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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嗓音嬌媚中帶著靈動,此刻裹著紅紗在樸素至極的道長懷裡。閱讀
指尖落在他胸口的衣襟上,好似有些嫌棄這樣灰暗的顏色。
嬌氣的小狐狸一邊說,白嫩的腿還在半空中搖搖晃晃。
仰頭渴望此刻入定打坐的男人能睜開眼,看看自己。
「胡言亂語,這裡是道觀,清淨修行之地,豈容你這妖孽污言穢語?」
封司夜沒有睜開眼,渾身上下有種讓人難以接近的淡然,遠離世俗的安然。
他的心已經裝滿了禪意,不再為紅塵所牽動,自然對懷裡的小妖精無動於衷。
「對啊……汐汐是狐狸精嘛,自然狐?言亂語。」
「可汐汐要道長道杵敲擊,用聖水洗滌小妖的罪孽……算污言穢語嗎?」
「道長~這裡是道觀,小妖願意放下罪孽,在您座下傾聽修煉,難道不是好事?」
「難不成是道長已經為小妖動了凡心,所以……道心不穩,故意要遣走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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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軟乎乎一團蜷在封司夜的懷裡,一邊說,一邊動手肆無忌憚地剝開他的衣襟。
「你真的願放下塵俗罪孽?」
許久,道觀之中燃著一種能讓人心靈得到洗滌的香,能讓來到這裡的人都能得到心靈的放空。
而這隻小狐狸精不知從哪兒來的,既願意從善,道家也不是不能收。
可是……封司夜皺眉,這小妖心性到底如何他還沒探知,但卻不是這般毫無端莊地撩撥他的模樣。
「當然,小妖特別願意留在道觀,做道長的弟子~」
「而且,小妖才修煉成人,又孤苦無依,要是被扔到了山上去,晚上可是要被野狼叼走的……」
「道長忍心小妖被別的狼……吃掉嗎?」
小妖精乖巧地點點頭,腦袋上的紅狐耳朵毛絨絨地隨著她的動作搖擺,可愛又誘人。
此刻又是極度委屈,可憐巴巴的小模樣,著實惹人心疼。
倒是一時間惹得封司夜心尖一顫,趕緊穩住道心。
「既如此,那你便暫且留下。」
封司夜閉了閉眼,仿佛十分無奈:上天有好生之德,這小妖精剛成人形,還沒為惡的本事。
此刻好好教導,應當能將她引入正途。
「吧唧~」
「謝謝道長收留~」
小姑娘一聽,趁著身子,用手腕環住封司夜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一口。
惹得封司夜皺眉:「是誰教你這樣的?」
剛修成人形就那麼沒有規矩,見人就親可不行。
小狐狸精一見那淡漠不染凡塵的道長好似有些生氣的模樣。
瞬間軟了腰,乖巧軟糯地仿佛化作狐狸幼態的模樣撒嬌道:「是汐汐看別人親親來的,喜歡一個人,不就是要親親嗎?」
小姑娘嗓音稚嫩,又愛撒嬌,著實不適合這清冷的道觀。
那樣艷麗一抹紅,也不適合這裡,偏偏……封司夜好似有了幾分私心,將她留了下來。
「汐汐,平常女子不會這樣穿衣,你將這一身衣裳換下,穿道袍。」
「我這裡沒有女人的衣裳,你且先將就著。」
封司夜站在禪院門口,裡面內室是他住的地方,乾淨整潔。
房間背後掛著一個偌大的「道」字。
書架上也是滿滿的書卷,他晚上打坐時便會看。
而此刻這方清冷禪意的天地來了一位新主人。
顏汐一襲紅紗,行走間足踝上的鈴鐺叮叮噹噹作響。
小妖精此刻正慵懶地趴在道長平常打坐的地方,撐著下巴眼巴巴看著封司夜手裡的道袍。
道袍寬大,是男人的尺碼,嬌小的她穿上……定然別有一番趣味。
偏生此刻小姑娘無辜地眨巴眨巴狐狸眼:「道長……小妖初化人形就穿的這個,還沒學會如何褪去這衣服。」
「不如您幫幫小妖?」
此刻少女身上的紅紗堪堪遮住一些重要的地方,手腕,玉腿皆是堪堪被紅紗遮掩幾分,又欲蓋彌彰地未曾全然擋住。
少女只要翻身,行走間,凝脂般的肌膚就會暴露在空氣中。
此刻道觀里只有他還好,若是有別的小道徒往來……
封司夜皺眉,本能要拒絕的手頓住。
顏汐仿佛瞬間就知道他心神已亂,一襲紅紗飛出去,裹住道長的腰將他勾到了床榻前。
「道長……幫汐汐解開嘛~」
小妖精乖巧又嫵媚,將純與艷結合得淋漓盡致。
「非禮勿視,貧道閉上眼幫你。」
封司夜抗拒著,但又無可奈何地將道袍放在一旁,撕下顏汐的一縷紅紗遮住眼睛。
在那小紅狐妖精肆無忌憚的眼神里遮掩了全部視線。
「道長,要往哪兒解開呢?你先都碰碰,不然拉錯了,裹更緊可怎麼辦?」
小姑娘嗓音依舊嬌俏,將道長拉到了床上坐好。
軟乎乎的身子往他身上湊,拉著他的手尋她身上解開紅裙的樞紐。
道長那從來不沾世俗紅塵的修長指尖觸碰在小妖精的身子上。
讓顏汐有種將高嶺之花,避世謫仙拉下神壇的滿足感。
她將他的指勾住腰間的樞紐一解,紅紗紛紛繁繁地落下。
小妖精順勢撲倒了道長,居然小狐狸本性不改地伸舌舔了舔道長的臉頰。
軟糯濕漉漉的觸感襲來,直破了封司夜的道心。
「放肆……你這小妖精是故意的?你到底想幹什麼?」
封司夜後退,好似深怕觸碰到她,她是髒東西一般地逃避。
一瞬間就惹怒了嬌氣漂亮的小狐狸精。
顏汐壓住他的腰將他撲倒在床榻上,一把扯開他臉上欲蓋彌彰的紅紗:「道長可聽說過一個詞?道阻且長(道杵且長)?」
「你說,小妖明明是來求道長憐惜,渡渡小妖的……道長怎麼忍心讓小妖無功而返呢?」
「乖點……小妖修為不高,道長修為高深,用雙修渡一些修為給小妖也無妨的。」
顏汐眼底的妖孽惡劣畢現,霸道又急切地扯開道長的衣袍。
在他躲閃的視線里,壓在他堅實的身軀上:「嘖嘖……道長修為高深,當真不讓小妖見識見識?」
有多高,有多深?
封司夜好似忍耐到極致,下一刻將小妖精反壓,嗓音嘶啞低沉:「小妖精……既然那麼想要,那就使出你的能耐,多壓榨些精深修為!」
「聖水管夠。」
清冷的道觀,素衣與紅裙皆被扔在地上。
道長苦修的硬板床此刻難得地不堪重負,發出快要撐不住的哀鳴。
白紗帳子隨風飄動,風中仿佛有悠然的鈴鐺聲叮叮噹噹不絕於耳……
許久許久,白天黑夜,在整個禪院房間的每一個地方響起。
呀,是道長苦修的道心破碎的聲音!
————
顏汐就這樣沒日沒夜地沉淪受罰,累了就睡。
醒來時總有新奇的角色扮演讓她臉紅心跳,居然有些樂在其中了。
第七天,小姑娘慵懶地躺在床上,剛被封司夜抱著餵了些粥,好似又被他摟著洗了澡上了腰。
此刻乾爽舒適又不疼地窩在床上,有種與外界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難得允許自己這樣放縱,也是第一次知道……從前阿夜跟自己那還真的是小打小鬧。
我家老公在這方面,那是真的強!
舒舒服服給自己充了個電,顏汐有翻身起床,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條粉色桃花旗袍,勾勒身形,古韻十足。
她又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
這裡的風格建築像是民國時期大宅院裡的風格,精緻優雅。
而這周圍都放著各種攝像機,以及打光板。
不遠處還有一個導演查片,和看畫面構圖行不行的電腦。
而床的正對面,才是真正的一個大的投影屏。
要是她沒猜錯,床上發生了什麼,會實時地投屏在那大屏幕上。
臥槽……這角色扮演真是沒有最刺激,只有更刺激?
這裡就是一個小型的片場啊,那麼阿夜又會扮演什麼角色?
小姑娘從床上坐起來,門外果然傳來敲門聲:「小汐,情緒醞釀好了嗎?」
「……」顏汐:我醞釀了個錘子!
門外的人因為沒有聽到回應,擰開門把走進來。
此刻男人穿著一套休閒服,乾淨清爽,儒雅隨和,一看就是好好先生的模樣。
他鼻樑上架著一副金屬框眼鏡,斯文儒雅,笑起來莫名讓人安心。
「小汐,你年紀還小,還是第一次拍吻戲和船戲。」
「暫時入不了戲沒關係……有什麼問題都可以跟導演商量。」
封司夜氣質儒雅親切,冥冥中有種讓人在他身邊可以放輕鬆的感覺。
顏汐挑眉:功成名就儒雅隨和大導演X剛入圈漂亮嬌氣沒經驗小演員?
「封導,我看了劇本,民國鐵血軍閥與他嬌養的金絲雀這樣人設固然帶感。」
「可是金絲雀年紀小,又是那個年代,哪裡承受的住軍閥男主一上來就撲倒這麼猛烈的攻擊?」
小姑娘眨巴眨巴濕漉漉的狐狸眼,提出自己的建議。
「哦?那小汐覺得應當如何演?」
「劇本男主的人設就是那樣一個鐵血肆意,手腕通天,強勢霸道的男人,金絲雀嬌弱,更激發他的破壞欲……這劇情其實很符合。」
封司夜好似在為她疏導心理障礙,坐到了床上,顏汐的身邊。
「可是,那男演員根本演不出那種感覺,我也入不了戲啊!」
小姑娘面上為難,內心卻是狡黠:她可會演了,什麼拍劇?
這場扮演真正的大戲……難道不是小演員勾引大導演?
「哦?原來如此,那小汐覺得你該如何入戲?」
封司夜明知故問地伸手推了推眼鏡框,道。
「封導威名在外在外,汐汐仰慕已久……不知能否讓封導陪汐汐對一下戲?」
小姑娘仰頭,崇拜地盯著封司夜,她骨架小,穿著旗袍的模樣嬌小又惹人疼。
封司夜臉上依舊嗜著溫柔和煦的笑,儒雅親切地點點頭:「你是我的演員……自然該由我親自教。」
「我去換個戲服。」
封司夜起身道,將劇本給顏汐,讓她再醞釀一下情緒。
不一會兒,封司夜便穿著一套民國軍閥的戲服走了進來,男人寬肩窄腰,穿上戲服,顯得他高大挺拔。
此刻他眉眼剛毅,有種鐵血弒殺的氣質。
他邁著大長腿走到了床邊,按動了房間裡的拍攝按鈕。
顏汐仰頭,好似有些疑問,封司夜卻是低眉抵著少女的眉心儒雅一笑:
「小汐……我總歸不能指導你演戲一輩子,記錄下來,以後多回看,好好找找你演技的漏洞。」
「是,導演。」
「那要開始了嗎?」
顏汐怯懦又緊張地模樣,好像在醞釀情緒。
「嗯,給我摘掉眼鏡……」
封司夜撐著雙臂在床畔,仿佛將少女整個摟入懷裡。
「好。」
小姑娘乖乖伸手,摘下眼鏡扔在床頭,下一刻就被男人霸道地摟著小腰,纏住唇舌。
男人的吻一如劇本上那樣,強勢霸道地橫掃千軍,仿佛要把她的每一寸都汲取,讓他染上屬於他的氣息。
劇本女主名字也叫「汐汐」,是以此刻男人微微鬆開時。
一雙桀驁冷郁的眸盯著她時染上幾分無奈的寵溺:「汐汐,不知道換氣?」
「都吻了那麼多次,還沒學會?是想要哥哥多吻你,天天吻你嗎?」
封司夜此刻已經上了床,他們的所有表現都在對面的大屏幕上顯示。
顏汐緊張地蜷縮起腳趾:嚶嚶嚶……老公也太會了吧!
然而劇本上是,男主害女主家破人亡,因為喜歡她將她豢養在家,做了金絲雀。
所以此刻汐汐的態度應該是冷漠和仇恨的。
於是顏汐掙扎著後退,往床裡面爬:「不要,你這個魔鬼,是你燒了整個村子……」
然而嬌弱的金絲雀根本逃不出霸道軍閥的桎梏。
封司夜狂肆地捏住她的腰,狠狠壓住,大掌肆無忌憚地順著旗袍的開衩處進攻。
他附在少女耳邊小聲道:「小汐,得罪了。」
此刻他是導演,更是這場戲的主導。
下一刻,少女的旗袍被撕開,年輕的霸道軍閥惡狠狠地侵襲而來。
炙熱的唇封住她的,眉眼冷硬放肆,心疼地吻去少女的淚痕。
這是拍戲,劇情到這裡,只需要兩人搖一搖床,拍一下床榻的帘子落下來就行了。
可一切還沒結束,男人褪去冷硬的戲服,依舊沒有放開少女,顏汐狐疑地看著他:「導……導演,該搖床了!」
「嗯,小汐……我們加點戲。」
「乖,照我說的做,腿纏上我。」
導演循循善誘,下一刻床榻果真搖了。
「呀!導演,你不能假戲真做!」
「抱歉,已經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