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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汐此刻只覺得自己的腰怕是要承受不住。閱讀
但是這藥是她親手餵給阿夜吃的,到底不能坐視不理。
小姑娘氣得狠狠踹了黑翼黑狐一人一腳,怒道:「既然知道串味了,怎麼不早說?」
「現在好了,要是我滿足不了阿夜,信不信本座把你們綁這兒獻身!」
要是平常就算了,她跟阿夜做一做也沒什麼大不了,可是她這才元氣大傷養了兩天。
還沒休息夠,又要無休止被操縱……這誰受得了?
當然,她也是口嗨,氣急了故意嚇黑翼黑狐的。
她才捨不得阿夜去上別人呢。
「主上息怒,主上恕罪……我們也是以為您一定能看出來。」
畢竟您用藥的能耐,在千年前已然出神入化。
何況這些丹藥還是您親自煉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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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頗有幾分甩鍋的成分,顏汐挑眉,深覺這兩人現在是翅膀硬了!還知道頂嘴了?
那既然如此,要毀滅就一起毀滅!
翅膀硬了算什麼?老娘讓你們別的也Y一Y!
「嗯,本座看得出來,最近我看你倆身子骨也不太好,似乎也需要補一補了!」
「來……一人一顆,別說本座偏心。」
小姑娘傲嬌地對下屬實施懲罰道。
(陸郁之:汐姐啊,你那是懲罰黑翼,還是懲罰郁之之?)
(封司彥:嗯,大嫂真好,正巧可以跟小狐狸試試……能不能打破大哥的最高紀錄!)
「教主大人息怒啊,我可以將功折罪嗎?」
「這次回華國,我在丹藥室內找到了可以修復傷痕,加速肌膚生成修復的玫瑰凝露……」
「這可是您當年的保養秘藥,特別是在勞累過後……十分有效!」
黑翼趕緊獻上法寶,這次回華國,他倒是在教主大人從墓里盜出來的各種瓶瓶罐罐里,找到了不少獨家特製秘藥。
當時就覺得這個很適合如今的教主,畢竟……當年教主與侯爺放縱過後,總會用到這個。
至於這個具體怎麼用,他當然不清楚。
顏汐挑眉,倒是沒想到黑翼能拿到這麼個救命稻草。
身後封司夜炙熱的胸膛纏上來,他的腰剛好,此刻還有些僵硬。
但卻不妨礙他眼底泛紅地走到顏汐身邊。
大掌摟腰,將腦袋搭在少女的肩頭撒嬌:「汐寶,寶貝,媳婦兒……該到我們的二人世界時間了。」
封司夜瞥了一眼兩個電燈泡,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
而現在整個房間裡,能為他解渴的……只有汐寶。
顏汐被驀然纏住,趕緊伸手撫摸封司夜軟乎乎的墨發,安撫道:「阿夜乖……先去床上躺好,汐寶馬上來~」
「……」顏汐:玩球,又要開始大戰了!
封司夜受到了少女的安撫,乖乖走到床邊躺上去,然後伸手開始解開襯衫扣子……
「……」黑翼黑狐:臥槽,侯爺可真不把我們當外人啊!
嘖嘖,怪不得吾主漫殊沉迷男色十天十夜。
這身材這顏值,加上勾引人那一套,誰看不迷糊?
連男人都忍不住多看幾眼好嗎?
顏汐正要給他們也吃養元丹,就見他們視線居然越過自己看向床上。
她順勢看過去,封司夜依舊解開了襯衫,半露結實有力的腹肌。
此刻眼角眉梢都帶著幾分撩撥人心的魅惑,簡直就是一標緻的男狐狸精!
「艹,看什麼看?那是我男人!」
「吃下去,找你們自己的男人消火去!」
顏汐氣呼呼道,到底是嬌軟少女的身子,不但不威嚴,反而還奶凶奶凶的。
護犢子的模樣惹得床上的封司夜挑眉咬唇,朝她勾勾手:「汐寶好了嗎?我都躺好了~」
「……咕咚。」
顏汐吞了吞口水:男狐狸精,看本座怎麼收拾你!
於是顏汐將黑翼帶來的玫瑰凝露拿走,然後飛速塞了兩顆養元丹進他們嘴裡。
最後毫不留情地把人踹出去!
「……」黑翼黑狐:論狗,論陰險,論睚眥必報,教主大人沒輸過……
於是還在睡夢中的陸郁之飽受昨晚的摧殘完,正睡得正香,就被人從背後抱了個滿懷。
「呀……黑翼哥哥你忙完回來了?好累呀,你別再來了。」
陸郁之扭著小腰準備逃跑,卻又被狠狠按進了柔軟的床褥:「乖點。」
黑翼難以自控地將陸郁之再次翻來覆去地吃干抹淨。
這下,顏汐的腰還沒離家出走,陸郁之的腰已經離家出走了!
另一邊,黑狐剛出去,就撲了封司彥一個滿懷:「主人,我們回家好嗎?」
「小狐狸……你怎麼了?怎麼看上去不太對勁兒?發燒了嗎?主人送你去醫院?」
封司彥向來矜貴冷持,哪裡有此刻那麼慌亂的時刻。
小狐狸那樣軟地倚靠在他懷裡,這樣乖巧的模樣,倒是他極少見到的。
平常這小狐狸脾氣可傲嬌著呢。
「不去醫院……主人,這是教主大人的懲罰,丹藥又……又串味了!」
黑狐耳朵痒痒的,下一瞬就見黑衣少年的頭頂冒出兩個毛絨絨的狐狸耳朵來。
加上黑狐說的這話,簡直就是對封司彥理智的一大暴擊!
串味了?這他再熟悉不過了。
「小狐狸乖,主人這就帶你回家!」
封司彥頓時察覺到不妙,這不就是上次他們吃丹藥串味的事故嗎?
那樣熟悉……又讓他意動!
上次他與他是靠互相手動熬過來的,可是這次……他不必再熬。
這種感覺讓封司彥極其滿足,趕緊摟著少年往外走。
黑狐只覺得尾椎骨痒痒的,這熟悉的感覺,讓他知道……狐狸尾巴要冒出來了。
可是現在他的褲子好好的,也沒法讓尾巴鑽出來。
這樣尾巴突然乍現,蜷縮在褲子裡會很難受的。
於是黑狐攀著封司彥的脖子,氣吐如蘭道:「主人……尾巴,尾巴露出來了,箍著會難受……」
黑狐眼角濕漉漉的紅,像只迷路的小麋鹿一般,純真又勾人。
封司彥怕他難受,趕緊把人抱懷裡,用寬大的黑色風衣將他包裹住壓在走廊邊。
大掌潛入後背往下,扯住黑狐鑽出來的狐狸尾巴往外拉,迫使黑狐的褲子半褪。
「哎呀,會被看到……」
黑狐羞赧道,狐狸尾巴重見天日,因為藥性的原因,開始搖曳。
少年頭頂的狐狸耳朵也隨著少年的表情,羞赧地蜷縮,看起來毛絨絨又軟乎。
簡直要徹底擊潰封司彥的理智。
封司彥忍著被黑狐擦出來的火花,用黑色風衣裹著黑狐一路來到樓下的停車場。
將人放在副駕駛上拴好安全帶,然後一踩油門衝出私人莊園,開始往家裡趕。
其實本可以在莊園的,可小狐狸想跟自己回家,他自然滿足。
大不了多忍一會兒,可是他能忍,此刻被串味的藥折磨著的黑狐卻在座位上快扭成麻花。
「主人,還沒到家嗎?」
黑狐一邊說著,一邊居然解開安全帶就撲向封司彥,小腦袋好巧不巧就趴在了他的那處。
小狐狸用毛絨絨的耳朵討巧地蹭蹭封司彥。
「……」封司彥:油門都要轟到底了,來不及了!
這條路上本就荒涼,因為是封司夜的私人莊園修建在郊外,周圍的公路寬闊,卻鮮少有車經過。
而恰好不遠處有道小路通向密林。
於是封司彥乾脆一踩油門,直接把車開向密林深處。
在黑狐快要失去理智的下一刻,把人從腿上拎起來:「小狐狸……來不及回家,在車裡委屈一下,嗯?」
封司彥矜貴優雅地揉揉少年頭頂的耳朵,軟乎乎毛絨絨,簡直讓他愛不釋手。
黑狐被撫摸地很舒服,乖巧地在他大掌下蹭蹭:「好。」
黑狐感覺再不做,自己就要崩潰了,哪裡顧得了其他。
封司彥卻是被他這一句徹底擊潰了理智,兩人的座椅往後一倒,整個活動空間變得寬敞。
封司彥斯文儒雅地摘下眼鏡,一時間化作餓狼一般撲來。
密林深處有劇烈的風拂過樹梢,又仿佛有猛獸踐踏過林間,好似驚動了其間一輛與這裡格格不入的車。
使得那車也好似被周遭環境影響,震顫不息。
————
顏汐打發走了黑翼黑狐,氣呼呼地回首,就見封司夜乖巧地等在床上。
因為腰才好,此刻不擅用腰,只能眼巴巴地盯著自己。
「汐寶,過來。」
「阿夜,你腰傷那麼嚴重,不能亂動。」
「要不然我帶你去浴室洗個冷水澡,泡一泡?」
顏汐還是有些顧慮的,這腰剛好,的確是不適合運動。
何況每次阿夜一要起來就十分不知克制,要真的弄出後遺症,那就麻煩了。
「汐寶,你先過來。」
封司夜沖小姑娘勾勾手指,將人先哄到自己身邊。
然後拿起床邊的遙控,將窗簾遙控合上,一時間房間變暗,氛圍也變得曖昧起來。
顏汐出於一些考慮,還是先去把門反鎖了,這才咯噔咯噔地跑到封司夜的面前。
然後乖乖爬上床,坐在封司夜的身邊勸道:「阿夜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我扶你去浴室吧?」
小姑娘眨巴眨巴濕漉漉的狐狸眼,一臉清純無辜:說白了,她就是被封司夜餵太飽了,此刻完全不餓。
「汐寶,我們來算算帳?剛才抱我之前嘀咕了些什麼?」
封司夜撐著手臂坐起來,跟小姑娘並肩半坐在床上。
側頭低眸看著眼底的少女,指腹落在她的下顎,輕輕一抬,對上少女無辜無措的狐狸眼,問道。
「……」顏汐:完蛋,還以為阿夜沒聽見?這特麼又是要秋後算帳的節奏?
「哈哈哈哈……開個小玩笑嘛。」
「眾所周知,阿夜地表最強!!!」
小姑娘趕緊夸著彩虹屁,一臉乖巧諂媚。
此刻封司夜卻不吃這一套,他知道汐寶給的養元丹一定有問題,從她和黑翼黑狐的對話里他也聽懂了。
這藥有催Q的功效,恰好他的小媳婦兒還敢質疑自己的能力,於是他正好可以再給她上一課。
「哦?是嗎?」
「那我們再來十天十夜,汐寶試試老公是不是地表最強?」
封司夜挑眉,欣賞著少女的窘迫。
小姑娘胡言亂語地轉移話題,趕緊拒絕:尼瑪再來十天十夜,她非得死在床上!
「那汐寶說要多久?」
封司夜勾著少女的下顎,狼眸微眯,好似隨時都會撲來。
「半天……」
小姑娘卑微降價。
「十二天十二夜!」
封司夜毫不猶豫地駁回!
「哪有你這樣的,不許往上加了,我們在講價,你往下壓一壓!」
顏汐趕緊打住他瘋狂的想法:尼瑪,這樣下去,他們怕是要直接上新聞。
全世界唯一一對因為上床太久,而作死的一對未婚夫妻?
「嗯,八天八夜!」
封司夜似乎是退而求其次地讓步道。
「兩天兩夜!」
小姑娘趕緊打住,做出讓步道。
「五天五夜!」
封司夜不滿意地追加而來。
「那就三天三夜,不能再多了,再多真的要廢了!」
「是我廢了!」
小姑娘氣呼呼地一拍被褥,表示這是自己最大的讓步。
封司夜勾唇,俯身吻住她的唇,笑眯眯道:「嗯,都聽汐寶的~」
「……」顏汐:我信你的邪!
「乖,把剛才黑翼給你的玫瑰凝露拿出來,老公給你上藥。」
封司夜快要克制不住,可還是心疼小姑娘的身子。
他記得的前世的事情不多,不少都是上次遲燼帶來的,而此刻還有些殘留記憶。
恰好關於玫瑰凝露怎麼上藥的用法,他記得!
「阿夜,我們這次cos什麼?」
小姑娘見躲不過,乾脆放棄掙扎,摟著封司夜的脖子乖乖一蹭,問道。
這一問,自然是討論今天扮演什麼角色呀。
「既然要上藥,汐寶穿護士裝好不好?今天醫生手把手教你怎麼上藥?」
封司夜樂見其成,再忍忍都行,他喜歡各式各樣的汐寶在他懷裡承歡。
「好~」
小姑娘跑進更衣室,果真在某個不起眼的區域找到了服裝,小姑娘穿上後,又扔了件白大褂給封司夜。
兩人熟門熟路地收兩人熟門熟路地收拾好。
封司夜低眸擰開玫瑰凝露,指尖勾起一些,低眸看著少女:「江護士……好好學學凝露注射的步驟。」
「一會兒可得自己親自操作了。」
又是暗無天日的三天三夜,顏汐覺得自己爬都快爬不出臥室了。
————
老公太厲害這一點讓顏汐很愁,於是幾乎在完事之後。
趁著夜色,趁著封司夜還在睡。
立馬讓黑翼準備了私人飛機,直接不理封司夜,大半夜逃跑似的帶著黑翼黑狐黑鷹連夜逃離W國!
她得趕緊修復了漫殊的身體,不然光顏汐一具身子這麼造,遲早要出事兒。
私人飛機一路開往S國,停在了S國離詭城最近的血月門分部根據地。
顏汐在飛機上就把剩下的丹藥都重新洗滌了氣息,確定沒有再串味之後,才服了兩顆。
於是下飛機之後,已然神清氣爽。
「主上,詭城被譽為S國第二個黑暗國度,是地下交易的溫床。這裡沒有法律,沒有約束,魚龍混雜,有著來自全世界的惡徒。」
「我們需要的頂級水晶需要自己開採,這裡的開採模式與華國的開玉一樣,得賭!」
黑翼準備了第一手的資料,開始給顏汐介紹。
「賭水晶?……有點意思~」
顏汐挑眉,一行人整裝待發,出發去詭城。
而此刻的詭城之內,古堡之上,最高處的幽暗房間裡。
厲擎爵視線落在投屏在牆上的畫面,盯著那一顆靠近詭城的紅點,薄唇微勾:「漫殊……歡迎來到孤為你打造的死亡國度!」