。
大學,會有歷史專業的學生畢業論文以她為「課題」,深入地研究她肆意張揚的一生。
研究生,博士,甚至有人為她撰寫一本書!
而市面上,有《血染漫殊》這樣一本神著的漫畫充實人們的閒暇時光。
是以,華國不會有人不知道漫殊的名字。
她雖死,也落得個蒼涼的下場,後人或批判,或歌頌,她守護山河的功績卻不可磨滅。
是以,寧羽霜在突然聽到「本座」這個自稱時,會下意識想到「漫殊」這個名字。
可……不可能啊!一定是她腦洞太大了。
而捂著手腕跌坐在地的喬布雷也是驚恐地仰起頭,害怕起來。
「意思就是,S國算個什麼玩意兒,也配讓汐汐害怕啊~」
「叮咚,喬布雷,起來陪汐汐玩一個遊戲,汐汐就考慮放過你哦。」
少女俯身,用鋒利的小鐮刀抵在喬布雷的眉心,惡劣道。
「玩……玩什麼遊戲?」
喬布雷面對眼前的少女,已經不敢再有覬覦了。
他看出來了,江顏汐根本就是一個披著純白無害皮囊的惡鬼。
「玩……捉鬼遊戲喲~」
「一個人當鬼,數三十個數,然後就要去抓人啦~」
「汐汐給你們一人一把彎刀,一局挖到一顆琉璃珠算勝利,就可以不用被摘琉璃珠。」
「寧姐姐要是可以挖出喬布雷的兩顆藍色琉璃珠就可以活,喬布雷要是能挖出寧姐姐的兩顆琉璃珠,就可以活。」
「每十分鐘一局,如果做鬼的不動手挖,那汐汐就直接摘掉「鬼」一顆琉璃珠。」
「直到十分鐘之後,兩顆都被汐汐子摘掉,被摘掉的人,就要下地獄哦……嘻嘻嘻,聽起來是不是很刺激呀?」
顏汐乖軟一笑,拍拍手立即有血月門的下屬遞來需要用的刀。
那彎刀小小一把,甚至可以藏在袖子裡不被發現。
可卻又鋒利異常,長著倒刺,可以輕鬆勾出一顆完整的琉璃珠。
「不……不要,你是魔鬼,你簡直就是魔鬼,我不要玩這個遊戲,喬布雷是愛我的,一定不會動我!」
寧羽霜嚇得冷汗淋漓,完全想不到江顏汐居然會玩這麼恐怖的遊戲。
「不,我不會殺羽霜的,這個遊戲我們不玩!」
喬布雷也附和道,只是眼神已經開始閃躲。
「這可由不得你們哦,這一層走廊都被封起來了,裡面的房間都是空的。」
「女士優先,那第一局,就寧姐姐當鬼好了~」
顏汐一揮手,整個走廊的燈都昏暗下來,而出口也瞬間被封閉起來。
兩把彎刀被放在兩人的腳底,天真無邪的少女嘻嘻哈哈地笑著。
瞬間消失,然後進了一間監控室。
「……」寧羽霜和喬布雷臉色蒼白,正想一起往出口跑。
頭頂便傳來少女稚嫩的命令聲:「走廊封死了呢,寧姐姐開始倒數吧~」
「不玩遊戲的話,就直接接受懲罰好了……」
顏汐慵懶地坐在監控房間的軟椅上,笑眯眯地看著這有趣的畫面。
「捉鬼遊戲……開始!」
少女的話音一落,喬布雷狼狽地一把拿過那彎刀,就要衝向寧羽霜,刺她的眼珠。
「寧,讓我活下去!我的眼睛留著還有用,你來瞎……我會養你一輩子的!」
喬布雷單手捏住彎刀,就要趁寧羽霜還沒反應過來,挖她的琉璃珠。
他從來自私,他的眼睛,可比寧羽霜的要值錢多了!
然而喬布雷剛剛靠近寧羽霜,就被一波氣流衝撞開。
頭頂再次響起稚嫩的少女音:「喬布雷犯規,警告一次,遊戲期間,人不可以殺鬼哦~」
「你只能藏起來,等著鬼來抓你,那時才能反抗呢。」
寧羽霜已經被眼前的一幕嚇懵了,眼淚奪眶而出:「你……你居然要犧牲我?所以我們之間的一切,算什麼?」
「寧,是你要跟著我討好我,而背叛華國的,我沒有逼你,你可都是自願的!」
「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也都是活該。」
「接下來誰能活,我們各憑本事!」
喬布雷冷漠道,他是男人,他力氣可比這麼個流產的女人強多了。
寧羽霜必死,他必須活!
「……好,那就各憑本事。」
寧羽霜徹底絕望,心尖撕扯這疼痛,可她沒時間傷心,她得活下去。
她恨喬布雷,她也不會讓他好過,就算我要死,也得撕掉你一層皮。
寧羽霜撿起彎刀,走到走廊盡頭,轉身閉眼開始數數:「一,二,三,四……」
喬布雷趕緊撕下一塊衣服布條,將流血的斷肢手腕包裹起來了,然後迅速拉開一道門,要進去。
可他怕寧羽霜那麼快找到自己,於是飛快把每道門的門打開,然後鑽進了中間的一道門。
「……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寧羽霜回首,眼底已經纏上了血光,仇恨和求生欲充斥了她的神經。
她將彎刀放進袖口,看向打開門的三個房間,以及一間合上門的房間。
以她對喬布雷的了解,邁著僵硬又虛浮的步伐,緩緩走進了開門的第二間房間。
合上的門是圈套,欲蓋彌彰。
三間開著門的房間,第一間被找太快純屬找死,第三間是最有可能躲藏的。
一般人腦子繞個彎避開第一個欲蓋彌彰的坑,肯定會去第三間。
而第二間折中,反而留有機會。
她太了解喬布雷,走向精準地步入第二間房。
顏汐窩在柔軟的座椅上看著這一幕,詭異一笑:「嘖,果然很有意思呢~」
「……」身後的血月門教眾:教主大人的惡趣味,果真讓人頭皮發麻。
捉鬼遊戲,玩的不止人性的弱點,更有被最親密無間的人了解著的風險恐懼。
而這一點,漫殊大人可掌控得十分熟練。
喬布雷藏在衣櫃裡,久久聽不到外面的動靜,且又不知道時間是不是到了。
於是悄悄打開一條縫望出去,他的眼珠剛好對上一隻纏著血絲的瞳孔……
驚恐,頭皮發麻到極致。
「喬布雷……你欠我們孩子的,該還了啊。」
寧羽霜陰森森地笑起來,長發蓬鬆披肩,宛如惡鬼。
一把將彎刀插入那條衣帽間的縫隙里,狠狠一勾,一個軟軟的球體落盡手心。
心中無男人,拔刀自然狠!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你這個毒婦,我要殺了你!」
喬布雷痛苦癲狂,就要撲去掐寧羽霜的脖子。
下一刻,再次被一個看不見的屏障彈開。
只見顏汐提著雪白的裙擺站在不遠處,笑得甜美軟糯:「哇哦……第一局,寧姐姐勝!」
少女緩步而來,從寧羽霜的手裡拿走那柔軟的一顆。
在墨羽渴望的眼神里,一把捏爆在喬布雷的眼前。
「髒兮兮的玩意兒,我家寵物吃了怕生病呢,捏爆最好了~」
「……」寧羽霜已經徹底嚇得木訥了。
「……」喬布雷親眼看見少女捏爆自己的珠子,精神被瞬間擊潰,近乎瘋掉。
「來,吃下這個就不痛了,當鬼的一方,可不能沒有捉人的力氣呢。」
「嘻嘻嘻嘻嘻……遊戲繼續呀,這一局,喬布雷當鬼~」
少女扔了一顆丹藥給喬布雷,再次消失在那個房間。
小姑娘回到監控室,看著第二局被喬布雷抓到的寧羽霜他親手挖掉琉璃珠,勾唇又送了一顆丹藥給寧羽霜。
人性遊戲,自私自利,貪婪,仇恨,恐懼,邪念全然暴露開。
他們太了解彼此,也成了殺彼此的刀刃。
「哈哈哈哈,我贏了,寧羽霜的珠子我都剖出來了,快看快看!」
「我贏了,我可以活,快放我出去,我要出去,不玩捉鬼了,求求了……」
喬布雷坐在寧羽霜痛苦蜷縮的身子邊,笑得瘋魔,滿臉汗水和淚水混雜,已經徹底魔怔了。
顏汐此刻已經得到了黑狐的消息,悠然地踱步到獨眼喬布雷面前。
看著他有顆空洞洞的眼眶,和放肆瘋魔的笑,眼眶裡的血模糊了他的整張臉。
饒有興致地用鐮刀挑起他的下顎,問道:「是厲擎爵要對付帝江財團?……嗯?」
「不……不,我不知道!」
此刻顏汐在喬布雷的眼裡,那完全就是紅粉枯骨,美艷皮囊,蛇蠍心腸!
「聽說你怕蛇啊?你說……汐汐剖開你的肚子,扯出來的……像不像蛇呢?」
顏汐依舊是笑著,卻讓喬布雷頭皮發麻:!!!
「不,不要,我說,是主公的主意,他想要的東西被你搶走了,那是本該屬於他的,所以才動手的。」
「……嗯?」
小姑娘笑意越發地甜美,卻讓喬布雷渾身發抖,差點尿褲子。
「是漫殊大人的遺體!」
「那本是詭城的所有物,一直被藏在地下收藏室里,卻被一個被稱為國師的神秘人偷走,出現在暗夜帝國的殺戮之戰上。」
「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求求你……放過我!」
喬布雷早已沒了傲骨,他的精神力完全被擊潰。
像拉到最緊繃的橡皮筋,再拉一點,就會徹底崩潰斷掉。
「放過你?光是勾結間諜迫害華國這一條,今日你就走不出去了呢~」
「來,寧姐姐恨他嗎?他的心臟在這裡,對準這裡扎進去,就報仇了哦~」
顏汐眼底纏上濃烈的妖邪血腥,她不是什麼好人,可永遠站在國家這一方。
叛國者,以及幕後妄圖侵害華國商業鏈,非公平競爭占領華國市場的外來入侵者……永不姑息!
寧羽霜已經瞎掉了,因為吃了藥丸,並不痛。
此刻摸黑握住那刀刃,發狠地刺進被顏汐點了穴不能動的喬布雷的胸腔。
「哈哈哈哈……死了,都死了,孩子沒了,都沒了,哈哈哈哈哈。」
寧羽霜瘋了,精神力最後的崩潰,讓她成了神經病。
「打暈,扔到S國貧民窟去!」
「還有,把喬布雷的屍體,扔到詭城厲擎爵的大門口!」
殺了你有什麼意思呢?生不如死才有意思呢。
你不是那麼喜歡S國嗎?三個月後你會清醒過來,痴傻的女人被扔進貧民窟會如何呢?
你不是自詡高傲?清醒之後還要瞎著眼承受那些,才更有意思呢~
「是,教主大人!」
教眾俯首,壓下被嚇得砰砰砰的小心臟,乖乖把人拖下去。
我的媽呀……教主大人簡直在實力演繹什麼叫:寧可得罪閻王,不可惹怒顏汐!
小姑娘玩了一下午,此刻伸了個懶腰,只覺得累壞了。
「嗚嗚嗚……玩累了,想要阿夜抱汐汐回去睡覺~」
小奶包軟糯地嘟嘴,又變得人畜無害,乖巧良善。
「yayaya……」
墨羽:姐姐,今天沒吃上琉璃珠……
「乖,自己化成人形去吃金金,那琉璃珠髒得很,吃了怕你不消化。」
小奶包伸手揉揉墨羽的腦袋,起身蹦蹦跳跳回酒店,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抱著阿夜睡覺覺了呢。
「……」教眾們看著從兇殘蘿莉變成軟糯甜妹的教主大人,默默扶額:教主大人……真是兩副面孔無縫切換不帶卡的,一看就是老變臉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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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顏汐火急火燎沖回酒店,剛好碰見守在門口的黑鷹。
黑鷹見教主大人過來,下意識行教禮:「屬下黑鷹,拜見吾主漫殊!」
「起吧,以後在外面不用行禮,叫我大小姐就行。」
小姑娘糾正道,就要開門進去。
「好的,教主大人。」
黑鷹點頭,繼續恭恭敬敬。
「……」顏汐:……
「還杵在這兒幹嘛?」
顏汐見他不走,狐疑問道。
「黑鷹謹遵教主大人命,給您準備了禮物。」
黑鷹揚起職業微笑,一把打開門。
顏汐站在門口,一眼就看見整個房間裡歪歪斜斜綁著一二十個花美男,什麼類型的都有!
甚至……顏汐一眼看見被綁著手腳,看向門口的顏汐一臉「驚濤駭浪」的江野。
野哥被綁在床上,那眼神仿佛在說:汐汐,沒想到你居然對哥哥還有邪念!
「教主大人可滿意?」
「……我滿意尼瑪!」
顏汐:媽的,毀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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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寶貝們加更了一千七的字數哦,快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